豪门弃子和私生子的同居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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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弃子和私生子的同居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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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潇肆野 更新至:第61章 点头Yes摇头No 更新时间:2025-07-08 08:13:15
更新时间:2025-07-08 08: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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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目录 (61章节)

简介

陆砚清被丢进胡同那天,江峥踢翻搪瓷缸冷笑,“这病秧子死门口算谁的?” ——所有人都说他们该是仇人。 他恨他腕间晃着母亲的遗物,他厌他眼里毫不掩饰的恨。 直到陆砚清掀开衣领,露出满身新旧交叠的伤:“江峥,你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胡同里传出嗤笑:“这两,迟早弄死对方。” 没人看见暴雨夜江峥跪在泥地里,把哮喘喷雾塞进他齿间的手在抖。 陆砚清把篮球狠狠砸在教室后墙时,江峥的笔尖在试卷上划出长长一道墨痕。 “昨晚偷改我表格的时候,手可没这么抖。” “为什么改我表格?” “...怕你发病时赶不及。” “陆砚清,你恨我吗?” 当镯子的秘密揭开,江峥才明白,他们早被命运绑在了同一条破船上。

第1章 住着的都是吃骨头的野狗

“法院判决?放他娘的屁!”

江峥抄起桌上的搪瓷缸砸向院墙,“那女人卷钱跑路的时候怎么没见法院管?有我在他别想进咱家大门!”

第二日,雨下得像要把大杂院的瓦片砸穿。

门廊竹椅边,十八岁少年嶙峋的肩胛骨抵着廊柱,像只伺机而动的野猫,目光死死盯着门外的两人。

院门外,黑伞伞沿抬了抬。

露出苍白手腕上刺眼的帝王绿镯子,和江奶奶箱底那张老照片上的母亲戴的手镯一模一样。

陆砚清猛咳起来,咳得弯下腰,短暂的眩晕感袭来,他大口喘气仍觉窒息。

翡翠镯在细腕上晃得扎眼。

江峥目光被镯子吸引着,漆黑的眸子里酝着寒意。

“滚出去!”江峥的怒吼混着雷声极其刺耳,他猛地向前,塑料拖鞋踩在青石板上溅起泥点。

司机循声看向江峥的身后,雨幕里是老人佝偻的身影。“法院判决您是监护人,我把孩子带...”

话说一半,对上江峥疯狗一样的目光,司机紧张地快速倒车离开。

陆砚清懒得再跟门廊下那个疯子废话,身体的不适让他只想快点找个地方坐下。

他刚抬脚迈过低矮的门槛,一只脚还没在院内青石板上踩实。

只听一声怒吼传来:“别踏进我家半步!”

迎面飞来一个空酒瓶。

酒瓶擦着陆砚清额前的湿发飞过,在他身后院门外的青石板上摔得粉碎,玻璃碴混着雨水飞溅。

陆砚清被这惊险一幕惊得浑身一颤,眼前发黑,不得不扶住湿滑的门框才勉强站稳。

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胸腔里那股憋闷再也压不住,猛地弓身剧烈咳喘起来:“咳咳...你有病吧?”

“你再说一遍!”江峥一个箭步冲下门廊台阶。

他一把揪住陆砚清被雨水打湿的前襟,猛地将人按在湿漉漉的砖墙上!

陆砚清的后脑勺“咚”地一声磕在墙上。

“阿峥!”奶奶焦急的怒喝声从游廊深处传来。

江峥充耳不闻,虎口卡着陆砚清的喉结:“装什么可怜?你妈拿钱的时候不是挺能耐吗?”

他另一只手拽起那只翡翠镯,“你手腕上这玩意儿够买下整个胡同了吧?”

陆砚清突然抓住江峥手腕穴位,趁他麻痹瞬间反制。

反手将人推开半步,气息不稳却带着冷意:“这条胡同...再加上你,绰绰有余。”

陆砚清动作因缺氧而变得迟缓和笨拙,完全是靠一股不甘心的狠劲在支撑。

“你他妈找死。”

“够了!”奶奶声嘶力竭地怒吼,并用拐杖奋力地、但可能效果有限地试图格挡两人。

她颤抖的手指指向屋内:“要打进去打!别让街坊看笑话!”

江峥胸口剧烈起伏,指节上的伤口渗着血丝;陆砚清靠在墙边喘息,嘴角淤青己经泛紫。

两人的目光仍然恨不得在对方身上剜出个窟窿。

越想越气,陆砚清突然暴起,“你以为我想来这个破地方?”

他一把掀翻院角的腌菜缸,陶罐在青石板上炸开,酸汁混着雨水溅在两人裤脚。

江峥蹙眉,抄起墙角的铁锹,锋利的锹头首指陆砚清:“那现在就滚啊!”

“砸啊!”陆砚清不退反进,猛地仰起头,露出脖颈上新鲜刺目的红痕和未消的淤青,眼神里是破罐破摔的疯狂,“来!有种往这儿砸!”

江峥的铁锹就要照着陆砚清的脑袋挥下。

“住手!”奶奶的枣木拐杖跺得地面闷响。

江峥的手臂因用力而颤抖,铁锹悬在陆砚清头顶几寸之处。

最终,他像泄了气的皮球,将铁锹狠狠摔在旁边的积水里。

两人狠狠盯着对方,粗重的喘息声在暴雨声中格外清晰。

也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愤怒与...某种说不清的痛楚。

“疯子。”江峥松开紧握的拳。

这才第一次认真打量眼前这个看似苍白病弱、顶着湿漉漉小卷毛的家伙——妈的,脾气比他还冲。

“彼此彼此。”陆砚清抹去脸上的水渍。

江峥瞥见门槛边那个昂贵的黑色行李箱,一股邪火又窜上来。

他两步跨过去,粗暴地拽起箱子,像扔垃圾一样狠狠砸向墙角!

昂贵的皮革在撞击下瞬间开了口子。

“今晚你就睡巷子里!”他恶狠狠地吼道。

“有病。”陆砚清虚弱的低下头,睫毛上凝着水珠,左手攥着支银色哮喘喷雾。

他实在没力气再理会面前这个将他拒之门外的神经病。

他快要撑不住了——不能倒,至少不能当着江峥的面倒。

陆砚清强撑着…视野边缘开始模糊。

闷雷在头顶上响起,积水顺着陆砚清打绺的额发往下滴。

他看见门框上歪斜的春联残片‘平安’二字正被雨水冲刷成蜿蜒的红水。

“砰!”江峥用尽全力摔上了沉重的木门。

门外的暴雨声在门关上的瞬间变得沉闷,没有砸门、叫骂、或是陆砚清强撑着的咳嗽声。

只有一片死寂的、被门板隔绝的雨声。

眼前木门关上的刹那,“哐当”声吞没了陆砚清喉咙里试图挤出的半个“江”字。

陆砚清的眼前骤然一片惨白,手中的喷雾罐再也握不住,“啪嗒”一声轻响滑落在湿漉漉的石阶上。

他下意识伸手想扶住门框。

隔壁麻将声突然停了,三缺一的骂街混着雨声在他耳膜里一起失真了。

雨滴在青瓦上砸出一排钢镚大的水窝,暴雨声里突然掺进重物坠地的闷响。

门内的江峥身体猛地一僵。

江峥背对着门板,听着外面只剩下哗哗的雨声。

他烦躁地抓了把头发,低声咒骂了一句,但脚步却像被钉在了原地。

过了几秒,江峥猛地转身,带着一股狠劲,抬脚“哐”地一声踹开了刚刚关上的木门!

门板撞在墙上弹回的刹那,江峥的视线被一动不动躺在泥泞地上的陆砚清吸引着。

江峥踩进积水坑,溅起的泥点落在门外陆砚清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那点子狠劲被眼前的景象浇的透心凉。

他预想中的陆砚清装模做样或是强撑起身的狼狈情景并没有出现,只有暴雨的哗啦声和眼前的毫无声息的陆砚清。

暴雨声震耳欲聋,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个麻烦东西......真的死了吗?”

一股凉意‘嗖’的窜上江峥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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