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理由就是为了尽快获取充分的行动自由,然后……
就可以去和乐队少女们去做些kirakiradokidoki的事情!
弦卷家不需要继承人靠学历去证明什么,但希望下一代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至少经历完整的教育历程。
邦邦世界的温柔都是留给可爱的少女们的,弦卷唯从小时候的教育安排被上强度开始,就已经在懵懂间遭受了邦多利的黑手。
弦卷心一如既往地天马行空岁月静好,那他这个到了年纪还没自动回归人力池的哥哥就得把这部分负重前行补回来。
在发现自己转生的似乎是个承压位后,弦卷唯在学业上自己甚至在主动践行迦速主义。
因为邦邦世界的主角团少女们……读的全是女校啊!
花咲川、羽丘、月之森的后缀可都是“女子学园”,四叶和庆鹏这两所开在商店街一带互为隔壁的邦邦主角团指定大学后缀也是“女子大学”。
既然很难走线下青梅竹马养成套路,那么弦卷唯就准备走速通流了。
他可是要干大♂事的人,怎么能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没有主角团少女的校园中?
为了和不同校区的女友见面而在每天下课后去挤校车的大学生,在陪伴女孩的时间宽裕度上怎么能和已经财务自由的自由职业人士相比?
邦邦世界的男女混合式学校,处于一种理论上存在,实际上大部分情况下不可选中,根据剧情需要偶尔刷新出来的状态。
弦卷唯在东京和伦敦读本科和半步硕士期间,都是抱着“赶紧修满学分或走后门直接进行考试、水完论文获取自由”的心态,压根没想过谈一场豪门少爷爱上我式的恋爱。
在邦邦世界,如果谈恋爱和结婚的对象不选择历代主角团的少女,那这辈子真是白活了。
校园生活对弦卷心来说是美好的青春回忆,对弦卷唯来说则是每天可以出去放风的坐大牢,没有美少女陪伴的话,这种生活上辈子已经品鉴够多了。
面对外界对于自己刻苦精神的称赞,弦卷唯的回答是“因为我就是弦卷家的继承人”;不过在面对自己内心进行诚实回答时,弦卷唯的答案始终是“25+17年的校园人生熬出来,我不就是为了出狱后好好享受的吗?”
现在,他终于熬出了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弦卷家对他的强制要求基本只有不沾赌毒,其他的都随他开心。
反正以弦卷财团的现状,可以清楚无比地表现出什么叫“资本膨胀到一定地步后会产生自我意志”——换句话说就是只要不被肉体消灭,就算弦卷家好几代人都对下面放任自流,弦卷财团的资产总体上也会不断自我增值。
但他却发现自己面临的邦多利世界意志抹除危机……好像不太支持他走一遍曾经玩游戏时总要第一个尝试的单线纯爱线路?
“今天酒会上没看到祥子爹呢……虽然为了避免其他人瞎想误会我没有太主动打听丰川祥子的近况,但至少现在可以证明我引起的蝴蝶效应应该还没到把祥子爹智商都给扇高到免疫电诈的地步。”
弦卷唯感觉自己好像明明已经用修改器刷出一身神装,但为了避免数值溢出把程序卡崩溃而不敢随便放大招的RPG玩家一样。
弦卷家的黑衣人做事大体还是靠谱的,但弦卷唯还是有些担心他们和其他知情人想太多而用力过猛,这几个月一直忍住没打听丰川祥子和丰川集团的近况。
已经包完饺子的邦邦老团们一般出不了什么意外,但如果被人误会他对丰川家大小姐有意思,以至于她的贵物老爹哪怕被骗一千亿円都被丰川家死保的话……
那丰川祥子岂不是一直会处于神圣程度和攻略难度都MAX的圣·白祥状态?!
好友列表扩列个大小姐,却还要再搭上个废物老爹这种事才不要啊!
“啧,也怪我被教育出的思维定势,总想着该找点‘正事’去做,明明只要约长崎女士吃饭就好,却又顺手挑了几家财务超支的公司顺便查个账。”
“不行,我要改变做题家和奋斗逼思维,至少在足以抵抗邦多利世界意志的黑手前,我要将精力用在交友上……”
“我从小就被教育我是弦卷家的孩子,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到现在都还端着一副他人期望的德艺双馨的样子,或许还是因为我和心的道德底线都太高了。”
“对了,以前读书的时候现在已经到了休息时间,今天的娱乐项目……就逗猫吧。”
弦卷唯的脑海中飞快演过一段内心戏,随后将LINE上与某个头像为猫耳耳机的少女的聊天界面调了出来。
“唯心主义者:在?RAS过几天在涩谷的Live没抢到票,帮忙搞两张免费的前排票。”
“珠手知由(Chu?):?”
“珠手知由(Chu?):Are You OK?”
“珠手知由(Chu?):弦卷家知道自己家破产到连Live的票都买不起了吗?”
“唯心主义者:可怜名噪一时的RAS连亲友票都发不起了,看来我只能自掏腰包去支持你们还债了。”
结束逗猫的弦卷唯仿佛已经透过手机屏幕看到了另一边,端着一口迪士尼味腔调英语的猫耳耳机少女狠狠哈气的样子。
RAS乐队,与Roselia乐队共同作为Ave Mujica成立前邦邦少女乐队的实力天花板,其实力排名基本与MyGO(倒数第一?)是反着的。
结束逗猫娱乐项目,在车上闭目养神的弦卷唯给已经牺牲了的系统默哀的同时,又心分二用化作了吐槽役。
“所以为什么系统在和邦邦世界意志战斗的同时偏偏忘了给我带句话啊!”
“我的熟人基本都在邦邦老团之中,早说的话我就在前两年她们的乐队还没包饺子时插足进去分享世界扭曲之力了……现在,为了先保命只能想想如何蹭MyGO和Mujica的气运了。”
…………
次日,夜,长崎女士看着面前这位据总经理说是“上面来人”的青年,努力抹消脸上的不自然之色。
果然,我这种已经人到中年的妇女和还不到二十岁的年轻男孩共进晚餐什么的……好怪啊!
身为总经理助理,长崎女士自然知晓本会社的股权结构,大股东也有常驻会社的董事代表,但她还是头一次知道,自家会社那追溯到国外就断了进一步股权穿透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