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爸的高武小饭馆

第14章 美食治愈:一碗面条化解的家庭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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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奶爸的高武小饭馆
作者:
喜欢牛角兰的吕介
本章字数:
4950
更新时间:
2025-07-07

清晨,苏记小饭馆的门一开,饭菜香气就飘散开来,引得路过的村民忍不住驻足。午饭时分,饭馆里陆续坐满了人。王婶坐在老位置,和邻桌的人低声聊着。孙婆婆在角落里,慢悠悠地喝着她那碗特制的养生汤。一切都像往常一样,充满了烟火气。

然而,今天饭馆里多了一股不和谐的气氛。老李头,一个村里出了名的老好人,平时总是笑呵呵的,今天却板着一张脸,他进门时,连村口老黄狗都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夹着尾巴躲远了。他身后跟着儿媳妇,周丽,脸色铁青,眼角红肿。两人一前一后,谁也不看谁,各自找了张桌子,隔得远远的坐下。老李头重重地把筷子拍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周丽则把碗推得离自己更远,仿佛那碗里装着瘟疫。

饭馆里的喧闹声小了许多,大家感受到这股僵硬。谁都知道,这对父子平时虽然磕磕绊绊,但从没闹到这个地步。今天这架吵得,怕是动了真格。

苏默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脚步不停。他将菜品放到食客桌上。他只用余光扫过老李头和周丽,就将两人的状态捕捉在心底。老李头,双手紧握,指节发白,呼吸粗重,显然是在压抑着怒火。周丽则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压抑着哭声。他们的位置,一个靠东,一个靠西,仿佛把整个饭馆划出了楚河汉界。

苏默没有开口问。这种时候,再多的劝说也是火上浇油。他退回厨房,拿起锅铲。他的目光落在锅碗瓢盆上。他考虑着,用什么方法才能化解眼前的僵局。他想到小暖天真的笑脸,想到村民们平时互相帮衬的温情。他想,如果能把这份温暖融入食物,或许可以打破那层坚冰。

苏默拿出一把细面,这是村里老手艺人手工擀制的,带着特有的麦香和韧劲。他先将一小把面下入沸腾的鸡汤中,汤头是他用老母鸡和山药慢炖了一夜熬成的,清澈却滋味浓郁。他加入了切得细碎的姜丝和枸杞,又放了几片新鲜的嫩叶。面条在汤中翻滚,吸饱了汤汁的精华。他盛出面条,面身洁白,汤汁清亮,几片嫩叶点缀其间,散发出淡淡的药香和鸡汤的醇厚。这份面条,清淡滋补,带着一种岁月沉淀的家乡味道。他知道老李头是个念旧的人,这份味道,或许能触动他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紧接着,他为周丽准备另一份面。他从冰柜里拿出几片切好的牛肉,用秘制酱料快速爆炒,香气瞬间溢满厨房。他将另一种略宽的碱水面煮熟,捞出沥干。然后,将炒好的牛肉铺在面上,淋上特制的酸辣酱汁,撒上切得细碎的香菜和花生碎。酸辣酱汁带着微微的异域风情,味道浓烈刺激,既能开胃,也能宣泄。他知道周丽是个性子首爽的人,这面条的酸辣,或许能帮助她心中的郁闷找到一个出口。

两碗面做好,香气在厨房里交织。一碗清淡醇厚,一碗浓烈酸辣,对比鲜明。

苏默端着两碗面走出厨房,他把清汤面放在老李头面前,又把拌面放到周丽面前。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放下面条,转身就去忙其他的事情。他需要给他们留出空间,让食物去发挥它的作用。

老李头坐在那里,鼻翼微动。他看到面前的面条,蒸汽缭绕,汤面清澈。这味道,让他瞬间想起逝去的妻子。她生前,最爱给自己做这口面。老李头拿起筷子,他夹起一根面,送入嘴里。面条劲道,带着汤汁的醇厚。一股暖意从喉咙滑入腹中,温暖了他僵硬的身体。他闭上眼,仿佛看到妻子站在厨房里,娴熟地擀着面条,嘴角带着笑。他心中那团燃烧的怒火,开始退却。

周丽面前的拌面,红艳艳的,香气扑鼻,带着的酸辣。她拿起筷子,搅动几下,红油裹满面条。她尝了一口,舌尖瞬间被酸辣占据,口腔分泌出大量的唾液。这股刺激的味道,让她心中那股压抑的委屈找到了宣泄口,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但这不是悲伤的眼泪,而是一种情绪释放后的轻松。她猛地吸了吸鼻子,又夹起一筷子面,大口吃起来。

两人的表情,在面条的滋味中,慢慢放松下来。老李头吃得慢,每一口都细细品味,眉头舒展。周丽吃得快,几口就吃掉半碗,她感觉心中那股郁结的气,随着面条下肚,消散了许多。他们各自沉浸在食物带来的慰藉中,仿佛忘记了对方的存在。

小暖端着自己吃的小碗,里面是苏默特意为她做的海鲜粥。她走到老李头和周丽的桌边,她看到他们都在吃面,脸上都放松了。小暖小手抓着碗,奶声奶气地凑到他们桌边。

“爷爷,奶奶,面面好吃吗?”小暖仰着小脸,大眼睛扑闪扑闪,清澈得像两汪泉水。她歪着头,小小的身体挡住了他们之间那道无形的屏障。“爸爸做的面面,会让人开心哦!”

小暖天真的话语,像一道暖流,瞬间击中老李头和周丽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老李头手一顿,筷子停在半空。周丽也停下了吃面的动作。他们听到小暖的话,抬起头,目光在空中相遇。

老李头看到儿媳妇红肿的眼眶,他想起自己刚才说过的那些重话。那些话,如同刀子一样,划破了她本就脆弱的心。他知道周丽嫁到他们家这些年,吃了不少苦,也受了不少委屈。他之前只顾着自己生气,没周到她的感受。老李头眼中泛起水光,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带着一种长久的疲惫。

周丽看到老李头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看到他眼中流露出的悔意,她想起公公这些年对自己的好,想起他为了这个家,为了自己和丈夫,付出的点点滴滴。她心中那股怨气,瞬间消散。她哽咽了一下,低声说:“爸,对不起。”

老李头摇摇头,声音沙哑:“不怪你。是爸……爸老了,脾气也上来了。”

僵硬的气氛完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和。他们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吃完了碗里的面。面条的美味,苏默的体贴,小暖的童言无忌,让这份家庭矛盾在无形中化解。

他们吃完面,起身准备离开。老李头拍了拍周丽的肩膀,周丽帮老李头整理了下衣领。两人并肩走出苏记饭馆,背影亲密,和睦。

苏默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们父慈子孝、和睦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王婶正好从外面进来,看到这一幕,她凑到苏默旁边,压低声音说:“小苏啊,你这饭不光好吃,还有‘魔力’呢。能把人心的疙瘩都给解开。”她说完,就去帮苏默收拾桌子。

苏默没有回答王婶。他只是擦干净灶台,准备为晚上的营业做准备。他喜欢这种感觉,用最平凡的方式,守护着这世间最珍贵的情感。这比那些血腥的佣兵任务,更有意义。

傍晚,小暖将与村里的其他孩子展开一场有趣的互动。苏默也将对村中“异类”孩子们的特殊之处有更深的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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