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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哪有讲一半的道理呢~左右你们二人迟早要赤诚相待，夫妻二人，最忌讳的就是秘密了~霄哥哥~朕是在帮你呐~”
楚夜霄攥紧了拳头，半天却憋不出一句话，只是埋着头，有些不愿听后面的话。
“哎呀，在那个凳子上蛄蛹的，那个衣衫都滑落，露出一片玉色的肌肤~”
“他实在太不听话，不少人出点子教训他，朕也都随他们去了，左右~人还是朕的。”
“他们有的呢会给他灌肠，有的呢会搞点冰块~还有的会让用东西吸的他舌根红肿，嘴都合不拢，真的~那个场面~那副景象，真是可惜云翎公主没见过呢~”
“看着他失禁，整个人破碎地趴在地上，倔强~骨气~有什么用呢？双拳难敌四手呐~”
“到头来也是被按住的命，挣扎得越狠，压迫也会越强，还是不会服个软~”
“不过~你放心，只有朕一人碰过霄哥哥，他也不算很脏，那些人只配用些工具玩弄玩弄罢了~”
沈宁岁一双眸子盛着盛怒，她实在想不通，当时楚慕薇那么小，怎么做事能如此毒辣！
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
“说够了吗？”
楚夜霄的话语隐忍不屈，紧蹙着眉头，垂着头盯着地面，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神色。
“你想知道为何先皇从未找过你吗？”
楚夜霄闻之身形一颤。
虽然那封信猜了个大概，可是他却明白一些细节，他抬眸，蹙眉看向楚慕薇张扬的笑容。
“呵呵呵~你当日放火想烧了朕，可你实在不稳妥，你应该先杀了朕再烧的，是你给了朕活下来的机会~”
“反正你逃都逃了，朕却认为总有一会再回到朕的手上，只是父皇冷淡你是一时没有看清内心，而朕却不愿因为父皇放过你~”
“是朕得救，一边命人搜寻你的下落，一边寻了个身段相似的男孩儿~辅以一点佐证，父皇伤心过度定不会细究。”
“只有这样~父皇才会放弃寻找你的下落，而你只能被朕找到，沦为朕的奴仆~”
“不过~没想到你能避开朕的耳目，回到宫中，朕本以为也许再也找不到你，竟没想到上天还能给朕这个机会~”
楚慕薇上前挑了挑楚夜霄的下巴，一副势在必得的神情。
“皇上已经有了一宫的玩宠，为何死死不愿放过阿霄！”
沈宁岁气闷不已，心疼楚夜霄，也心疼那些在春和宫的人。
“呵~素闻云翎公主圣贤的名声，如若朕说，霄哥哥很可朕~朕愿意释放春和宫的人呢？云翎公主~你要作何选择呀？”
楚夜霄闻言一怔，余光瞥见沈宁岁怔愣的神色，心中不免一瞬凄凉。
“我从不认为我有任何资格可以替他人做决定，纵使这个人甘愿为我做任何事。”
“可若无我，这件事是不愿的，那便不该如此！”
“更何况，赢你这件事，不应搭上任何人的自由！”
沈宁岁掷地有声，楚慕薇眼中多了几分钦佩的神色，是对对手的一种欣赏，她鼓起掌。
“云翎公主当真是心胸开阔，更是~狂妄自大~赢朕？那朕倒是很期待呢~”
“朕不惧任何，所有人的命在朕的眼中都如草芥一般，不知像公主这般想要渡人济世的人该怎么与朕这般不择手段之人对抗呀~”
“朕可以不顾两国争端，便是强行收你进春和宫，打便打了，又与朕何干，那云翎公主也这般不在意两国之谊么~”
沈宁岁锁着眉头，怒目而视，可若论这些，她确实处处受制于人，楚慕薇不管不顾丧心病狂，可她做不到。
“若皇上真这么做，云翎保证不出半年，皇上便没有这般好过的日子了。”
“朕倒是真的很喜欢你这张脸呀~半年又如何，朕的人生信条便是及时行乐，至于时长多久朕也无甚在意啊~”
“若真要到鱼死网破那天，朕绝不会放过你这等绝色~”
楚慕薇弯起食指，轻轻挑起沈宁岁的下颚，如同对待珍宝一般细细端详，沈宁岁头一偏。
楚慕薇挑挑眉，收回手，大摇大摆地离去。
“不会有那一天……”
静谧的空气中，楚夜霄突然喃喃吐出了一句话，沈宁岁有些疑惑，侧望过去，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已听错了，怎么不能理解呢。
“什么？”
楚夜霄回望过来，浅笑着摇头，那眼神有沈宁岁读不懂的凄凉。
“阿霄……”
沈宁岁刚上前就见楚夜霄后退一步，她一时愣住，话语也戛然而止，疑惑不已。
“别过来！”
“你怎么了？阿霄…”
沈宁岁看着楚夜霄立在那儿，明明人是那么的高大，此时却又显得无比脆弱，她看着他的眼神是要溢出来的心疼，却也不敢强行上前。
“……”
良久，楚夜霄才吐出了两个字。
“我脏……”
沈宁岁一愣，楚夜霄还是回避着她的眼神，只是紧紧盯着地面，发丝散落在前，遮住了他大半的脸，两鬓的碎发遮住了眼眸，隐约的缝隙间也叫人看不出神色。
“阿霄…不是的不是的！你不脏，你别听她的好不好？你相信我，我们是一起的，你在乎我的想法就好了，好吗？”
沈宁岁有些慌张，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一股脑地尽可能抚慰楚夜霄的情绪。
他怔怔侧头，映入沈宁岁眼帘间的是一张布满泪痕的脸，那眼神厌弃自已又哀痛无比。
“她说得对，我不是没想过先杀了她再烧，我那个时候就已经污秽不已了，什么肮脏的想法我都有，什么下贱的场景我也都见过……”
沈宁岁微微摇摇头，她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说，但她从不认为楚夜霄有何错。
若换作她，她未必能有这么坚强活下去，也或许早已厌弃人世，更不会想着温暖世人，她真的觉得，生活在这样环境下的楚夜霄，已经是顶顶好的性子了。
“没有的，你很好的。若换做是我，我只怕会不止动了杀心……”
“……你知道我出宫后怎么过的吗？”
沈宁岁有些怔住，她知道楚夜霄一定吃了很多苦，毕竟她捡到楚夜霄时是那么瘦弱，那么可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