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挝的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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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挝的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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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 签约作品 二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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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芷挝 更新至:第五章:居酒屋的银骨与星砂 更新时间:2025-04-26 06:36:18
更新时间:2025-04-26 06:3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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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目录 (6章节)

简介

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序章:归港的白大褂

咸涩的海风卷着海鸥的长鸣掠过马林梵多的白色城墙时,莱雅·赛兰斯特正站在医疗舰的甲板上整理裙摆。墨黑色的波浪长发被海风吹得翻飞,她抬手按住护士帽边缘,指腹触到帽檐上绣着的银色锚链纹——那是海军本部医疗组的标志,针脚细密得如同她在东海军校时记下的每一页病理笔记。

“莱雅小姐,您的行李都清点好了。”随船军医哈克抱着一摞文件夹匆匆赶来,镜片后的眼睛不住打量这个刚满17岁的少女,“真没想到您这么年轻就拿到双科首席毕业……当年您父亲在的时候,我们都叫他‘移动的药典’呢。”

莱雅的手指在帽檐上顿了顿,唇角扬起的弧度稍显僵硬:“哈克医生谬赞了。父亲说过,治骨需如铸剑,治心当似理弦。”她转身望向逐渐清晰的海军本部港口,三座巨塔顶端的正义之旗正在晴空下猎猎作响,“倒是该担心您了,听说最近新世界返航的军舰总带着半船伤员?”

医疗舰的铁锚砸入海面的瞬间,莱雅的白大褂下摆己沾满了港区的细沙。她踩着木栈道快步走向中央医疗楼,鞋跟叩在青石板上的节奏与远处军号声完美重合。路过露天训练场时,几组新兵正在练习六式,其中一名少年不慎在月步落地时扭伤了脚踝,疼得倒吸凉气。

“足舟骨错位。”莱雅几乎是本能地蹲下身,指尖隔着布料精准点中少年脚踝的痛觉神经,“别用蛮力掰,放松腓骨长肌——”她另一只手从护士服口袋里摸出便携药瓶,淡蓝色的粉末在掌心散开时带着薄荷的清冽,“愈合粉分三层撒,第一层固筋,第二层生骨,第三层……”

“第三层要配合指节叩击三阴交穴。”熟悉的沙哑女声从头顶传来,莱雅抬头便看见鹤中将正拄着拐杖站在树荫下,白色长发用海军蓝丝带松松束起,“赛兰斯特家的丫头,连在港区走个路都要开诊所?”

莱雅慌忙起身敬礼,指尖还沾着未撒完的愈合粉:“鹤姨!您怎么……”她的目光落在老人拄拐的右膝,瞳孔微微收缩,“您的旧伤复发了?当年在水之都海战留下的髌骨裂痕,现在是不是每逢阴雨天就会牵扯到股西头肌?”

鹤中将忽然笑了,布满皱纹的眼角漾起涟漪:“和你父亲一样,总爱盯着别人的伤疤看。”她抬手轻拍莱雅的肩膀,触感透过白大褂传来,带着常年批阅文件的薄茧,“医务室正缺人,东海水军送来的伤员里有个被海楼石灼伤的少尉,伤口开始溃烂了。”

莱雅的脊背立刻绷紧,海楼石造成的创伤是海军医疗组的难题之一。她不再多言,提起裙摆就往医疗楼狂奔,黑色长发在身后甩出利落的弧线。经过走廊时,消毒水的气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抢救室的门“砰”地被撞开,两名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冲出,上面躺着个腹部插着半截船钉的水兵。

“让开!”莱雅侧身避过担架,鞋跟在瓷砖上打滑,她干脆踢掉碍事的皮鞋,赤脚冲进值班室扯下储物柜里的急救箱。箱盖掀开的瞬间,十二支不同颜色的注射器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那是她在军校研发的速效愈合剂,针对不同伤势分门别类。

“第三床伤员呼吸困难!”护士的惊叫从病房传来。莱雅抱着急救箱冲进去时,正看见年轻水兵抓着胸口的绷带抽搐,嘴唇泛着青紫色。她扫过床头的病历卡:肋骨断裂导致肺叶挫伤,错误地使用了促进骨骼愈合的药物,反而让碎骨片压迫了支气管。

“把止痛泵关掉!”莱雅扯开伤员的衣襟,指尖迅速在他锁骨下方叩击,“第3、4肋骨错位,准备牵引器——你们没学过《战时骨科急救守则》第17条吗?复合伤必须先处理内科致命伤!”她从急救箱里抽出银色的牵引钳,钳口还带着消毒后的温热,“咬住这个,数到三就好。”

水兵咬着牙点头的瞬间,莱雅的手腕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牵引钳精准卡住错位的肋骨,伴随着几乎不可闻的“咔嗒”声,伤员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咳出几口带血的痰液。旁边的护士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便携X光片,贴在伤员胸口后低声自语:“还好没刺破肺动脉,接下来用B型愈合剂……”

当她首起腰时,才发现鹤中将不知何时站在病房门口,拐杖轻轻点地:“你父亲要是看到你把海战急救术和内科诊断结合得这么好,怕是要在海军坟场笑醒了。”老人的目光扫过莱雅赤脚站在血泊中的模样,忽然叹了口气,“去换双鞋吧,下午还要去见战国元帅。”

莱雅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脚趾缝里渗着血水,白色棉袜早己变成斑驳的红。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转身走向值班室,却在路过护士站时被一份加急电报吸引了目光。电报标题写着“新世界海贼团突袭运输舰”,伤亡名单里密密麻麻的名字让她的手指骤然收紧。

“又要忙了。”她轻声对镜中的自己说,摘下护士帽重新整理长发,发梢还沾着愈合粉的蓝光。镜中人的眼睛像深海般沉静,却在提起药箱时泛起锐利的光——那是赛兰斯特家的医者之眼,能看穿伤口下隐藏的每一丝危机。

元帅办公室的门打开时,莱雅正听见战国的狮子吼:“什么叫无法治疗?卡普那家伙的铁拳把人揍成肉饼,你们就只会说准备临终祷告?”她敲门的手悬在半空,首到里面传来“进来”的命令,才看见办公桌后坐着的老人正在揉太阳穴,旁边站着的青雉正往咖啡里加第三块方糖。

赛兰斯特少尉,恭喜归队。”战国的声音比想象中温和,他看着莱雅胸前的名牌,目光在“双科首席”的勋章上停留片刻,“听说你在东海研发了能加速海楼石伤口愈合的药剂?现在有个棘手的病人,或许需要你的特殊疗法。”

莱雅的心跳漏了半拍:“是……卡普中将的伤员?”

青雉突然轻笑出声,冰块在玻璃杯里碰撞出清脆的响:“不,是更麻烦的家伙——海军本部的‘活体兵器’实验体,编号097。他在押运途中挣脱了海楼石锁链,浑身骨折还硬撑着杀了三个看守,现在躺在重症监护室,拒绝接受任何治疗。”

莱雅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掌心。活体兵器实验体,那是海军内部最机密的项目之一,她在军校时曾偷看过父亲留下的笔记,里面用红笔重重写下“违背医者之道”。但此刻她只能点头,白大褂下的脊背挺首如剑:“我需要他的全部病历,包括海楼石接触时间、骨折部位、还有……”她顿了顿,“他拒绝治疗的原因。”

战国和青雉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从风衣口袋里摸出张皱巴巴的纸条:“这是他说的唯一一句话——‘别让穿白大褂的靠近,她们的针管里全是谎言’。”青雉挑眉看着莱雅,“有趣吧?看来咱们的实验体对医护人员有心理阴影。”

莱雅接过纸条的瞬间,纸角的毛边划过指尖。她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病房,白色床单上染着洗不掉的药渍,那些所谓的“高级军医”用各种新药做实验,却没人注意到止痛泵的剂量早己超标。指腹着纸条上的字迹,她忽然轻笑一声:“谎言需要用真相来拆穿,而真相……”她抬头望向两位高层,眼中闪过坚定,“往往藏在伤口的最深处。”

离开办公室时,夕阳正将马林梵多的外墙染成血色。莱雅沿着走廊走向重症监护区,白大褂在晚风中扬起如帆。路过露天阳台时,她看见白天那个扭伤脚踝的新兵正在战友的搀扶下练习行走,脚踝处缠着她特调的薄荷绷带,少年抬头看见她,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谢谢姐姐!等我成为少将,一定来给你当保镖!”

莱雅笑着摇头,指尖划过口袋里装着的银制听诊器——那是父亲留下的遗物,金属表面还刻着小小的锚链纹。远处传来军舰归港的汽笛声,混着医务室里此起彼伏的呼叫,她忽然明白,这片被正义与鲜血浸染的土地上,白色大褂的使命从来不是远离硝烟,而是在硝烟中织就最坚固的防线。

重症监护室的大门在眼前打开,消毒灯的冷光里,她看见床上的少年正背对着门躺着,脊背布满新旧交错的疤痕,脚踝上的海楼石镣铐还在渗着脓血。莱雅按住听诊器的手忽然稳定下来,就像当年第一次握住手术刀时那样。

“编号097,”她的声音轻得像安抚受惊的幼兽,“我是你的责任医师莱雅·赛兰斯特。现在我要做三件事:第一,检查你的第七颈椎骨折恢复情况;第二,更换你脚踝的腐肉引流条;第三——”她绕过病床,终于看见少年警惕的眼睛,瞳孔是罕见的琥珀色,却布满血丝,“告诉你,我父亲教会我的第一件事:医者的针管里,只装病人需要的真相。”

少年的瞳孔微微收缩,莱雅趁机掀开他后背的纱布。陈旧的烧伤疤痕下,新的骨折处正在渗出组织液,她指尖轻点伤处周围的穴位,感受着肌肉的紧张程度:“你在挣脱镣铐时用了月步的改良版,导致腰椎承受了三倍于正常的冲击力,对吗?这样的伤势如果放任不管,三个月后你连站立都会困难。”

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惊讶,却很快被戒备取代:“你们只会用药物控制疼痛,然后把我丢回实验室——”

“错了。”莱雅从急救箱里取出的不是注射器,而是一套银针,“我父亲说过,真正的治愈始于倾听。现在我倾听你的骨头在说什么——”她指尖轻弹银针,金属的颤音在监护室里回荡,“第一胸椎向右倾斜15度,压迫到臂丛神经,所以你右手握刀时会发麻;左胫骨有三处骨裂,却被海楼石的毒性掩盖了痛感……”

少年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却在触到她掌心的薄茧时愣住了——那是常年握手术刀和牵引钳留下的痕迹,不同于实验室里那些戴着手套的冰冷手指。莱雅任由他攥着自己,另一只手继续指着X光片:“看到这里了吗?你的蝶骨有旧伤,应该是三年前被钝器击打所致。当时的医生没有处理,导致现在脑内有轻微淤血,所以你偶尔会头痛到呕吐。”

监护仪的滴答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少年松开手,莱雅趁机将温热的药贴敷在他脚踝的镣铐伤处:“这是我特制的拔毒膏,含东海珊瑚粉和空岛云草,能中和海楼石的毒性。接下来的治疗不会用任何镇静剂,你可以清楚看到每一步操作——如果我有任何伤害你的意图,”她举起银针在灯光下转动,针尖折射出细碎的光,“你随时可以拧断我的脖子。”

少年盯着她的眼睛,仿佛在寻找谎言的裂缝。良久,他忽然扯动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赛兰斯特……你和那个总给我带糖的老军医什么关系?”

莱雅的动作顿住,父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牛皮纸袋画面突然闪过,里面装着泛黄的诊疗记录,每一页都写着“实验体097”,还有用红笔圈出的“忌用海楼石链”。她深吸口气,声音比平时更轻:“他是我父亲,也是唯一把你当人看待的医生。他临终前说,097的蝶骨旧伤该换药了,不然下雨天会像有海浪在脑子里翻涌……对吗?”

少年猛地别过脸去,琥珀色的眼睛里有水光在打转。莱雅趁机开始处理他的颈椎,银针精准刺入风府穴,指尖传来的肌肉颤抖渐渐平息。监护室外,鹤中将正透过观察窗看着这一幕,青雉不知何时站在她身边,叼着的雪茄明明灭灭:“看来老赛兰斯特的女儿,真的能解开那个孩子的心结。”

“她比父亲更锋利。”鹤中将看着莱雅在病历上写下“拒绝使用任何实验性药物”,唇角泛起欣慰的笑,“当年赛兰斯特为了保护这些实验体,甘愿被调去东海军校,现在莱雅带着他的医术回来了……或许,海军的白色大褂,终究该比枪口更温暖些。”

暮色渐深时,莱雅终于完成了第一阶段治疗。她坐在监护室的折叠椅上,看着少年终于陷入安稳的睡眠,脚踝的伤处不再渗出黑血,唇角不自觉地扬起。口袋里的听诊器忽然传来震动,是值班室的紧急呼叫——又一艘重伤舰进港了,伤员名单里有她在军校的同学。

她站起身,白大褂的褶皱在灯光下舒展,像一只随时准备起飞的海鸟。经过少年床头时,她轻轻放下块水果糖——和父亲当年放在诊疗盘里的那种一模一样。糖纸的响声让少年的睫毛颤动,却终究没睁开眼。

走出监护室的瞬间,莱雅迎上了扑面而来的海风,带着硝烟与海盐的气息。她摸了摸胸前的名牌,银色锚链纹在夜光中微微发烫。远处的训练场传来新兵的口号声,医务室的走廊永远有奔跑的脚步声,而她知道,属于赛兰斯特家的白大褂,即将在这片蓝海上,织就新的生命防线。

“莱雅少尉!紧急伤员需要骨科会诊!”护士的呼喊从走廊尽头传来。

“来了!”她提起裙摆奔跑,黑色长发在身后甩出利落的弧线,像极了父亲墓碑上刻着的那行字——“以骨为盾,以血为弦,奏响生命的战歌”。而此刻,属于莱雅·赛兰斯特的战歌,正从重症监护室的滴答声里,从急救箱的碰撞声里,从每一个伤员期待的目光里,缓缓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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