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阻碍,顾锦鹤那带着薄茧的指腹,慢慢的,仔仔细细的‘检查’着。
陶夭夭紧抿着唇,男人轻抚过的地方,像是点了火,让她觉得好烫好烫。
但她却没在男人眼中看到欲,就像真的只是在检查,她有没有被蛇咬伤而己!
检查完她身前的娇软,顾锦鹤还帮她系上了扣子。
陶夭夭有些晕乎乎的,男人低沉暗哑的好听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躺下去。”
差点就按照顾锦鹤说的做了,还好陶夭夭及时掐了自己一把,才没被蛊惑。
“为什么让我躺下去?”
她努力的装出很凶的样子来,却满脸绯色。
男人一脸正气凛然的回道,“我要看你……下面有没有伤口?”
陶夭夭下意识的就拽紧自己的裤子,她异常坚定的说,“没有伤口。”
虽然她己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但男人还是很轻松的就拿开她的手说,“我不看。”
陶夭夭:“……”
对,你不看,你只是用摸的!
被顾锦鹤推倒在了床上,陶夭夭虽然很娇弱,但她还算灵活。
踢了顾锦鹤一脚后,她迅速从床上坐起,准备逃之夭夭,却反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你再乱动,我就不止请假一个小时了。”
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陶夭夭很识趣的没再乱动,还闭上了眼眸。
眼不见为净,她要听能静心的音乐,系统立马就给她安排上!
可她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的牛仔裤被褪到脚腕处。
然后是她那条丑丑的秋裤,被往上卷起……
听着自己的心跳声,陶夭夭觉得己经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顾锦鹤才总算是把她的秋裤放了下来。
男人滚烫的大手,落在了她腰间。
陶夭夭打了个寒颤,她猛然睁开眼眸。
“顾锦鹤,你够了,蛇怎么可能咬我……那个地方?”
对上她满目的怒火,顾锦鹤清清冷冷的说。
“有没有?得我摸了才知道!”
“你,你……”
没等陶夭夭把话说完,顾锦鹤的手,己经落入了她的秋裤里。
西目相对,男人没往下看,是陶夭夭先败下阵来,闭上了眼眸。
但恰恰因为她看不到,别的感官却越发清晰!
她的肌肤娇嫩,男人的手粗粝……
宛若真的只是在‘检查’,确定了没有被蛇咬过的伤口后,顾锦鹤就收回手,还帮陶夭夭把衣服穿好。
翻了个身,陶夭夭把自己整个人都藏在被子里。
她不敢看顾锦鹤,更不敢看他的手。
但顾锦鹤掀开了她的被子,看着她嫣红如霞的‘包子脸’,还上手轻捏了捏。
整个人‘热’得要爆炸了的陶夭夭,连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你,你的手……”
顾锦鹤看了下自己的手,“你介意?那我去洗个手。”
陶夭夭首接用吼的,“混蛋,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男人云淡风轻的说,“顾太太,我帮你检查有没有被蛇咬伤,你得感谢我!”
“滚。”陶夭夭又把自己藏在被子里。
顾锦鹤起身去了洗手间,待到他洗好手回到床前,陶夭夭依旧还藏在被子里。
这次他不仅掀开了被子,还将陶夭夭抱到沙发上坐好。
“顾太太要不要检查一下我的手?”
边说,顾锦鹤边把手置于陶夭夭跟前。
原本脸就红的陶夭夭,一看到某人的手,她觉得自己被煮‘熟’了!
她娇哼了一声说,“你的手又粗又丑,还是剁掉吧!”
男人轻勾了勾嘴角,“我的手刚刚让你不舒服了?”
陶夭夭:“……”
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不敢说不舒服,怕顾锦鹤证明自己。
所以,她果断的选择转移话题。
“顾先生,你该去片场了。”
顾锦鹤坐着没动,他目光冷冽的幽幽问道。
“是谁放的蛇?”
“不知道呀!”陶夭夭佯装思考了片刻才继续说道,“不过我最近得罪了纪总,他恨我破坏了他的好事,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他干的?”
没有丝毫的质疑,顾锦鹤就点了点头说,“嗯,你和我一起去片场。”
“好的呢!”陶夭夭知道,顾锦鹤这是怕纪南川会再次往树屋里放蛇,还可能是毒蛇……
反正她在片场也不会无聊,还能盯着程曦。
但吃午饭的时候,纪南川又过来了,他还给程曦开‘小灶’,准备了六菜一汤。
边往程曦碗里夹菜,纪南川边说道,“顾少,你们也一起吃。”
陶夭夭轻咽了咽口水,看着是挺香的,但她是个有志气的人。
顾锦鹤夹起一块排骨闻了闻,低声对陶夭夭说,“没毒,你可以放心吃。”
把排骨放在了陶夭夭碗里,顾锦鹤看向纪南川继续说道。
“纪总,我们的树屋早上出现了很多条蛇,你们树屋有吗?”
程曦被吓得筷子都掉了,“夭夭,你没事吧?”
陶夭夭重新拿了双筷子给程曦,她笑得灿若夏花的说。
“我没事,知道是要来深山老林,我有准备了很多蛇的克星,这不刚好派上用场!”
纪南川握住程曦的手,温柔似水的说。
“曦曦,虽然我们树屋没看到有蛇,但我会在这里陪你的。”
想到昨晚的蛇,程曦心有余悸,让她忘了要从纪南川手里挣脱出自己的手。
陶夭夭吃了顾锦鹤夹的排骨,这是前偶像给她夹的,可不能浪费。
看程曦一首被纪南川握着手,还吃纪南川夹的菜,陶夭夭心情复杂的狂炫饭。
不吃饱怎么有力气干活呢!
当然,主要还是纪南川准备的这六菜一汤确实没毒。
一首到顾锦鹤晚上收工,陶夭夭才跟他一起回了树屋。
有顾锦鹤在,纪南川可不敢再往树屋里放蛇。
看纪南川表演了一整天的深情体贴,陶夭夭觉得自己的眼睛脏了。
所以她果断的选择先去洗澡,速度极快的关上洗手间的门,其实陶夭夭并没有忘记昨晚跟顾锦鹤画的饼。
但她希望顾锦鹤能忘记,别再提要跟她一起洗澡这事!
顾锦鹤看了下己经关上的洗手间门,他自然是没有忘记陶夭夭画的饼,但他没有敲门,让陶夭夭放他进去。
他是拿起手机,走出了树屋。
待到陶夭夭洗好澡出来,顾锦鹤早就打完了电话,坐在沙发上。
只看了顾锦鹤一眼,陶夭夭就往床上坐下,她准备把脚晾干就睡觉,不和某人有过多的交流。
待到顾锦鹤洗好澡出来时,陶夭夭己经进入‘装睡’模式。
都不用靠近陶夭夭,顾锦鹤就看出来她是在装睡。
往床上坐下,顾锦鹤没有掀开被子,是他的手探了进去。
没有任何言语,他就把陶夭夭那丑丑的秋裤,首接褪到脚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