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娇媚入骨、拖着长长尾音的低吟瞬间从韩云华口中逸出,清晰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这声音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慵懒和满足,甚至带着一丝微妙的撩人意味。
顿时房间内陷入诡异的安静之中,好似空气都凝滞了一般。
余星泽:“.......”
林白羊:“.......”
林白羊像是被雷劈中,手指僵在手机屏幕上,眼睛瞪得像铜铃。
体育老师:“........”
饶是严肃的体育老师,眼角也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脸色有些发黑。
林白羊猛地回过神来,小巧的贝齿咬紧了下嘴唇,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和被“背叛”的控诉:“色星泽!你......你们两个居然.......背着我做这种事!”
余星泽:“不是,我可以解释的,还有,你这用词很奇怪耶,搞得我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体育老师深吸一口气,额角的血管似乎都在突突跳动,他板着脸,用前所未有的严肃口吻说道:
“虽然学院对学生恋爱持开放态度!但现在是!严肃的!考试时间!”
他几乎是一个词一顿地强调,目光如刀子般扫过两人:“谈情说爱!打情骂俏!所有与考试无关的调风弄月行为!全部留到考试结束之后!”
余星泽感觉自己快被冤死了,忙解释:“其实,是她发烧了.......”
体育老师猛地拍响桌面:“发骚也不行。”
余星泽彻底语塞:“.......”
好吧,你赢了。
余星泽叹了口气,无语的看向一旁的罪魁祸首。
“嘿嘿。”韩云华却似乎完全没接收到周遭的诡异气氛和老师话里的锋芒,还在憨憨地傻笑着,脸颊红扑扑的,光着的脚丫又不死心地往余星泽怀里拱了拱,小声哼唧:“还要,我还要捏嘛~”
余星泽看着那不安分的脚,真恨不得张嘴咬上一口解气,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嘴角抽搐了两下,带着嫌弃一把将她的脚丫扒拉到一边:“不要。”
这小变态真是害苦我也。
“捏~”韩云华立刻瘪起了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里面蓄满了雾气,鼻尖也微微泛红,简首委屈到了极点。
“不。”
“我会咬人的,你不捏,我就咬你.......的耳朵。”
余星泽几乎是本能地、条件反射般地抬手捂住了自己那只敏感的耳朵,瞬间回忆起不久前被某人湿漉漉的齿间温软蹂躏的触感。
嗯,不是的。
“行行行,我捏,但你要安静,明白吗?”他认命般地长长呼出一口气,带着一股‘惹不起我躲不起’的妥协感,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那只“麻烦精”的脚丫子重新捞回手里。
没办法,这小变态是真会咬耳朵。
虽然不疼,但......好像还挺舒服的。
韩云华脸上立刻阴转晴,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甚至有点得意的笑容,用力地点着小脑袋,像只被顺毛的猫咪:“嗯~”
这个样子韩云华和以往形象截然不同,反差感太大,令余星泽一时间无法适应。
“咳。”体育老师捏了捏眉心,继续道:“不浪费时间了,接下来我开始讲汤面。”
“一个寒冬深夜,大雪纷飞,气温骤降至零下15度。
老张夫妇参加完社区聚会,步行回家。
他们的房子在一条安静街道的尽头。
到家门口时,他们发现门廊的灯没亮(平常是感应的),但没多想。
老张掏出钥匙开门,却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他们唯一的儿子15岁的小明应该独自在家。
老张夫妇感到奇怪,用力拍门呼喊小明,无人应答。
老张绕到后院,发现小明卧室的窗户虚掩着一条缝,约5厘米宽。
他透过缝隙看到小明一动不动地趴在房间中央的地板上。
老张心头一紧,奋力撞开后门冲进屋,发现小明己经死亡。
法医鉴定,死因是后脑遭受重击,但现场没有明显血迹和凶器。
奇怪的是,小明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房间异常寒冷,窗户虽然开着缝,但锁扣是完好的,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说完,体育老师按下了旁边的计时器:“限25次提问,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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