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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沅发现自己能闻到别人闻不到的味道。
从会议室出来后，沈厌一路攥着他的手腕没松开。走廊监控死角处，男人突然将他抵在墙上："解释一下？"
"我、我真的没开挂！"白沅急得眼眶发红，"就是闻到..."
他突然噤声。沈厌手腕内侧的雪松香水味幽幽飘来——和比赛时打野埋伏前的气味一模一样。
沈厌眸色渐深："闻到什么？"
白沅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你每次...想阴人的时候，会无意识摸这里。"他轻轻点了点沈厌的腕骨，"然后雪松的味道会变浓。"
空气突然凝固。
沈厌的表情变得古怪："全队都不知道的习惯，你才来一个月就发现了？"
温热的手掌突然贴上他的后颈，白沅被按进一个带着颤动的怀抱。沈厌的呼吸喷在他耳畔："小变态。"
"！"
白沅正要反驳，突然被塞进一辆出租车。沈厌报了个陌生地址，转头对他晃了晃手机："联盟批准三天申诉期，现在去做个实验。"
——
市立医院特殊诊疗部，白沅看着"信息素匹配检测中心"的牌子发呆。
"这是...？"
沈厌熟门熟路地带他进了一间诊室。穿白大褂的医生推了推眼镜："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朋友？"
"做个全面检测。"沈厌把白沅按在检查椅上，"尤其是嗅觉敏感度。"
冰冷的仪器贴上太阳穴时，白沅紧张地抓住沈厌的衣角。男人顺势握住他的手："别怕。"
医生盯着屏幕上暴涨的曲线惊呼："这太罕见了！他对你的信息素敏感度是常人的37倍！"
"信息素？"白沅茫然地重复。
"通俗来说，"医生兴奋地比划，"你能闻到沈厌的情绪——比如现在..."他指了指仪器，"雪松里混着柑橘调，说明他在高兴。"
白沅震惊地看向沈厌。男人嘴角微勾，默认了这个离谱的说法。
"可这跟比赛有什么关系？"
"因为《巅峰之战》的赛场喷洒的是信息素阻隔剂。"医生调出一份文件，"普通选手靠意识判断，而你..."
屏幕上跳出白沅的比赛录像，每次敌方gank前，他都会提前0.5秒做出反应——正是气味分子在空气中扩散所需的时间。
沈厌突然关掉屏幕："资料我带走。"
"等等！"医生追到门口，"他的体质如果公开，会被联盟强制归为'特殊竞技辅助设备'！"
白沅踉跄了一下。那不就等于...被当成外挂工具？
——
回程的出租车里，白沅紧攥着检测报告。沈厌突然开口："怕吗？"
车窗外的霓虹掠过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白沅鬼使神差地摇头："有你在...不怕。"
沈厌喉结滚动，猛地按下隔离板按钮。
"闭眼。"
温热的唇瓣压上来时，白沅尝到淡淡的薄荷糖味道。这个吻比完成任务时更凶，沈厌咬着他的下唇含糊道："呼吸..."
分开时两人都气息不稳。沈厌用指腹擦掉他唇边的水光："记住这个味道。"
"以后闻到类似的..."他眸色暗沉，"立刻逃跑。"
白沅突然意识到什么："你早就知道我的体质？"
"第一次特训就发现了。"沈厌把玩着他的手指，"正常人不可能在我释放攻击性信息素时还往怀里钻。"
白沅耳根爆红——所以那些"教学事故"全是故意的？！
手机突然震动。队长发来一串消息：
[TNG向联盟施压]
[他们要求对白沅进行基因检测]
[有人在挖他医院的旧档案]
沈厌眼神骤冷。他拨通某个号码："启动B计划。"
挂断后，他捧住白沅的脸："信我吗？"
白沅点头。
"明天记者会，无论我说什么都别反驳。"沈厌吻了吻他发颤的眼睫，"演场戏给猎人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