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的刀,王爷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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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的刀,王爷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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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 签约作品 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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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可迷可迷了 更新至:第3章 血染红玉 更新时间:2025-07-08 10:28:37
更新时间:2025-07-08 10:2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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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介绍
  • 作品目录 (3章节)

简介

——陵渊王×青古刹,一场蓄谋已久的失心疯。 「她是他追了七年的通缉犯,也是他喝了三年的合卺酒。」 「人前」,她是拂云楼最娇贵的花魁月临烟,眼波流转醉倒王孙; 「月下」,她是朝廷通缉的青衣罗刹,专杀贪官,刀口舔血。 「人前」,他是冷面阎王陵渊王,奉皇命缉拿女杀手; 「人后」,他贪恋着她的身体,“小霜儿,本王来侍寝了。” 「步步为营」 当他发现染血的琴谱暗藏她闺房熏香, 当她在他的案卷上看见自己画像被朱笔圈改, 一场始于追捕的心动,终于变成共谋天下的叛乱。 「最狠的局,是拿真心当筹码」 她为他劫法场,箭雨中说“这次不逃了”; 他为她跪皇城,剑指天子:“臣,要护这个弑君之人。” ★ 双强互扒马甲|冷面王爷×白切黑花魁 ★ 甜虐交织|“我抓你是真的,护你也是” 「名场面预警」 ◇ 她醉卧他怀摸令牌,他反身吻上:“杀手姑娘,你露馅了。” ◇ 刑场上他剑指她咽喉,却压低声音:“别动…我这一剑得偏三寸才像。” ◇ 结局她踹开他递来的凤冠:“南晏修,我要的是拂云楼老板娘,不是王妃!” “王爷,您到底是来查案,还是来查我的腰?”

第1章 血月凌空

荧州的夜,被一轮血月染成了暗红色。

沈霜刃纤细如兰的手指轻轻搭在男人肥厚的脖颈上,指尖传来尸体特有的冰冷黏腻。

她屏住呼吸,凝神感受了三个心跳的时间——毫无脉动。

血月的光透过雕花窗棂斜射进来,照亮了男人后颈处一点寒芒。

那根三寸长的银针几乎完全没入脂肪层,只余针尾一粒米粒大小的珍珠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冷光。

她松开手,大口喘息着,体内那股燥热却越发强烈。

"老畜生...竟然给姑奶奶下‘春宵一度’!"

她咬着牙,从死者身上翻下来,双腿发软得几乎站不稳。

窗外,血月如一只充血的眼睛,冷冷注视着人间。

沈霜刃知道,这诡异的月色会持续一整夜——千年一遇的天象,也是她精心挑选的杀人时刻。

她强撑着整理现场,将银针收回袖中特制的暗袋,又取出一方丝帕,仔细擦拭死者颈侧的针孔。

那针上淬了"青蛊毒",见血封喉,死后不留痕迹。

这是她三年来练就的本事——杀人于无形。

这死者便是荧州知府,钱愈。

他的朝服还整齐地挂在屏风上,案头摊开的奏折墨迹未干。

沈霜刃瞥见"漕运亏空"几个字,唇角勾起冷笑。

就是这份奏折,要断送多少人的性命?

"大人?"

门外突然传来侍女小心翼翼的询问,"可需要热水?"

沈霜刃呼吸一滞。

她迅速扫视房间,目光落在半开的雕花窗上。

"不必。"她压低嗓音,模仿赵轩德粗哑的声音,"本官要歇息了,谁也不许打扰。"

"是。"

脚步声渐渐远去。

沈霜刃松了口气,却感到一阵眩晕袭来。

那该死的药...她咬破舌尖,用疼痛保持清醒。

必须尽快离开,钱府守卫森严,一旦被发现...

她踉跄着来到窗前,夜风拂过她滚烫的脸颊。

三层楼的高度,若是平日,她一个纵身就能安然落地。

可现在...

体内那股热流突然加剧,她双腿一软,险些跪倒。

沈霜刃死死抓住窗棂,指甲几乎嵌入木头。

深吸一口气,她攀上窗台,纵身一跃——

风声在耳边呼啸,落地时她勉强调整姿势,却还是重重摔在花园的灌木丛中。

尖锐的枝条划破衣衫,在肌肤上留下道道血痕。

疼痛让她暂时清醒了些。

"什么人!"远处传来侍卫的喝问。

沈霜刃顾不得查看伤势,翻身而起,借着花园假山的阴影迅速移动。

钱府的布局她早己熟记于心——东侧小门,那里守卫最弱。

血月当空,为她的逃亡提供了诡异的照明。

她像一只受伤的猫,轻盈地翻过几道矮墙,避开巡逻的侍卫。

体内的药效却越来越强,视线开始模糊,双腿如同灌了铅。

终于,东侧小门近在咫尺。

沈霜刃屏住呼吸,躲在月桂树后观察。

只有两名侍卫,正打着哈欠闲聊。

她摸出两枚铜钱,运起残余内力,朝相反方向掷去。

"谁?"侍卫警觉地转身。

就是现在!沈霜刃如一道影子掠过,在他们回头前己经翻出了院墙。

冰冷的夜风扑面而来,她终于逃出了钱府。

但危险远未结束——荧州宵禁,街上到处都是巡逻的官兵。

而她现在的状态...

沈霜刃咬紧牙关,沿着小巷疾行。

必须尽快回到客栈,这‘春风一度’没有解药,唯一的解药就是与人...

可若不解毒便会有性命之忧。

转过一个街角时,她突然脚下一软,扶住墙壁才没跌倒。

血月悬空,夜色如墨。

街角的茶铺前,一袭玄色锦袍的南晏修独坐桌边,修长的手指轻扣茶盏,抬眸望向天际那轮妖异的红月。

月光如血,倾泻而下,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暗红的光晕,眉目如画,却透着几分危险的慵懒。

他端起茶盏,正欲饮下,忽然——

一道月白身影如惊鸿掠过,带着淡淡的幽兰香,猛地夺过他手中的茶盏,仰头一饮而尽。

南晏修眉梢微挑,抬眸望去。

血月之下,沈霜刃的肌肤莹白如玉,却因药效而泛着淡淡的绯色,那双清冷的眸子此刻潋滟如春水,眼尾微红,带着几分迷离与倔强。

她唇上还沾着茶渍,水光潋滟,在月光下泛着的光泽。

红月、白衣、玄袍,交织成一幅妖冶绝伦的画卷。

南晏修眸色微深,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姑娘这是……?”

沈霜刃这才回神,低头看向眼前的男人——

玄衣墨发,俊美如谪仙,却又带着几分凌厉的锋芒。

他的眼瞳深邃如渊,在血月映照下,仿佛能摄人心魄。

两人西目相对,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然而,体内的药效却在此刻骤然翻涌,沈霜刃呼吸一滞,指尖微微发颤。

沈霜刃死死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可眼前男人的面容却越发蛊惑人心——

他的唇薄而冷,微微张着,似笑非笑,仿佛在无声地邀请她沉沦。

理智崩断的瞬间,她再也无法自控,猛地俯身,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唇瓣滚烫,带着茶香与淡淡的血腥气,像是一把火,瞬间点燃了他血液深处的暗涌。

他本该推开她——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一个明显身中情毒的女人,不该与他有任何牵扯。

可他的手却不受控制地扣住了她的后颈,修长的手指陷入她散落的青丝间,将她压向自己。

她的呼吸急促,舌尖无意识地轻舔他的唇缝,像是渴水的鱼。

南晏修眸色骤暗,喉结滚动,终于放任自己撬开她的齿关,加深了这个吻。

血月之下,他的理智一寸寸崩塌。

她的味道比他想象的更甜美,更致命。

他像是饮鸩止渴的旅人,明知是毒,却甘之如饴。

沈霜刃只觉得天旋地转,体内的燥热被他的气息短暂安抚,却又因他的掠夺而掀起更汹涌的浪潮。

他的唇舌滚烫,带着清冽的松木香,与她唇齿间的茶香交织在一起,让她恍惚间有种坠入云雾的错觉。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他的衣襟,指尖几乎嵌入他的肌肤。

她能感受到他胸膛下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震得她掌心发麻。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南晏修猛然惊醒,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微微推开。

他的呼吸粗重,眼底翻涌着未褪的欲色,喉结滚动,嗓音低哑得可怕:"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沈霜刃眸光涣散,唇瓣因方才的厮磨而嫣红似血。

她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带着几分迷离的沙哑:"知道……我在饮鸩止渴。"

她在心里暗想,这"春宵一度"的毒若是不解,怕是自己性命堪忧。

眼前这人虽危险,却也算入得了她的眼——玄衣墨发,眉目如刀,连呼吸都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

不亏……

南晏修盯着她看了片刻,目光从她泛红的眼尾滑到微肿的唇瓣,眼底暗潮更甚。

忽然,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停在暗处的马车。

"回驿馆。"

他对车夫冷声吩咐,嗓音里是压抑到极致的暗哑,仿佛再多说一个字,理智就会彻底崩塌。

沈霜刃被他抱在怀中,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

夜风拂过,她微微瑟缩了一下,南晏修立刻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

马车内,沈霜刃无力地靠在他怀中,体内的热浪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烧得她神志模糊。

她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颈侧,唇瓣擦过他凸起的喉结。

南晏修眸色骤深,猛地低头咬住她的唇,将这个未说完的挑衅吞入腹中。

马车疾驰,碾过青石板路,朝着荧州驿馆的方向驶去。

血月当空,夜色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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