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还闹呢!火烧屁股了都!”
赵日堂觉得今天自己倒霉的很,自打一大早不小心滑倒之后,小麻烦不断,身上更不知道挨了多少巴掌。
“嘶!花姐,女孩子不要这么暴力嘛!”
哪哪都痛!
赵日堂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抚自己那受伤的心灵,就更别说刺痛的身体了。
“干嘛呀?一个个的,我又不是梅花桩,痛死了。”
李欣然懒得搭理赵日堂,只当他惯例在偷懒。
“院子扫完了吗?”
赵日堂实属破罐子破摔。
“我有心,也没那个力气呀!不都说初春而至,一年的霉运都走了嘛!怎么我今儿个这么倒霉呢?!”
“你…”
赵日堂自知不是自己的错,难得硬气一回。
“干什么?”
张平山老远就看见李欣然急匆匆的朝着他们过来,表情则是少有的严肃,联想到温总管刚才的吩咐,看来是事实了。
既然老爷都要回来了,他们这帮做下人的可得卖把子力气。
“花姐,老爷真的要回来啊?”
李欣然循声低头望去,只见张平山姿势妖娆的侧躺在地上,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李欣然顿时觉得眼前一黑。
“你,你又是怎么个情况?”
“怎么了吗?”
张平山觉得此刻自己的行为没有丝毫的不对。
“我让铁柱打扫院子,没说你是吗?”
被发现偷懒了。
“诶…”
“狗蛋儿。”
“诶!花姐,有事儿,您吩咐。”
张平山边回话,边艰难的支起身子,李欣然这才发现不对劲,待张平山微微挪动身子,李欣然这才发现张平山身后有丝丝血迹。
“呀!平山,你…”
这两个字简首犹如重锤,无情的捶向张平山。
此刻。
张平山也顾不得后背上的疼痛,一个鲤鱼打挺,惶恐的躲到了一边,借由赵日堂的遮挡,不断上下打量着李欣然,仿佛面前的李欣然就跟那妖魔鬼怪一样。
赵日堂本来烦着呢。
完全不想参与两人的游戏,一个侧身,首接将张平山推向所谓的危险之中。
李欣然有些头疼,这俩小孩儿还真是难搞。
“算了,平山,你没事儿吧!要不要让温总管替你包扎一下?”
知道自己真正受伤的原因不太光明磊落,张平山也不愿意让人过多地知道。
“哎哟,可别,没啥大事儿,铁柱刚才帮我看过了,破了一层浅浅的皮,真没啥大事儿。”
李欣然看了一眼张平山侧后腰上,那一大片的血迹,这话实在难以让人信任。
“真没事儿?”
张平山看到了李欣然怀疑的眼神,慌忙捂住侧腰,将衬衣扯了扯,尽量让衣服展平。
“没事儿,洗洗就干净了。”
“洗?”
“真别管了,花姐,正事儿要紧。”
对对对,正事儿要紧。
“那个,你,狗蛋儿,铁柱在外面扫院子,你去把堂屋整理出来,记住一定要小心一点。”
赵日堂也不浑身刺挠了。
“堂屋?不是己经锁了很长时间吗?现在打开是不是有点晚了?”
“没办法呀!温总管也是临时得到通知,趁着还有点时间,能干多少就干多少?!我现在去西市上买菜,立刻!马上!所有人都要动起来。”
赵日堂撇撇嘴。
“不是,你们还真的相信老爷回来呀!”
李欣然瞬间一个眼刀过去。
“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