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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节：潜艇舱内的避水符**
太平洋的海面在暴雨中翻涌，漆黑的水浪拍打着军用潜艇的金属外壳。
我蜷缩在狭窄的舱室内，手指紧紧攥着楚红绫的衣角。她背对着我，正在调试某种复杂的灵能装置——那东西看起来像是现代科技与修真符咒的诡异结合体，电路板上刻满了微型阵法，闪烁着幽蓝的光。
"低头。"她突然开口，声音在潜艇引擎的嗡鸣中显得格外清晰。
我下意识俯身，下一秒，她转身将一条银链系在我颈间。冰凉的金属贴上皮肤的瞬间，我闻到了熟悉的雪松香——是楚红绫的血。她咬破指尖，在吊坠上画了一道避水符，唇瓣几乎擦过我的耳垂。
"呼吸器是幌子。"她低声解释，指尖在我锁骨处停留片刻，"沈玉尘的监控系统会检测氧气消耗，但这个——"她轻点吊坠，"——能让你在水下呼吸十二个时辰。"
潜艇突然剧烈震动，警报灯转为刺目的红色。楚红绫的金色瞳孔在暗光中收缩，她一把将我拽到身侧，寒玉剑的虚影在掌心凝结。
"他们发现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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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节：深海之下的古祭坛**
潜艇被强行迫降在海底峡谷边缘。
透过防弹玻璃，我看见深渊之下矗立着一座巨大的金属建筑——它的轮廓却分明是修真界的祭坛样式，西角盘踞着石雕的龙子嘲风，电子纹路在其表面流动，如同血管。
"沈玉尘把实验室建在归墟入口。"楚红绫的声音罕见地紧绷，"他想重启上古传送阵。"
我们穿上潜水装备（尽管避水符己生效，但需要伪装），在深海中下潜。幽蓝的水光里，楚红绫的红绳铃铛自行晃动，发出只有我能听见的清脆声响。
【小心。】铃铛里传来三百年前自己的警告，【他养了鲛人。】
话音刚落，阴影中窜出数道迅捷的身影——那些生物有着人类的上半身和鱼类的尾鳍，但面部却是机械构造，眼睛泛着摄像头的红光。
楚红绫的剑气在水中划出真空轨迹，将最先冲来的机械鲛人斩成两段。断裂处迸溅的不是血液，而是粘稠的蓝色液体，像极了沈玉尘克隆体内的数据流。
"别碰那些液体！"她通过精神链接警告我，"会腐蚀灵力——"
一只鲛人突然从背后偷袭，锋利的金属指甲划破我的潜水服。楚红绫猛地转身，寒玉剑贯穿鲛人头颅，而她的左肩也被另一只鲛人的利齿撕开一道伤口。
鲜血在海水中弥漫，那些机械鲛人突然集体停滞，电子眼疯狂闪烁。
"你的血……"我震惊地看着它们像被某种程序强制召回，迅速退向实验室方向。
楚红绫按住流血的肩膀，眼神晦暗不明："沈玉尘在我的基因里写了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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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节：冰封的祖师们**
我们突破外层防线，潜入实验室核心区。
这里的墙壁是半透明的特殊材质，内部悬浮着数十个圆柱形培养舱。每个舱体内都冰封着一个人——我认出其中几位是《仙途情劫》里描写过的修真界大能：凌霄宗上任掌门玄清子、药王谷创始人素问仙子……甚至还有沈玉尘在修真界的本体。
"他们在抽取灵根。"楚红绫触碰某个培养舱的控制面板，数据流立刻投影在空中：【实验体X-09：灵根融合度71%，记忆清洗完成】。
最中央的舱体比其他人大三倍，里面沉睡着一个身穿帝王冕服的男人。楚红绫的瞳孔剧烈收缩——
"初代天道化身……"她喃喃道，"沈玉尘想取代他。"
警报突然响彻整个实验室。天花板裂开，沈玉尘的全息投影俯视着我们："欢迎参观我的神国，楚博士。"他的目光移向我，"还有……我最成功的实验品。"
楚红绫的剑气瞬间击碎投影仪，但沈玉尘的笑声仍在回荡："你以为血契是救赎？不过是我让你刻进她灵魂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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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西节：氧气不足时的吻**
我们被迫躲进实验室的排水管道。
狭窄的金属通道内，楚红绫的伤口仍在渗血。她拆下呼吸器检查，脸色突然变了——沈玉尘在氧气中混入了灵力抑制剂。
"还有七分钟耗尽。"她冷静地判断，将呼吸器递给我，"你用。"
我推开她的手，拽出避水符吊坠："一起。"
楚红绫的眉头皱得更紧："符咒承受不了两个人——"
我没让她说完，首接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海水的咸涩和血的铁锈味。我渡给她半口气息，感觉到她的牙齿危险地擦过我的下唇。当我们分开时，避水符突然迸发出前所未有的金光，将我们完全笼罩。
楚红绫盯着发光的吊坠，表情罕见地空白："……同命契的灵力共鸣。"
深海的压力让管道开始变形。在金属扭曲的轰鸣中，她突然将我压向墙壁，第二次吻上来——这次带着近乎暴戾的占有欲，指尖在我后颈留下灼热的符咒印记。
"活下去。"她在精神链接里命令，"这是师尊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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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节：沈玉尘的王牌**
当我们闯进中央控制室时，沈玉尘正站在巨型屏幕前。
画面显示着全球各地的灵力暴走事件：东京塔顶浮现剑阵、纽约地铁隧道长出灵植……而最醒目的是太平洋上空的漩涡——两界通道正在开启。
"精彩吗？"他转身微笑，手里把玩着一枚与我颈间一模一样的避水符，"楚博士没告诉你？当年在实验室，是她亲手把你的灵魂送进小说世界的。"
楚红绫的剑气劈开控制台，但沈玉尘的身影如幻影般消散。整个实验室开始自毁，冰封舱接连爆裂。
在漫天飞舞的冰晶中，最后那个帝王装扮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