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屋内,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榻榻米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药草的苦涩味道,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我妻善逸站在门口,看着一进门就直接朝着炭治郎士下座的楚羽生,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那双金色的眸子瞪得老大,耳朵里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飞舞,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炭治郎则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楚羽生,那双深红色的眸子,如同深不见底的潭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他缓缓蹲下,双手抓在楚羽生的肩膀上,让他抬起头来。
楚羽生以为炭治郎原谅自已了,脸上露出一丝讨好的笑容,随即就开口说道:“炭治郎,你这么好的人,肯定会理解我之前的举动……”
话还没说完,楚羽生就看到炭治郎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那双深红色的眸子,仿佛燃烧着熊熊的火焰,一脸凶狠地看着自已。
“你……”
楚羽生还想说些什么,但炭治郎已经不给他机会了。
炭治郎一边将头朝后仰去,一边愤怒地说:“我理解个鬼啊!”
话音未落,炭治郎那坚硬的额头,就狠狠地撞在了楚羽生的脑袋上。
“咚!”
两人的额头之间,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我妻善逸听到这声音,差点没吓死,他感觉自已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裂了……骨头断裂了……
楚羽生直接被这一下给撞得晕了过去,头上肿起一个大大的包。
我妻善逸一脸惊恐地看着炭治郎,他那双金色的眸子,此刻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他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炭治郎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
明明之前,他们还是十分信任的战友啊……
就在这时,我妻善逸听到了炭治郎愤怒的声音:“下次你要是再敢轻薄祢豆子,就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说完,炭治郎就背起装有祢豆子的木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房间内,顿时只剩下了一脸懵逼的我妻善逸,毫不在意的嘴平伊之助,以及昏迷的楚羽生。
我妻善逸呆呆地站在原地,金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凌乱。
嘴平伊之助则是光着膀子,头上戴着野猪头套,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对周围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过了好一阵,我妻善逸才反应过来。
轻薄?
谁轻薄谁?
楚羽生轻薄祢豆子?
想到这里,我妻善逸的眼神逐渐凶狠起来,他缓缓转过身,看向楚羽生的位置,表情越来越不善。
刚好这时,楚羽生捂着额头,一脸痛苦地爬起身来。
他嘴里嘟囔着:“不就是亲了祢豆子一口嘛,用得着这么下狠手嘛?对祢豆子负责不就行了嘛。”
这些话,一字不落地全都被我妻善逸听了进去。
我妻善逸身上的怨气,几乎凝结成了实质,他瞬间出现在楚羽生身后,声音恐怖地回荡在楚羽生耳边:“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楚羽生脸色一僵,他显然是忘记了房间内还有我妻善逸的存在。
他心中正想着要怎么混过去。
我妻善逸却仿佛能够听到他的心声一般,直接说道:“别想着混过去,你刚刚是说……亲了祢豆子,是吧?”
楚羽生见到事情败露,眼神也开始飘忽不定起来,他支支吾吾地说:“刚刚……情况太复杂了,不完全是你……你想的那样。”
我妻善逸的脸色,变得更加病态,他咬牙切齿地说:“我……我在这里,被人喂着难喝得要死的药,而你……你却在别人面前,对着祢豆子……这样那样……”
“你……你这个混蛋!”
“世界真是不公平啊!”
我妻善逸咬牙切齿地念叨着,金色的刘海遮挡下,眼神阴沉得可怕。
他一边怒吼,一边伸出手,毫不客气地在楚羽生身上揉捏起来。
“可恶的家伙,居然敢亲祢豆子!”
“还说什么负责!负责就是亲一口吗?!”
我妻善逸的手劲极大,抓得楚羽生龇牙咧嘴,连连倒吸凉气。
“善逸,冷静点,冷静点啊!”
楚羽生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却不敢真的用力挣扎。
毕竟我妻善逸身上还有伤,万一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更何况,仔细想想,这件事自已确实理亏。
“伊之助!伊之助!救命啊!”
楚羽生只能扯开嗓子,声嘶力竭地朝着床铺的方向呼救。
希望嘴平伊之助能够看在往日战友情的份上,拉自已一把。
然而,回应楚羽生的,只有嘴平伊之助均匀的呼吸声。
野猪少年翻了个身,将被子裹得更紧了,睡得正香,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楚羽生的呼喊。
楚羽生心中一片绝望。
难道今天就要被我妻善逸活活揉捏致死吗?
就在楚羽生感到无助的时候,蝶屋的门,被人轻轻拉开了。
蝴蝶忍带着温柔的笑容,走了进来。
然而,当她看清房间内的景象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只见我妻善逸正骑在楚羽生身上,双手不断地扯着楚羽生的胳膊,嘴里还念念有词,仿佛在进行某种古老的仪式。
而楚羽生则是一脸痛苦地趴在榻榻米上,嘴里不断发出哀嚎和求饶的声音。
“这……这是在做什么?”
蝴蝶忍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打破了房间里诡异的氛围。
我妻善逸听到蝴蝶忍的声音,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缓缓转过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看到蝴蝶忍那张带着疑惑和一丝愠怒的脸庞,我妻善逸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他连忙从楚羽生身上爬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已凌乱的衣服,金色的头发也变得乱糟糟的。
“蝴蝶小姐,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我妻善逸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已根本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蝴蝶忍没有理会我妻善逸的解释,而是将目光转向了楚羽生。
她走到楚羽生身边,蹲下身子,关切地问道:“楚羽生先生,你没事吧?”
楚羽生如蒙大赦,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委屈巴巴地说道:“蝴蝶小姐,你终于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就要被善逸给活活拆了。”
蝴蝶忍微微一笑,温柔地说道:“没事的,没事的,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说完,蝴蝶忍站起身,目光再次转向我妻善逸,笑容依旧温柔,语气却变得有些冰冷。
“我妻先生,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我妻善逸被蝴蝶忍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他知道,这位温柔的虫柱大人,生气了。
就在我妻善逸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时候,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
炭治郎,面色阴沉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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