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是一片茂密的竹林,微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月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竹林中,却隐藏着致命的杀机。
炭治郎深吸一口气,努力分辨着空气中的气味,试图找出一条安全的路径。
“这边。”炭治郎指着一个方向,率先走了进去。楚羽生紧随其后,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突然,脚下一空,楚羽生惊呼一声,身体急速下坠。
炭治郎反应极快,一把抓住楚羽生的手腕,用力将他往上拉。
然而,陷阱的边缘十分湿滑,炭治郎脚下一滑,两人一起跌入陷阱之中。
陷阱底部,布满了尖锐的竹笋,若是直接掉下去,恐怕会被刺成筛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炭治郎猛地将楚羽生往上一推,自已则重重地摔在了竹笋之上。
“炭治郎!”楚羽生惊恐地大喊,他想要下去救炭治郎,却发现陷阱的边缘太高,根本无法下去。
“你怎么样?”楚羽生焦急地问。“我……没事。”
炭治郎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带着一丝痛苦,“你快走,别管我。”
“不行,我不能丢下你!”楚羽生斩钉截铁。他四处张望,寻找可以下去的办法。
突然,他看到旁边有一根粗壮的藤蔓,一直垂到陷阱底部。
“炭治郎,你等着,我马上救你上来!”楚羽生抓住藤蔓,小心翼翼地向下滑去。
终于,楚羽生来到了陷阱底部。
他看到炭治郎正躺在地上,身上被竹笋刺出了许多伤口,鲜血染红了衣衫。
“炭治郎,你坚持住!”楚羽生连忙将炭治郎扶起,想要将他背出去。
“别……别管我。”炭治郎虚弱地,“你快走,天就快亮了。”
“不行,要走一起走!”楚羽生咬紧牙关,将炭治郎背在背上,然后抓住藤蔓,一步一步向上爬去。
藤蔓上布满了倒刺,每爬一步,楚羽生的手掌都被划出一道道血痕,但他毫不在意,只是咬紧牙关,拼命向上爬。
终于,在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之后,楚羽生带着炭治郎爬出了陷阱。
两人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天边已经蒙蒙亮起,新的一天开始了。
“我们……成功了。”
炭治郎虚弱地笑了。
“是啊,我们成功了。”
楚羽生也笑了,眼中闪烁着泪光。
“炭治郎,你没事吧?”楚羽生关切地询问,看着炭治郎身上的伤口,心中一阵阵的刺痛。“我没事,只是有些疼。”炭治郎强忍着疼痛,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我们快走吧,不然就赶不上回去吃早饭了。”
“好。”楚羽生点点头,他知道,炭治郎是不想让自已担心。
两人互相搀扶着,朝着山下走去。
虽然身上伤痕累累,但他们的心中却充满了希望和勇气。
经过一番艰难跋涉,两人终于回到了山脚。
鳞泷左近次正站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他们。
“你们回来了。”
晨曦微露,天边泛起鱼肚白。
鳞泷左近次驻足门前,目光落在归来的两人身上。
炭治郎与楚羽生相互搀扶,步履蹒跚。
晨光勾勒出两人身上斑驳的伤痕,尚未完全亮起的天空,见证了他们的狼狈。
鳞泷左近次微微颔首,转身进屋,两人紧随其后。
屋内,祢豆子蜷缩在榻榻米上,睡颜恬静。
炭治郎凝视着熟睡的妹妹,脚步轻缓,生怕惊扰了她的好梦。
楚羽生亦步亦趋,尽量减轻声响。
“过来。”鳞泷左近次示意两人到跟前。
他取出药膏,细致地涂抹在他们伤口上。
“接下来的日子,这样的训练将持续进行。”鳞泷左近次语气平静,“直到你们达到标准,才会进行下一项。”
炭治郎眼神坚定,他暗下决心,定要加倍努力,不负师望。
楚羽生却面露苦色,这训练强度远超他的极限。
他本是普通大学生,最长跑步距离不过是大学体测的一千米。
可日子总要继续,鳞泷左近次上完药,又端来简单的早饭。
两人狼吞虎咽,填饱了肚子。鳞泷左近次让他们先行休息。
楚羽生躺在榻榻米上,凝视着天花板,思绪飘渺。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这小身板,迟早要交代在这里。”
“还不如回去当个普通人,至少不用每天提心吊胆。”
“不过,祢豆子真可爱啊,要是能一直陪着她就好了。”
炭治郎听着楚羽生不断涌现的心声,大多是些无意义的碎碎念。
突然,楚羽生腰间的玉葫芦发烫,他一脸茫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葫芦怎么回事?突然发烫,难道是昨晚那只鬼?”
炭治郎听到“玉葫芦”三个字,心中一动。
他想起之前听到的心声,这葫芦似乎有特殊能力。
“羽生?怎么了?睡不着吗?”炭治郎试探着问。
“哦,不是,我这玉葫芦突然就烫起来了。”楚羽生坐起身,拿起玉葫芦仔细端详。
葫芦表面泛起淡淡的光晕,触手温热,仿佛有生命一般。
“难道里边发生了什么变故?”楚羽生心中猜测。
“要不,你试试看,能不能把它打开?”炭治郎提议。
楚羽生尝试着拔开葫芦塞,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这是什么味道?好香啊!”楚羽生惊叹。
“好香的味道!”炭治郎也闻到了,他凑近葫芦,深吸一口气。
葫芦内,隐约可见琥珀色的液体,散发着的光泽。
“这酒之前不长这样啊?”楚羽生心里充满了疑惑。。
“这酒的味道好像有点变了。”炭治郎问。
“不知道,闻起来好像是这样。”楚羽生将葫芦递给炭治郎,“你闻闻看。”
炭治郎接过葫芦,轻轻嗅了嗅,一股浓郁的酒香钻入鼻腔。
“确实变了。”炭治郎肯定。
“奇怪?好端端的酒怎么会变味道呢?”
楚羽生满脑子疑惑,随后就想到了昨天晚上那只鬼消散之后,留下的那一团红光被收到了玉葫芦之中。
要说有什么变故,也就只有这个变故了。
炭治郎也满脑子疑惑。
“要不,我们尝尝?”炭治郎提议。
“我看可以,反正睡不着。”楚羽生闻言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那就喝吧,反正之前喝了不也没事嘛。”炭治郎说。
楚羽生听到炭治郎的话,觉得有道理。
“那……我先尝一口?”楚羽生慢慢地将葫芦凑到嘴边。
他轻轻抿了一口,一股甘甜的液体滑入喉咙,瞬间化作一股暖流,流遍全身。
“怎么样?”炭治郎紧张地问。
“好喝!”楚羽生眼睛一亮,“这酒真不错!”
“而且,我感觉身体好像舒服多了,伤口也没那么疼了。”
“炭治郎,你试一试。”
楚羽生将玉葫芦递给了炭治郎,炭治郎闻言也略带犹豫的接过。
毕竟上一次喝酒给他带来的感觉并不好。
但既然楚羽生说能够对目前的伤势有所作用,那他还是原因尝试一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