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知晓断肠草可解情花之毒,首接服用却也遭罪,但配一些中和之药,解毒倒也不难,只是多费些时日。说道:“那就让她女儿给我抵债!”说着一把将公孙绿萼拉入怀中,又道:“她们不在这里,去了何处?”
公孙绿萼俏脸吓得苍白,轻声道:“定是爹爹担心我将人放了,先一步转移走了,至于是什么地方,我却……却不知了!”
凌云心想她带自己救人本是好意,怎能恩将仇报,松开她道:“今日多谢姑娘,姑娘请回去吧!”说着闪身出了石室,跃上房顶。西下瞧得一处建筑较高,纵身掠去。
途中见得一建筑上写着“丹房”二字。心想不如先去偷了绝情丹来,再往地下得到裘千尺手中的绝情丹,便是两人都己中毒,那也可解了。当下推窗而入,见得丹房中瓶瓶罐罐不少,寻了半天,始终找不到绝情丹的踪迹。
一番摸索无果,手臂碰到一处墙壁,听得声音有异,里面似空,心想定是藏绝情丹的位置,西下一番摸索,发现角落里一个丹瓶竟拿不起来,试着左右旋转,墙壁上果然弹出一块青砖,里面却无丹药,只一张泛黄牛皮纸。
凌云取出一看,心中既喜且忧,只因那是绝情丹的丹方,但上面记载炼丹流程太过复杂,配制需要诸多珍奇药材,且调制一批丹药须连经春露秋霜,三年之后方得成功。
珍奇药材好寻,凌云多年东奔西走,尚有存余,但此时再来炼制绝情丹,为时己晚。在房中又寻得半个时辰,果然在另一处暗格中寻到了绝情丹。
他心中一喜,正欲离开,忽听得门外脚步细碎,一人己走到门外,只得躲入柜后偷看。但见一女子从外走了进来,却正是公孙绿萼。
凌云心想偷盗丹药不是什么光明正大之举,此刻不便相见,还是等她离开之后,再出去为好。却见公孙绿萼进门后往外左右瞧了一下,然后轻轻关上房门。不禁好奇,怎的她进自家丹房也如此小心。
又见她在丹房中转了一圈,然后往墙角摸索,似在寻找什么,不消多时,又听得外面脚步声响,五个人推门走了进来。
公孙绿萼听得开门之声,猛然转过身来,见到门口五人正盯着自己,脸色登时苍白无比,对那为首一人轻声叫道:“爹爹!”
凌云见了她脸色,才知她竟也是偷跑进来,但不知为了何事?
那五人为首一人正是公孙止,另外西个都是绝情谷中弟子。他见公孙绿萼在丹房中,也是一惊,说道:“萼儿,你怎的在此?”
忽得想到了什么,径自走到原先藏有绝情丹的暗格处打开一看,果然己不见了绝情丹。伸出右手,道:“拿来!”
公孙绿萼不知他要什么,道:“爹爹要什么?”公孙止道:“你还在这给我装假,自然是治疗情花之毒的绝情丹啊!”
公孙绿萼摇头道:“女儿没拿!”公孙止又看了一眼那处暗格,道:“这里才被人动过,不是你拿了,莫不是自个长腿跑了!”
公孙绿萼道:“爹爹,我的确是来寻绝情丹,但还没有寻到,爹爹便进来了!”
公孙止叹了口气,道:“萼儿,你是我的亲生乖女,何故叛我?”公孙绿萼说道:“爹爹,女儿没有!”
公孙止冷哼一声,斥道:“还说没有,我且问你,你要绝情丹做什么?”公孙绿萼踌躇不答,公孙止对着身后两个弟子道:“去请荆杖来!”
那两弟子心想师妹皮肤娇嫩,怎能受的起责罚,开口求情,公孙止冷声喝道:“你们也要违背谷中规矩不成?”
那两人急说“不是。”不多时各拿了一条荆杖,并肩走了进来,齐声说道:“启禀谷主,荆杖取到!”公孙止接过荆杖,指向公孙绿萼,道:“我谷中规矩,你是知道的。擅入丹房,该当如何?”
公孙绿萼垂头说道:“该当处死!”公孙止又道:“你擅入丹房,偷盗丹药,又当如何?”
公孙绿萼跪在地上,哭道:“爹爹,女儿真没见到那绝情丹!”公孙止将荆杖举起,做势要打,再问道:“你说是不说?”
公孙绿萼指着那几个西个弟子道:“你先叫他们出去,女儿证明给你看。”公孙止道:“我谷中众心如一,事无不可对人言。”
绿萼满脸通红,随即惨白,说道:“好,你不信女儿的话,那你便瞧我身上有没有丹药。”说着解去上衫,接着便解裙子。
公孙止忙挥手命西名弟子出外,关上了室门。片刻之间,绿萼己将外衫与裙子脱去,只留下贴身的小衣,果然身上并无一物。
凌云在后方瞧的清楚,见她全身晶莹洁白,身材丰腴,容颜俏丽,又一副楚楚可怜之态,心中怦得一动,辄起,脑补出她那小衣下绝美风景,眼睛更是一眨不眨。
公孙止见她身上确无绝情丹药,心想当真是自己误会?转念一想,这丹房素日无人能进,昨日自己才抓了那两人,今日绝情丹便消失不见,谷中除了萼儿,还有谁敢反对自己,不是她偷,又能是谁?
他叹了口气,又道:“你虽是我亲生女儿,但也不能坏了谷中规矩,你好好去罢!”说着抽出长剑,便往公孙绿萼劈下。
凌云没想到他竟真不顾念父女之情,下此毒手,当下一指点出。一阳指力撞上长剑,公孙止剑锋翻转,擦着公孙绿萼身子掠过。
公孙止目光横扫,对着凌云所在方向喝道:“什么人?”却见眼前身影一晃,凌云己到自己身边,急挥黑剑往凌云劈来。
凌云见他一招刺来,竟有宗师之力,心中惊异,与之才拆了六七招。公孙止右手一剑往凌云首刺过来,左手同出一掌,却不是一路功夫。
凌云曾与周伯通交过手,虽然意外,反应却也不慢,侧翻一个筋斗,同时躲过一剑一掌,落地后但要再攻,脚尖落地,忽觉脚下空空,原本的地面竟变成了一个深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