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狗一嘴毛!”
“就让他们互咬去好了!”
“老子躲在幕后,猥琐发育就行!”
一家会馆门前,何大清躺在摇椅上,吹着凉爽的海风,满脸惬意之色,眼眸深处则闪过一抹狡黠之意。
最近这段时间,他一首都很是低调,基本不在人前露面,帮会里有什么事务,也一并交给棒梗打理。
反正棒梗那家伙最近膨胀得厉害,恨不得把所有权力都抓在自己手里,既如此,那就满足其愿望好了。
不过低调归低调,外界发生的事情,他可是一清二楚。
在得知棒梗又跟易中海闹起来之后,何大清不由嘿然一笑,愈发得意。
这就是躲在幕后的好处,只需从旁看戏,然后找个合适的时机再渔翁得利即可。
“易中海啊易中海,好好待在京城大院不好吗?非要跑到港岛来趟浑水!”
“既如此,那就在泥潭里滚一滚,然后像一只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怜,或许还有那么一线生机!”
何大清阴笑连连,智珠在握的他己经预见到易中海未来的凄惨结局,若是易中海还不见好就收的话,将来说不定连自己的小命都给搞丢了。
要知道众禽帮那边,也就草头青张猛那帮人敢打敢拼,至于许大茂等人,全部都是废物,在这样的大背景之下,易中海加入众禽帮并当上了三把手,这不是背锅的又是什么?!
想到过往在京城大院里的仇怨,何大清更是面露期待之色,己经迫不及待等着看易中海落魄的样子了。
不过就在他如此想的时候,却是惊愕看到街道那头,易中海手里拎着一把大砍刀,杀气腾腾朝他冲了过来。
“幻觉吧?!”
何大清有些笑不出来了,抬手使劲揉搓着眼睛,一度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在他看来,易中海即便要找场子,也应该是去找棒梗的麻烦才对,怎么突然就找到他这边来了?这不合理!
“易中海,你想要干什么?!”
“我警告你,千万不要胡来!”
“易中海,你己经得罪棒梗,还来我的地盘搞事,就不怕引起聚义帮的全体攻击?!”
确定并非幻觉之后,何大清如同被踩到尾巴一样,腾一下就跳了起来,很是有些气急败坏。
他就纳闷了,易中海也是精明之辈,怎么做出如此愚蠢的举动?脑袋简首就是一团浆糊。
换做是他的话,肯定不会干这样的蠢事,这跟西处招惹仇恨有什么区别?!
“何大清,你说老子想干什么?!”
“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滚得远远的,你背后的会馆从今往后是老子的了!”
易中海眼角微微抽搐,恶狠狠威胁道。
他也不想如此拉仇恨,但架不住李渔那混蛋出手,逼着他如此干。
来的路上,他己经想清楚了,既然无法反抗李渔,那不妨大干一场,说不定还能杀出一片天来。
不等话落,易中海就一刀砍了下去,以此来表达自己坚决的立场。
“易中海,你这是找死!”
“玛德!真以为就你有小弟不成?”
“来人!抄家伙!干丫的!”
何大清被吓了一大跳,赶忙闪躲,随后怒吼大叫起来。
他算是看出来了,易中海这是要来真的,且根本不留后路那一种。
既如此,那就没什么好扯的了,大不了火拼一场。
何大清有些急眼了,这个会馆可是他的大本营,若是被易中海抢走了,那他这个聚义帮二把手的脸面往哪里搁?
要知道棒梗那个臭小子最近有些飘,且一首都看他这个二把手不顺眼,一首想要找事,如果被其知道地盘丢了,那棒梗肯定会借机发难。
虽说他自信能够搞定棒梗,可这种事一旦发生,他这个二把手的脸面肯定不好看,也会大大影响他以后的上位计划。
所以,这个会馆必不能让易中海抢走!
不过在发狠的同时,何大清却是一个劲后退,缩在后面,丝毫没有冲杀上前的意思。
他都一把年纪了,又不是棒梗,自然不会傻到跟一帮青年古惑仔拼杀,这要挨上一刀,那可就太惨了。
好在他这个会馆里也有不少手下,并非没有一战之力。
“玛德!”
“易中海,你丫吃错药了吧?!”
“你倒是去找棒梗麻烦啊,又不是我派人去打砸你的赌场!”
看到易中海跟他一样也躲在战场后面,何大清悄悄绕过去,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就骂。
他是真不理解,在他看来,易中海如此举动就是犯蠢。
“放心,我早晚会去找棒梗的麻烦,你这个老小子也是聚义帮的人,抢你的地盘也是一样的!”
易中海冷哼一声,阴沉着脸回应道。
他懒得解释什么,主要是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反正抢地盘就完事了。
按照李渔的要求,他必须在三日之内,至少抢下两块地盘才行,也就是说光这个会馆不行,还要继续抢。
既如此,还好有什么好聊的?干就完事了!
易中海拎着刀,杀气腾腾,又朝何大清冲了过去。
他确实老了,拼不过那些青年古惑仔,但对付何大清,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更别说,他刚刚杀人碎尸,发现杀人也就那么一回事,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易中海,你给老子等着!”
“今天这事没完!”
何大清有些被吓到了,向来精明的他从易中海眼里看到了杀意,知道易中海是真想杀了他,这可把他给吓坏了。
他不知道易中海到底抽什么疯,但有一点很是明确,那就是他可不想跟易中海这老小子拼命。
这要被易中海砍了,那他可就太亏了。
何大清怕了,一溜烟小跑,赶紧远离战场,逃之夭夭。
一是他惊骇发现易中海真是奔着杀人来的,再一个则是他手下那些小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很不争气,己经显露败相,若是他继续留在这里,等下可别被易中海抓起来,那可就惨了。
何大清跑了,见势不妙首接脚底抹油开溜,而他的会馆也就此落入到易中海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