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逸之找了个机会和何雨柱单独说话。他把昨晚看到的事情告诉了何雨柱,问他怎么看。
“林哥,你说的这事,我倒是信。”何雨柱一边听一边点头,“大茂那人,表面看着没啥,背地里最是爱弄些小动作。不过这事可不能随便闹大,得有确凿证据,要不然咱们说不清。”
“我也是这么想的。”林逸之点了点头,“所以,今天晚上咱们再守一夜,看看他会不会露出更多的马脚。”
何雨柱一拍桌子:“行!今晚我陪你盯着,这事咱们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夜幕降临,四合院再度陷入寂静。林逸之和何雨柱守在暗处,盯着许大茂的房门。不出所料,半夜时分,许大茂又悄悄地开了门,手里提着一个布袋,径直往院外走去。
“跟上!”林逸之低声说道,两人迅速跟了上去。
这一次,许大茂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尾随。他一路走到一个隐蔽的小仓库,将布袋藏在一处墙缝中,然后匆匆离开。
等许大茂走远,林逸之和何雨柱才小心翼翼地上前,将布袋取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有几张林逸之熟悉的钞票!
“果然是他!”何雨柱压低声音,眼中燃起愤怒,“林哥,这下人赃俱获,明天咱们就能揭穿他的嘴脸!”
林逸之的心情随着夜晚的宁静和发现证据的振奋逐渐平复。第二天一早,他早早起床,按照计划去了附近的小卖铺。他买了几个小面包,准备带回去当早餐。林逸之并不常买这种食物,但今天他觉得需要放松一下,毕竟接连几天的思考和调查让他身心俱疲。
提着面包走在回四合院的小路上,林逸之却并未感到轻松。昨天晚上的发现虽然令人振奋,但仍未完全打消他的疑虑。他脑海中反复闪现许大茂鬼鬼祟祟的身影,还有藏匿布袋时的神色。一个简单的偷窃行为,真的需要这样隐秘?更重要的是,那叠钱里的几张,他仔细看过后,发现数目对不上。缺失的几张究竟去了哪里?
“或许这还只是冰山一角。”他一边走,一边想着,“如果许大茂不是独自作案,那他背后还有谁?或者,他藏匿的布袋只是其中一部分?”
这种猜测让林逸之的心情再次沉重。他捏紧手中的面包袋,加快了脚步。他必须尽快弄清真相,不只是为了自已的损失,更是为了还院里一个安宁。
回到四合院时,何雨柱正在院子里劈柴,劈开的木头发出清脆的声响。看到林逸之提着一袋面包回来,何雨柱打趣道:“林哥,你今天改吃西式早餐了?这不像你啊!”
林逸之笑了笑,把面包递过去:“尝尝吧,这两天的事情太闹心了,换个口味调节一下。”
何雨柱接过面包撕开一口,边嚼边说道:“林哥,这事儿说来也怪,大茂那人平时贪点小便宜也就算了,可这回弄得这么神秘,连我都想不通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林逸之点点头,坐在一旁低声说道:“柱子,我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咱们昨天发现了布袋,可那只是其中一部分。这钱到底是怎么分布的,谁参与了,我还是心里没底。”
何雨柱听了,眉头也紧皱起来:“你说得对。那要不咱们接下来继续盯着他,看看他会不会露出更多破绽?”
“嗯,今晚再盯一夜。”林逸之抿了一口水,目光坚毅,“不过这回得换个方式,不能老在暗处盯着,得找机会跟他正面碰一次。”
何雨柱一愣,随即点头:“好!咱俩配合,这次一定要揪出幕后真相。”
两人商量完计划,继续各自忙碌,但心里都绷紧了一根弦。
傍晚时分,林逸之开始了新的观察。他故意坐在院子里一角削木头,装作不经意的模样,视线却始终停留在许大茂家门口。他注意到,许大茂今天比平时更加神经兮兮。他出门倒垃圾时,四处张望了一番,还不时摸了摸裤兜,好像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看来他心里有鬼。”林逸之暗自想着,心中愈发笃定许大茂绝不止这点小动作。
入夜后,林逸之和何雨柱按照计划,悄悄守在许大茂家的后窗。窗内传出许大茂低低的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谁对话。
“真是麻烦,要不是上头让我藏着点,早还给他了……”许大茂的声音断断续续,但听在林逸之耳里却犹如惊雷。
“上头?”林逸之眉头一跳,心中掀起波澜。他竖起耳朵继续听,却只听到许大茂打开抽屉的轻响和几声闷哼。
“林哥,这事儿复杂了。”何雨柱低声说道,神情带着几分忐忑。
林逸之没有回答。他看着许大茂房里的灯光熄灭,心中却更加沉重。他忽然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是简单的偷窃,而是牵扯到了更大的隐情。
第二天,林逸之装作若无其事地在院里打水,却在心中打定了主意。他需要和许大茂正面谈一谈,把事情问清楚。
“林哥,怎么这么早?”许大茂端着碗站在院里,看到林逸之时,笑得一脸和气。
林逸之走过去,语气轻松地说道:“大茂,昨天我看见你家窗前有点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动过。”
许大茂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正常:“哎,林哥,哪有什么东西啊?估计是风吹的吧。”
“是吗?”林逸之似笑非笑,“可我觉得啊,那地方平时不是风能吹得动的。大茂,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大家?”
许大茂眼神闪烁了一下,连忙摆手:“林哥,你别开玩笑了,我家哪有什么事。再说了,最近这院里鸡飞狗跳的,我也不想多管闲事,安分过日子得了。”
林逸之盯着他,声音低了下来:“大茂,你知道我昨晚干嘛去了吧?”
许大茂的笑容僵在脸上:“林哥,你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