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媳妇依旧不依不饶,院子里的气氛愈发紧张。就在这时,张三大叔站出来提议,让院里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辈来主持一下,把事情理清楚。众人纷纷附和,渐渐散开,留下何雨柱和林逸之站在原地。
“林哥,谢谢你刚刚帮我说话。”何雨柱低声道,眼里透着一丝感激。
“柱子,咱们兄弟一场,讲句公道话是应该的。不过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你最近得注意点。”林逸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随着太阳渐渐升高,院子里的气氛稍微平缓了一些,但林逸之心头的疑虑却挥之不去。他决定私下查清这件事,不仅是为了何雨柱,也为了给院子一个公道。
接下来的几天,林逸之暗中观察了刘家门口的动静。他发现,每天清晨总有一只野猫鬼鬼祟祟地在院子里出没,甚至还偷偷溜进了刘家的厨房。他立刻联想起刘家媳妇丢肉的那天晚上,莫非那块肉是被野猫叼走了?
为了验证自已的猜测,林逸之精心准备了一块带骨头的肉放在自家门口,耐心地蹲守着。果然,不到半小时,那只野猫就悄无声息地出现了。它叼起肉飞快地跑向东边的墙角,钻进了一处隐蔽的小洞里。
“果然是它!”林逸之心中暗喜。他立即将这一发现告诉了何雨柱,两人商量着如何向院里的人证明。
第二天,林逸之趁着人多的时候,当众演示了野猫偷肉的过程。这一次,事实终于大白。刘家媳妇看着那只狡猾的野猫,脸色青一阵红一阵,讪讪地低下头,而何雨柱则长舒了一口气,但眼中依然带着几分愤懑。
“这下清白了吧?”何雨柱抬头看向众人,声音里满是嘲讽。
林逸之察觉到他语气里的情绪,轻声劝道:“柱子,真相大白就好,别太计较了。大家住一个院子,和气最重要。”
“林哥,我是服你这脾气。换做我,早翻脸了。”何雨柱摇了摇头,转身回屋。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影斑驳地洒在四合院的青砖地上,鸟鸣声从枝头传来,四合院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然而,林逸之的心却如同被石头压住一般沉重。他的钱不见了。
他早起准备去买些米面,走到柜子旁时,却发现放在抽屉里的一叠钱空无一物。那是他这两个月攒下的工资,原本打算月底寄回老家的,现在却凭空消失。林逸之站在原地愣了片刻,脑海里乱成一团。是自已记错了地方?还是有人偷偷拿了?
他反复检查了屋里可能放钱的地方,甚至连床板下和枕头里都仔细翻找了一遍,依旧一无所获。他强迫自已冷静下来,回忆着昨晚的一切:下班回来后,他吃了顿简单的晚饭,然后早早上床睡了,院里一切如常,没有任何异样。难道……是贼?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林逸之的心猛地一沉。院子里最近不太平,刘家媳妇丢肉的事刚过去没几天,怎么又轮到自已了?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先不声张,看看能不能找到点线索。
林逸之压下焦躁的心情,试着恢复平常的样子。他打了盆水洗了把脸,随即拿着毛巾走到院子里,正巧碰上了何雨柱。
“林哥,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昨晚没睡好?”何雨柱关切地问。
林逸之抿了抿嘴,没直接回答:“没事,就是有点心烦。”
何雨柱咧嘴一笑:“心烦?咱们男人嘛,有啥事过不去的?走,我带你去喝两盅散散心。”
林逸之摆了摆手:“柱子,改天吧,我今天还有点事。”他话虽说得轻松,但眼神却不经意地扫过院子里的几个人。许大茂正躺在一张破旧的藤椅上,嘴里叼着根草茎,满脸懒散;刘家媳妇在自家门口择菜,见林逸之看过去,目光与他一碰便匆匆移开;而张三大叔则像往常一样,坐在阴凉处抽旱烟。
“有古怪。”林逸之暗自想着。虽然他还没有任何证据,但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绝不简单。
整整一上午,林逸之都在院子里观察。中午时分,他借着到邻居家串门的机会,顺带看了看各家的门锁和窗户。他发现,刘家媳妇家后窗的锁似乎有些松动,像是被人撬过,而许大茂家的后门虽然紧闭,但门槛旁有些细微的泥土印迹,像是有人半夜从那儿进出。
林逸之越想越觉得疑惑重重。他将这些细节记在心里,决定再耐心观察一两天,看看有没有更多的线索浮现。
到了晚上,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林逸之关上门,点着昏黄的灯,独自坐在桌旁琢磨。他掏出自已的小笔记本,把今天发现的所有线索一一记了下来。
“如果是院里的人下的手,动机会是什么?如果是外人,那他们是怎么进来的?这些钱不是什么巨款,但对我来说很重要,犯得着冒风险来偷吗?”林逸之一边写,一边自问自答,眉头越皱越紧。
忽然,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他立刻警觉起来,迅速起身走到窗边,拉开一点缝隙向外看。院子里黑漆漆的,但隐约可以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从刘家的方向慢慢往院门口移动。林逸之屏住呼吸,努力辨认那人的动作。虽然光线昏暗,但他还是认出了那个影子——许大茂!
“果然是他!”林逸之心中一震,立刻明白了许多事情。但他没有立刻冲出去揭穿,而是悄悄换了鞋子,从后门绕出去,准备看看许大茂到底想干什么。
许大茂鬼鬼祟祟地走到院门口,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没有人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来看了看,又迅速塞回去。他嘴里似乎还在低声嘟囔着什么,随后轻手轻脚地溜回了自已的房间。
林逸之看到这一幕,心中更是笃定。许大茂的行为实在太可疑了。但他依然没有贸然行动,他需要更多的证据,来证明许大茂不仅与自已丢钱的事有关,可能连之前刘家媳妇丢肉的事,也和他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