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3章

说。
　　和尚震惊的看着她。张了张口，最后什么也没说。
　　“你知道怎么回白玉京吗？”
　　“贫僧不知。”
　　霓裳女人带着脊骨剑失望的走了。天开始下雨了，但是没有一滴落到她身上，她头发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已经弄干净了。
　　和尚望着霓裳女人逐渐消失的倩影思考着什么。
　　……
　　“李火婉……李火婉，你在哪儿？李火婉……”是那个带无框眼镜的女医生的声音，还有其他人的声音，可能是救援队的吧。
　　红衣少女窝在桥洞下，外面下着瓢泼大雨，李火婉茫然的看着外面找自己的人，她想走过去，但是滑了一下，她落水了。豆大的雨滴打着在水里的少女，她虽然会游泳，但她也知道在这样雨天水流很急，与其白费功夫游，不如尽可能让自己浮在水面上。
　　李火婉想叫他们，可一张嘴就呛了一口水。过了几次尝试以后她放弃了无谓的挣扎。蓝白的病号服在水里并不起眼，再加上她这几个星期都是躺在病床上打营养针活着的，娇躯很轻易就让河水带走了。死就死吧，反正也没有价值。李火婉这么想着，闭上了美眸。
　　霓裳女人走到了酆都，既然都是死了的了，司命应该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吧。季灾在这里畅通无阻。她企图在这些人中找到自己现有记忆里的人。
　　没有，没有……她们真的没了，这里也没有。不对，这里是大齐，自己的前生是李火婉，是大梁人，应该去大梁。
　　季灾用脊骨剑划开一道口子走进去了。
　　……
　　竹林，这是哪儿？季灾看了看四周，东一里处有一个竹子做的房子，相反的西边是海。这里也有记忆吗？她可以感觉到那竹屋里没有人住。
　　于是霓裳女人就去了那竹屋看看，想想如果是在海里的话，海很大要找好久，所以还是先找这里吧，简单些。
　　竹屋不大，书却不少，季灾想这么多书可以找找怎么回白玉京。季灾发现这竹屋后面也有一个墓，她一眼就看到这墓里也是一把脊骨剑。不过季灾没有把它挖出来。既然是记忆中的挚友的脊骨所做，那还是让她在这里安息吧。挖出来反而扰了人家清闲。
　　季灾看了一下午的书，好不容易从书屋走出，季灾在竹林里挖了些笋，和一些酒，做好了先给诸葛鸢的墓端了过去。于是霓裳女人赏月喝酒，季灾的酒品比李火婉好很多，千杯不醉不敢说，但至少可以百杯不醉了。
　　“诸葛鸢……”季灾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她为什么会把自己做的好事安在这个已故之人的头上呢？为什么要救大齐呢？明明自己是大梁人……为什么呢？没有答案，也没有人能给她一个答案。墓边上有十几个酒壶，诸葛鸢的碑前本来没有供品的，季灾做了一盘炒竹笋放在他碑前，还倒了几壶酒给诸葛鸢。
　　夜里的竹林比较静，霓裳女人看到一些萤火虫绕着她转了几圈，一只落在她拿酒的玉手上。
　　季灾就不喝了。她模模糊糊念着：“……诸葛鸢，你知道，怎么回白玉京吗？”看了看手背上的萤火虫，“你，知道吗……”
　　霓裳女人垂眸想既然自己在人间会带来天灾，人间是很可爱的地方，有一些记忆也算的上美好。好不容易在福生天手下救了人间，不能因为自己下来，就毁了这人间。所以要回白玉京，虽然白玉京里没有司命了，无聊无趣空荡荡，但没必要为了找有意思的事情而来人间……
　　……
　　“李火婉！李火婉！！睁眼啊，你看看你爸妈，看看这个世界。这里是真的……”清婉儿抱着红衣少女从水里走出来，这个女孩瘦弱的胴体让水一泡泛着不正常的白，清婉儿觉得抱她就像，抱一具骷髅骸骨一样，少女没有一点生气，好像死了一样。好不容易到了岸上，清婉儿马上开始做心肺复苏等急救。
　　清婉儿想自己这样按会不会把少女的肋骨按断，虽然说有那对坐C望D的胸部缓冲，不过时间不等人，本着肋骨没有命重要，清婉儿快速按压着她的胸腔。
　　水逼出来了一些，让还是昏昏沉沉。医生来了，清婉儿和她一起进了急救车，车上医生在做急救措施。场面异常混乱，不过少女听不到也看不到……
　　“小婉姑娘，小婉姑娘，好久不见……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小婉姑娘，你要好好珍惜自己啊。”
　　是诸葛鸢的声音，季灾的感官很模糊，她想睁眼看看，可是眼皮好像有千斤重。
　　她想抬起玉手摸摸那个诸葛鸢，可是没有力气。
　　张了张红唇她想说什么，可是喉咙疼的难以发声……
　　“嗯，绝境吗？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好假啊，这都是假的，诸葛鸢早就死了。”霓裳女人这样想着。再次睁开美眸，自己还靠着诸葛鸢的墓碑，季灾站了起来，她挖开了诸葛鸢的墓，打开了棺材，把自己的脊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