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
“这位大哥,别啊!马上都要宵禁了,我夫子跟明轮堂的王长叙有过旧情,还请通融一二。”
诸葛鸢说着她连忙把自己夫子给自己的信从竹篓中拿出来,赶紧递了上去。
护院接过信来,迟疑地看了两眼,紧接着又打量起眉目稚嫩的白衣少女来。
“等着。”砰的一声大门再次重重地关上了。
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诸葛鸢长呼一口气,她仰头看了一眼头顶那明轮堂的巨大匾额,不由得心中暗道:“我以后当真要在这地方求学啊?”
左右看了看没人,她偷偷的透过门缝向着里面偷看。
通过门缝是一栋宏伟的建筑,错落有致的檐角,廊柱与墙壁清晰可见,建筑的四周种着不少剑竹,随着晚风吹过,飒飒作响。
“咳!”
身后的轻咳声吓了白衣少女一跳,她连忙转过身来,就瞧见一位身穿黑白长袍的束发老者,眉头紧锁的盯着自己。
老实说,此人长相非常普通,还没有那木舟上的老汉亮眼,可是他那一双眼目光芒四溢,让人不敢直视。
“丫头,你家师跟王长叙前辈是旧友?”
“嗯?”错愕的诸葛鸢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又看了一眼眼前的老者,连忙站定向着他行了一礼。
还没等白衣少女开口,对方口里的一句话就怼的她开不了口,“王长叙前辈都仙去一百年了,你家师当真跟王长叙前辈是旧友?”
……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番外:诸葛鸢(二)明轮堂
“王长叙都死一百年了?”得到这个消息的白衣少女不由得张大了嘴……
她还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很显然这位王长叙是夫子的老友没错,但是夫子并没有考虑到他这位老友是个人,人的寿命没有年那么长。
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牛都吹出去了,这要是回去,脸往哪放……
可人都死了,这下怎么办?
“……额,这位前辈。”诸葛鸢双手一抬向着眼前这位身穿黑白长袍的束发老者,她马上就想到了对策。
“前辈,诸葛鸢说得千真万确,我夫子确是那位老前辈的老友,假若不信,敢问这王长叙前辈可有后人?可询问一二。”
“我家夫子……我家夫子长相奇特,王长叙老前辈只要说过,他后人肯定还记得。”
听到诸葛鸢的话,那老者站在原地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继续怀疑地打量着眼前的白衣少女。
一直到这天色逐渐变暗,对方终于是再次松口了。“谅你也不敢在明轮堂闹出什么来,随我来吧。”
听到这话,诸葛鸢一喜,不管怎么说,先进去再说。
她本以为身后的大门会打开,然而没想到那老者居然向着旁边的小门走去。“你何等身份?也走明轮堂正门?这边。”
“这明轮堂的规矩可真多啊,”心中暗道的诸葛鸢跟着那老者往着侧门走去。
等进了大门,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变暗了,门口的建筑已经变得非常地昏暗,以至于白衣少女看得不是太清楚,她只是感觉远处的建筑层层叠叠无穷无尽。
跟着这位老者,诸葛鸢走了进一处青瓦雨廊,向着这片建筑深处走去。
走着走着,四周变得明亮起来,光源来自挂在雨廊两侧的方白灯笼,每一个灯笼上还用着各种字体写着诗词歌赋。
有一些诗词,诸葛鸢在夫子那学过,但是有一些她却没见过,一直看着不由得有些入神。
等她再次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跟着那位老者来到一处两层精致别院面前。
“跟着,不该看的别看,不该说的别说。”老者冷冰冰地说完,抬脚迈过门框走了进去。
走过不大的园子,诸葛鸢就瞧见了大堂之内,一位样貌俊朗的青年一只手提笔一只手磨墨一只手摇扇写着什么东西。
他嘴角微微上扬。他的脸庞线条柔和,肌肤白皙,要不是对方身着青衫一副书生打扮,诸葛鸢都以为对方是女子。
“等等,三只手?”诸葛鸢不由得兴奋了起来。
还没等她热情地上前攀谈,老者又开口了。
“雨亭,起扶鸾,探探这丫头的底。”
老者对着那青年说完,又转过身来看向白衣少女,“她要是说谎了,那进来就别想走了!”
话音刚落,屋外那一盏盏白方灯笼由远到近逐一熄灭,屋外的环境瞬间变得漆黑一片。
这一幕看得诸葛鸢有些紧张,不由得悄悄把素手伸到身后竹篓,握住防身利器。
“夫子这不能坑我吧?我只是来求学而已啊,怎么阵仗这么大。”
可是那老者却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