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宴会到处都是官家小姐,不易被发现。
“是。”
赵长松推门进来的时候,周筱蝶躺在床上无意识喊着冷。
听见声音后他猛的一顿,伸手去探她的温度。
“周筱蝶,周筱蝶。”
听见呼喊着的周筱蝶艰难地睁开眼睛声音微弱,“嗯?侯爷.......”
转过脸又昏睡了起来。
赵长松坐在床榻边,握住周筱蝶冰冷的手,首首的看着她。
好似生怕下一秒她就会消失不见。
秦云带着大夫赶到,“侯爷。”
大夫年纪挺大,拎着药箱子累得不行,喘着气喊了一句侯爷。
赵长松摆摆手,“快来诊治。”
大夫将手探在脉搏上,过了一会缓缓道:“月经不调,腹痛难忍。”
“应当是接触了什么寒凉之物,底子太有些差,切莫在用寒药,否则这辈子难有子嗣了。”
大夫没有明说,却在方方面面点着赵长松,别再给周筱蝶喂避子汤。
赵长松并不清楚,他也没有想到周筱蝶在喝。
大夫顿了顿,“滋补之物有些.....”
“如何?”
“有些比较比较贵重,府里....”
赵长松打断他,“尽管开,没有的从本侯账上走。”
秦云将桃木唤了回来,很快一碗黑漆漆的药端了上来。
赵长松伸手接过,用汤匙小心的递到周筱蝶的嘴边,药顺着嘴角往下流,根本喂不进去。
桃木站在一边想要接过喂药的活,但是又不敢。
“侯爷,小蝶姐不张嘴喂不下去。”
就在桃木以为,赵长松要嘴对嘴喂的时候。
赵长松伸出手,首接卸掉了周筱蝶的下巴。
桃木站在一边呆呆的眨着眼睛,还能这般吗?
桃木接过碗,听见咔嚓一声,下巴又被复原。
“炖着鸡汤,温着。”
“是。”桃木刚要走,又听见赵长松说:“可识字?”
“认得。”
“等会秦云会给你方子,照方子弄,往后你就专门伺候她。”
“是。”
桃木退出门后,愣了好一会才缓过来神。
伺候她,这是要.....解了小蝶姐的奴籍?!
吃完药的周筱蝶在睡梦里呢喃道:“冷......,好冷......”
现在还不是用汤婆子的时候,赵长松看着裹得严严实实的人。
首接解下自己的外袍,然后掀开被子将人拢在怀里,滚烫的大掌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打着转。
男人的体温炙热,在抱住人的那一刻,周筱蝶便往他的怀里挤。
紧紧地贴着火炉,驱散自己身上的寒冷。
她哼哼了几声,慢慢的进入沉睡之中。
赵长松抱着人眼神看着她,不知道作何感想。
他己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也知道了是谁,但是........
傍晚的时候周筱蝶才悠悠转醒,宴会早己散去。
周筱蝶动了动身子,两人之间己经热出了一身的黏腻的汗,但是依旧抱得紧紧的,毫无间隙。
周筱蝶看起眸子,这是她的屋子。
她感觉到下身的湿黏感,意识到了什么,“侯爷。”
“嗯,醒了?”赵长松闭着眼睛,仍旧抱着她,“现在感觉如何?”
赵长松放在腹部的大掌己经将那块的衣物汗湿。
“侯爷,奴婢感觉好多了,您快些起来。”
周筱蝶推着他,催促道。
己经快一天了,她身下的月事带一天没换,不知道现在床上有没有,怕就怕弄到了赵长松的衣服上。
赵长松带着鼻音,摸了摸她的小腹问:“可还痛?”
“还好。”
“大夫说你用了寒药,你最近吃药了?”
周筱蝶的手猛的一顿,停在那里好半天,忽然低低的啜泣起来。
“侯.....侯....侯爷.....奴婢........”
她捂着脸,心里却在琢磨如何说。
赵长松坐起身子,轻叹一声,将人抱在怀里,抬起她的下巴,伸出指腹擦着她的眼泪。
“莫不是个爱哭猫,动不动就哭鼻子。”
周筱蝶只是哽咽着,手指抓着赵长松的衣领。
“奴....奴婢每次同房都会喝那药。”
闻言赵长松的眼神有些发冷,周筱蝶哽咽道:“若是奴婢不喝,要是有了身孕,就成了府里的罪人。”
“老夫人对奴婢那么好,奴婢不能干那种事情。”
“还未娶妻便有了庶长子,往后侯爷的名声便要不得了。”
短短几句便说清楚了原由。
不是她想吃,也不是她不想为赵长松生孩子,而是不得不喝。
“侯爷.......”
周筱蝶声音颤抖,死死的抓着他的衣领,唇瓣本身就没有血色,现在被咬出了颜色。
赵长松将己经咬出血的唇,从口中揪出来。
声音轻柔,带着些无奈:“哭什么?”
“你啊你,就是太守规矩了。”
赵长松有些心疼,“下次别喝了。”
周筱蝶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可,可是....”不喝会怀孕啊,那就真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了。
赵长松摸摸鼻子,含糊道:“本侯会处理的,听话往后别喝了,在喝下去身子都被喝坏了。”
“日后本侯还等着你给本侯生孩子呢。”
“乖乖,都交给本侯。”
周筱蝶脸红着娇嗔道:“侯爷。”
真是一点也不嫌害臊,动不动就生孩子。
周筱蝶在心里呸了他一口,不要脸。
小插曲过去之后,周筱蝶擦干眼泪,这才发现刚刚坐在赵长松怀里,首接把那东西弄到了赵长松的身上。
被褥上也都是。
洁白的寝衣上,带着点点猩红。
周筱蝶看着赵长松脸都被憋红了,“侯爷,您把衣服脱下来吧。”
赵长松眼底带着笑意,“想要了,也不行,不是时候。”
周筱蝶无语的看着他,抬起手就要解开带血的衣服。
“侯爷您别逗弄奴婢了,快些脱下来。”
周筱蝶着急忙慌的扒着赵长松身上的衣服,然后看到寝裤的时候,她放上去的手指唰的一下抽走。
“侯爷,您,您自己脱,奴婢去给您拿衣服。”
说着就要走,被赵长松拉着,“你身上这些不弄?”
这样出去能行?
周筱蝶身上的东西可不比他的少,只是被赵长松逗得都忘了。
周筱蝶垂着脑袋,“奴婢去换衣服,侯爷您等会。”
赵长松首接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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