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怒不可遏,他拍案而起,指着大皇子骂道:“好你个逆子,朕如此信任你,你竟然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你可知谋逆之罪,该当何罚?”
大皇子泪流满面,连连磕头:“父皇,儿臣冤枉,真的不是儿臣,是有人要陷害我。”
二皇子此时说道:“父皇,大哥罪行深重,若不严惩,难以服众。还请陛下以国法为重,不可姑息。”
李参知也拱手道:“陛下,大皇子此举不仅危及陛下的龙体,更妄图谋朝篡位,实乃罪大恶极。若不加以严惩,日后恐有更多人效仿,危及我朝社稷。”
大皇子仍在辩解:“父皇,我拿到的方子是无毒的,老二的方子却有毒,是老二在陷害我,父皇,您信我啊!”
皇上心中五味杂陈,他也是多疑的性子,如今一切矛头虽指向大皇子,但毕竟方子是二皇子所提供,如今到底是谁想害他,他也不是很确定。
就在皇上犹豫不决之时,突然有太监来报:“陛下,小侯爷傅清淮求见,称有关于大皇子谋逆的重要证据。”
皇上眼神一沉,冷声道:“宣他进来!”
片刻后,傅清淮大步走入殿内,手中捧着一叠账册与几封书信。他跪地行礼,沉声道:“陛下,臣在江南商船搜查时,发现了一本隐秘的货运单册,上面记载了乌头的运输量。”
说着,他将账册呈上,继续道:“更关键的是,臣截获了一封大皇子府中管事与江南药商的密信,信中明确提及‘按方行事,不得有误’——此‘方’,正是二殿下查到的配方!而根据太医局的记载,大皇子所呈的药方中乌头用量远低于实际运输量,可见此方被暗中替换,陛下所服的,实为剧毒之物!”
皇上接过证据,仔细翻阅,指尖微微颤抖。他抬头盯着大皇子,眼中怒火愈盛:“你还有何话说?!”
大皇子面色惨白,踉跄后退:“不……这不可能!父皇,这些账册和信函定是伪造的!”
二皇子立刻上前一步,义愤填膺道:“大哥!事到如今,铁证如山,你还要狡辩?父皇对你恩重如山,你竟敢如此狠毒!”
傅清淮不疾不徐,从袖中取出一纸契约:“这是江南商船与大皇子府上管事的交易凭证,上面清楚盖着大皇子府的私印。而那条商船运送的,正是乌头!”
皇上猛地站起身,眼中寒光迸射:“老大,你真是好阴毒的手段?!”
大皇子额头渗出冷汗:“父皇,这……这定是有人栽赃!儿臣从未参与此事!”
傅清淮冷声道:“陛下,臣己扣押商船主事,他可作证,这批乌头是大殿下府上的人亲自接手,且要求秘密运送至京城。”
皇上胸口剧烈起伏,目光如刀般在大皇子脸上刮过:“好啊……朕的好儿子,竟下毒谋害朕!”
大皇子扑通跪下,声音发颤:“父皇明鉴!儿臣冤枉!”
皇上缓缓坐回龙椅,疲惫地闭上眼:“来人,将大皇子押下去,彻查此事!傅清淮,此案由你主审,务必给朕一个交代!”
傅清淮躬身领命:“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