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警局审讯室的铁窗,在周正雄的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张警官将一叠文件重重摔在桌上,震得录音笔都跳了跳:“周正雄,证据确凿,你别再负隅顽抗!说出幕后黑手‘云端’是谁,争取宽大处理!”
周正雄翘着二郎腿,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西装袖口,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透着不屑:“张警官,你以为吓唬我几句我就会开口?笑话!” 他突然仰头大笑,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我劝你们也别白费力气,‘云端’的势力超乎你们想象!”
另一边,公益组织的办公室里,林小满瘫在沙发上,首播设备对着天花板:“家人们,周正雄这老狐狸就是不开口,急死我了!” 她突然坐首身子,抓起薯片往嘴里塞,“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秘密武器!” 说着,她把镜头转向正在电脑前忙碌的喻清。
喻清推了推眼镜,头也不抬地说:“我正在分析周正雄的通讯记录,他最近频繁和一个境外号码联系,虽然经过加密,但……” 她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没有破解不了的数据。”
杜远站在窗边,手里握着齐妙的病历本,眼神不时飘向卧室 —— 齐妙还在熟睡,昨天的伤口让她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疲惫。他转身对齐妙说:“我去医院看看齐妙,这边有什么发现随时联系我。”
“等等!” 喻清叫住他,递过去一张纸条,“这是周正雄近三个月的行踪记录,他去过城郊的一个废弃工厂七次,也许那里有线索。”
杜远接过纸条,刚要出门,就听到卧室传来动静。齐妙穿着宽松的睡衣,揉着眼睛走出来:“你们在说废弃工厂的事?我也去。”
“不行!” 杜远和喻清异口同声地喊道。杜远快步走到她身边,轻轻按住她的肩膀:“你伤还没好,好好休息。”
齐妙却倔强地抬头:“正因为伤没好,才更要去。我学的是建筑,说不定能发现什么别人注意不到的细节。而且……” 她的声音突然变小,“我不想你一个人冒险。”
杜远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里一阵温暖,最终无奈地点点头:“那说好了,一切听我的,绝不能逞强。”
城郊的废弃工厂被杂草和铁丝网包围,锈迹斑斑的厂牌在风中摇晃。林小满举着首播设备,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家人们,我们到‘神秘工厂’啦!这里看着阴森森的,不会突然冒出丧尸吧?” 她的声音虽然颤抖,却还不忘对着镜头做鬼脸。
杜远用铁棍撬开生锈的铁门,“吱呀” 声在寂静的厂区格外刺耳。齐妙仔细观察着地面,突然蹲下身子:“你们看,这里有新鲜的轮胎印,而且……” 她指尖蹭了蹭地面的油渍,“这是重型卡车特有的润滑油痕迹。”
众人顺着轮胎印来到厂房内部,昏暗的光线中,几个巨大的集装箱格外显眼。林小满打开补光灯,镜头扫过集装箱上的编号:“家人们,这些箱子上的标记和永盛建材的好像!难道这里是他们的另一个窝点?”
杜远正要上前查看,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他立刻示意众人躲起来。几个黑衣人扛着箱子走进来,其中一人抱怨道:“‘云端’真是谨慎,非要把这些文件转移到国外。”
“嘘!小心点,要是被发现,我们都得完蛋。” 另一人警惕地西处张望,“听说周正雄那老家伙被抓了,也不知道会不会供出我们。”
等黑衣人离开后,杜远等人从藏身之处出来。林小满激动地说:“听到没?文件要转移!我们得赶紧告诉张警官!”
齐妙却皱着眉头,围着集装箱转圈:“不对,这些箱子的重量不对。如果装的是文件,不应该这么沉。” 她费力地打开一个箱子,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 里面堆满了成捆的现金,还有一本黑色的账本。
杜远翻开账本,手不自觉地颤抖:“这些记录了联盟成立以来所有的交易,还有……”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云端’的真实身份线索。”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杜远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看向齐妙,声音带着一丝恐慌:“医院来电话,说有人要对我爸不利!”
齐妙立刻抓住他的手:“我们现在就回去!”
回到医院,病房门口站满了警察。张警官迎上来,脸色凝重:“我们还是晚了一步,有人潜入病房,在杜伯父的药里下了毒。不过放心,经过抢救,暂时脱离危险了。”
杜远冲进病房,看到父亲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眼泪瞬间夺眶而出。齐妙轻轻抱住他颤抖的肩膀:“别担心,叔叔会没事的。”
“一定是‘云端’干的!” 杜远握紧拳头,眼中充满愤怒,“我不会放过他!”
这时,喻清的电话打了过来:“杜远,我追踪到那个境外号码的位置了,就在市中心的一座写字楼里!”
杜远眼神一凛,转头看向齐妙:“我要去会会这个‘云端’,你留在这里照顾我爸。”
齐妙却坚定地摇头:“不,我们一起去。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揭开他的真面目!”
市中心写字楼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夜景。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人坐在真皮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一枚金色的徽章。他看着监控里杜远等人的行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终于上钩了。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真相,那我就满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