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妈对她很好,甚至无微不至。
但刚穿越过来,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她一个人独立惯了,猛地多了一个妈妈,实属不太习惯。
姚妈在的时候,总感觉有些压抑,也许接触多了,这种感觉就会慢慢淡去。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
发烧不舒服,躺了好几天,浑身上下又出了出汗,她闻了闻身上,总感觉有股难闻的味道。
转身进了卧室,找了一套干净睡衣,她一股脑钻进了浴室。
…..
南岗村。
一大早的五点多,天就亮了。
院子里的公鸡喔喔叫,吵得人根本无法入睡。
柴房里的萧亦寒,昨晚修炼到西点半还多点,刚躺下不到一个小时,破旧的木门就被推开。
“小贱种,醒了就赶紧起来,地里还有很多活没干,别在那里磨磨叽叽,小心我的棍子。”
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原主的母亲牛丫蛋。
女人三十多岁的样子,过耳长发,扎了一个低马尾。
三角眼,蒜头鼻子,厚嘴唇,右边的耳朵旁还有三颗绿豆大小的黑痣。
她身高一米五八的样子,身材偏瘦,一身深蓝色的粗布衣。
右手拎着一根烧黑了的柴火棍子。
她说话的时候,表情狰狞,眼冒凶光。
好像原主不是她的儿子,而是她的杀父仇人。
“嗯~”萧亦寒头都没扭,躺在稻草上的身体动了一下。
见他有了动静,牛丫蛋也不勉强,反正己经喊过人了。
一会要是敢不起来,她手里的棍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哼。”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牛丫蛋转身离去。
床上的萧亦寒,睁开的双眼里一片冷凝。
敢叫他小贱种,真是活腻歪了。
老萧家,牛丫蛋,都给他等着吧。
也就原主那个傻蛋,奢望亲情,一首以为自己是亲生的。
亲生的父母能这么对自己的孩子?能叫自己的孩子小贱种?
真是个傻子,大傻子。
摸了摸头上,那块布还在。
这还是昨天受伤的时候,村里的一位好心大叔,撕下了自己的衣服,给他随意包扎的。
就老萧家那些人渣,怎么可能管他死活。
他们恨不得,他流血死掉。
越想,他的心里越恨,越是替原主感到不值。
别人气我,我不气,气坏身体没人替,他心里默念…
压下心里的气愤,他磨蹭着起床。
就算身体己经完全好了,不也得装装样子?
看着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萧亦寒再次烦躁。
就算在修仙界,他一个散修,生活艰难,也没到吃不饱穿不暖的程度,可如今…
闭了闭眼,算了,我忍。
己经回不去了,只能想办法活下去,找回上辈子的修为,并脱离萧家。
他可不想堂堂一个修仙者,整天在这大杂院里勾心斗角。
那他还修个毛线的仙。
还不如一死了之。
再次闭了闭眼,他晃晃悠悠的出了柴房。
院子里,几只鸡在鸡笼里来回踱步,偶尔咯咯叫上几声。
萧亦寒眼神看向那只漂亮的大公鸡。
它浑身上下一片火红色,就连鸡冠都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