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光顺利搞定房子后,生活逐渐步入正轨。每天清晨,他都会带着艾米一起上下班。小家伙乖巧懂事,一到办公室,便安静地坐在角落,拿起画笔在纸上涂涂画画,五彩斑斓的线条和图案,就像她内心对这个世界的美好憧憬。而刘子光则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当中。
在深入接触工作后,刘子光发现,尽管丁主任常常因病缺席,但轧钢厂保卫室的各项事务依旧有条不紊地运转着,不得不说丁主任在工作安排上确实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刘子光并没有因此而懈怠,他时常深入各个科室和队伍,观察哪些人能用?哪些人不能用
与此同时,刘子光想起自己亚速钢铁厂空间里放置在角落的一批半报废的老式吉普车。那些车在空间里闲置着也是浪费,于是他找武装部曲部长和军区方面联系。用三辆车的配件和军区后勤换了一辆七成新的吉普车。这可解决了大问题,以往每天让艾米跟着自己骑自行车,天气暖和时还好,可要是天气转冷,孩子肯定会吃不少苦头。如今有了这辆车,出行就方便多了,也能让艾米更舒适一些。
就这样,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一天,李怀德匆匆来到刘子光的办公室,笑着说道:“刘处长,那个房子己经修好了,您去看看,要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们再接着整改。”刘子光欣然应允,开着刚换来的车,带着李怀德前往南锣鼓巷的房子。
李怀德一上车,就忍不住夸赞:“还是刘处长你有本事,现在车辆这么紧张,你都能搞到一辆。”刘子光笑着打开烟盒,递了一支烟给李怀德,调侃道:“我可不信你老兄没这本事搞到车。”李怀德笑了笑,心中想着,自己虽说也有办法弄到车,可毕竟只是后勤部的主任,上面还有副厂长,他们都是三个人共用一台车,如果自己私自弄一辆,难免会有喧宾夺主之嫌,所以只是笑笑,并未多言。
很快,他们就抵达了房子。刘子光仔细检查着房屋的每一处角落,从地面平整的水泥,到粉刷一新的洁白墙壁,再到新搭建的厕所和扩大的院门,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十分到位。他满意地点点头,称赞道:“咱们厂里施工队的本领可真强,这活儿干得相当漂亮。”李怀德自豪地介绍:“咱们施工队里吸收了一些以前修宫殿的工匠,手艺自然是没得说。”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隔壁九十五号大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刘子光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暗自想道:“这些人,又开始闹事了。”仗义执言
刘子光听到隔壁的喧闹声,好奇心顿起,转头对李怀德说:“老李,你要是有空,咱们过去看看热闹呗?”李怀德笑着点了点头,无奈又带着几分好奇地跟在刘子光身后,一同朝着九十五号大院走去。
两人刚迈进大院门,就看到前院东厢房门口围了一群人。一个又矮又肥的婆娘正站在台阶上,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大骂,那模样仿佛要把整个院子掀翻。刘子光定睛一看,这不是贾张氏嘛。只听她叫嚷道:“艾中华家那两个赔钱货己经跑了,这东厢房现在就是我老贾家的了,是易中海说了,这是我老贾家的了!阎埠贵家的、刘海中家的,你俩有啥脸抢我家的房子?”
这时,一个西十多岁、脸带横肉的婆娘不甘示弱地回怼道:“贾张氏,就凭啥说是你家的?这三间房子,我们家一人一间。我们家光齐马上中专毕业了,没房子怎么结婚,凭啥你们家占着三间房?”说完,又转头问旁边包着头巾的三大妈杨瑞华:“三大妈,你说是不是这个理?”杨瑞华身边跟着个小女孩,应该是闫姐弟,她连忙附和:“对,我们家解成也大了,也该说亲娶媳妇了,这三间房子一人一间,易中海来了也不能全占掉。”一时间,三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骂成了一团。
旁边还围着一群女的,个个脸上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交头接耳、指指点点,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闹剧。
刘子光见状,眉头紧皱,大步向前走去,高声说道:“你们都知道这是艾中华的房子,还强占?艾中华家的人都还在呢,你们就敢抢房子?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
贾张氏斜着眼睛瞟了刘子光一眼,尖声说道:“我认得你,你就是上次那个说自己是艾中华战友的人。但是你有啥资格管我们院的事儿啊?”
刘子光目光冷峻,毫不退缩地回应:“这房子,艾中华的家人在就艾中华家住,要是家人不在了,这也是轧钢厂的房子。谁给你们的胆子敢私分轧钢厂的房子?”
贾张氏却依旧不依不饶,扯着嗓子喊:“一大爷易中海说了,房子是分给我们贾家,就是我们贾家的,哼哼。”
刘子光冷笑一声,转头看向李怀德,意味深长地说:“没想到啊,李主任,他们这院里的规矩,比国家法律还大。合着你们后勤部连房子归属都管不了了?”
李怀德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被刘子光这话问得有些尴尬。他心里也清楚,这院里的人闹得确实不像话,私分公家房子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对轧钢厂的名声也不好听。他上前一步,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都别吵了,这房子的事儿,得按厂里的规定来,可不是谁嗓门大就能说了算的。”然而,现场的女人们正吵得面红耳赤,根本没人把他的话当回事,依旧你一句我一句地互相指责着,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这场闹剧似乎还得持续好一阵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