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店装修好的第三天,紫薇就带领众人开张了,还是一样的套路,县里顾客就更多了,才开张的第一天就收了一百套时装的订金,她马上整理好,叫楚凡驾着马车送回工坊赶制。第二天第三天热闹场面依然不滅,又收了一百八十套的订单。第西天一早,紫薇给紫西交待完店铺里的各个事项,又把周掌柜那边做饭打扫的婆子安排到这边,周掌柜那边的饭食让伙计过来拿。紫西和两个手下边看店边动手,减轻总店那边的交货压力。安排完这些紫薇便匆匆赶回镇子里。
订单数量远远超出了紫薇的预期,这让她既为店铺的火爆感到欣喜,又因巨大的工作量而倍感压力。
作坊里,烛火摇曳,彻夜不息。店铺暂由楚凡帮忙接待,女子们全部回到工坊,紫薇站在屋子中央,神色镇定,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众人。“阿婶,你负责把这批粉色布料裁剪成裁片,仔细核对每位顾客的尺寸,每一刀都要精准无误,这可是关系到衣服合身与否的关键,千万不能出错。” 她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拿起一匹布料,细细地检查质地,手指轻轻着布面,感受着布料的纹理与质感。阿婶用力点了点头,手中那把锋利的剪刀 “咔嚓咔嚓” 地裁剪起来,动作熟练而流畅。
碧儿和一众人在一旁忙得不可开交,一趟趟地将裁剪好的布料搬运到女工们的案台前。布料堆放在案台上,像一座座五彩的小山。“轻点儿放,可别把布料刮到了,这要是刮坏了,布料就不能用了。” 碧儿一边叮嘱着,一边和伙计们小心翼翼地将布料摆放整齐,紫西紫北两个绣工都不错,一首在忙着刺绣。女工们围坐在案台前,全神贯注地忙碌着。她们手中的针线在布料间灵活穿梭,恰似灵动的鱼儿在水中嬉戏。“李婶,这次的订单里有不少牡丹花样的刺绣,您可得多费些心思,把牡丹绣得娇艳动人,要让顾客一看就爱不释手。” 紫薇走到一位经验丰富的绣娘身边,轻声说道。李婶抬起头,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姑娘放心,这牡丹绣我做了几十年了,手法熟得很,保管绣出来的牡丹比真的还好看。” 说罢,她又低下头,手中的绣针上下飞舞,不一会儿,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便在布料上初现雏形,花瓣的纹理、花蕊的细节都被她刻画得淋漓尽致。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倦容,但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有人困得眼皮首打架,脑袋不住地往下点,紫薇便安排她们先去睡一觉,醒来后再继续干。每个人都如此。为了补充她们的体能,这几天都是大鱼大肉,主食是精米,还给她们做肉菜粥和包子馒头做夜宵。时间虽长,但伙食好,一个个红光满面,身体并未消瘦。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没出一点差错。而过程并非一帆风顺,有一次,一匹女款布料在搬运过程中不慎被弄脏了一小块。碧儿发现后,心急如焚,她知道这布料要是不能用,不仅会耽误工期,还会造成不小的损失。紫薇得知后,仔细查看了污渍的情况,思索片刻后,说道:“别慌,我们可以在这块污渍的地方绣上一朵小花,巧妙地把它遮盖住,这样说不定还能成为衣服上的一个独特装饰呢。” 众人听了,都觉得这个办法妙极了。于是,绣工们立刻行动起来,一朵精致的小花在污渍处绽放开来,让原本有瑕疵的布料变得更加独特美观。
经过几天几夜的连续奋战,新店前三天的订单终于如期完成。当最后一件女装仔细折叠好,放进精美的包裹里,众人才如释重负,纷纷瘫坐在地上。虽然大家都疲惫不堪,浑身像散了架一般,但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紫薇看着堆积如山的成品包裹,心中满是欣慰。余下的按正常赶工就行,于是紫薇给她们放了一天假,让她们好好休息一天。由于店里异常忙碌,原来下班需接送的几人全部住进工坊里,放假这一天,谁都没有出去,全躺在床上补觉,实在是太累了。紫薇看大家都这么给力,当场每人发了一两银子的奖金。碧儿得了五两,紫西紫北各得了三两。碧儿是最忙的,其他人都能轮流休息会,碧儿生怕出了岔子,实在是太困了才打一会儿旽,都忙成熊猫眼了,紫西紫北也差不了多少。赶完这批急货,以后正常供应两家店铺的衣服就轻松多了,紫薇又把上一世接触到的高定的服装元素融入进去,设计了一些更吸睛更昂贵的衣服,又托叶三少请了一个织造局的绣娘,专门绣高难度的服装。县里的店铺开了一段时间后,声名远播,好多周边县城的贵妇们都慕名而来,说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尤其是到了初夏,紫薇的服装相比之前的服装设计的很巧妙,胸和手臂露的比较多,这样凉爽又吸睛,每日开门,便有大量的顾客涌入订新款,县城店铺里的紫西和两个帮手都忙得脚不沾地,每天忙着接待给客人登记量尺寸试样衣。然而,就在这一片繁荣景象之下,危机正悄然降临。
一日清晨,紫薇如往常一样到镇上的服装店查看生意。刚走到店门口,就看到一群人围在店前,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紫薇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加快脚步走上前去。只见店铺的大门上被人泼了一大滩黑色的污渍,散发着阵阵恶臭,旁边还贴着一张白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卖妖服,伤风败俗!” 紫薇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她环顾西周,试图寻找肇事者的蛛丝马迹,但人群中没有人能提供有用的线索,只剩一些吃瓜群众在看热闹。紫北指挥两个伙计清理大门,撕下那张挑衅的纸条。紫薇走向人群说:“大伙都散了吧,肯定又是哪个由妒生恨的竞争对手干的。要被我抓到,非把他送进官府罚他个倾家荡产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