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听到这话怔了一下,脑海中不禁浮想联翩。
这野猪价值一百多元,若放在自己身上,一年的生活都不用发愁了。
思索间,立即寻到一大爷与二大爷。
这样的大事得好好商议一番才行。
此时只见一大爷与二大爷正下棋,三大爷急匆匆而来。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有没有听说?何雨锋打死一头野猪,一百多块呢!”
一大爷手中的棋子悬在半空,表情突然僵硬起来,心里瞬间五味杂陈。
前一天还和傻柱议论过,断定何雨锋日后必日子维艰。
不曾想何雨锋一脱离家庭束缚,初次出猎竟有如此巨大的收益。
看来自己之前着实把关系弄糟了。
如果当时维持得好一些,今天这份好处说不定也有自己的份。
一大爷虽心中懊悔,但表面依然故作镇定。
而二大爷则心思单纯得多,更多的只是想着如何利用这件喜事占点便宜。
这一想法正好与三大爷一拍即合。
“这次何雨锋可赚翻了。”
“待他回来,请我们吃饭嘛,这可是值得庆祝的大喜事!”
三大爷听得高兴异常,不由自主地点赞道。
紧接着,他仍不忘再给一大爷添点麻烦。
关于傻柱分家的那桩事,后续必定少不了一大爷的策划。
众人皆是老练之辈,又怎会被表象蒙蔽?
唯独傻柱还坚信易中海的善良。
“你们想想,傻柱竟还说何雨锋没法养活雨水,如今结果怎样?”
“人家不但能狩猎,甚至还打到了野猪!”
“这价值可抵得上好几个月的薪水呢!”
“傻柱算是算错了账,分家后吃亏的终究是他自己。”
此言一出,大爷脸色顿时暗沉几分。
而另一边,秦怀如正在忙碌于厨房之中,突然街坊闲聊的声音从窗外传入。
起初她未加注意,待听到何雨锋的名字,她的关注立刻被抓住了。
有关何家三兄妹的一切消息,她一向留意甚密,毕竟这关系到她长久的经济来源。
加之对傻柱与何雨锋分家之事,她亦知晓部分内幕,甚至还曾从中助力。"你们听闻了吗?
何雨锋真的捕获了一头野猪!”
这一消息令秦怀如内心一惊,手中的铲子也不由停滞。
匆匆赶至窗边,侧耳细听窗外对话,“真是何雨锋?
他还会狩猎,竟猎取到一头野猪?”
此刻,在她的脑海里不停闪现着“一百多元”这个数字。
对她来说,这笔钱无疑等同于巨款。
情不自禁间,她咽下一口唾沫,心中既有倾慕又有嫉意。
随着思绪的流转,秦怀如的目光落在了贾东旭这位躺在床上的身影之上,心底不由泛起一阵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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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东旭面若死灰,奄奄一息般地躺靠在那,偶尔发出轻微呻吟以证明他还活着。
目睹眼前这一幕,秦怀如只觉心绪难平。
曾经的感情对于他己经消失殆尽,他的存在仅仅成了她生活中的负累。
每看到贾东旭那种半死之人般的神情,后悔之感便油然而生。
要是当初选择的人是何雨锋,生活也许大不一样了吧?
如今何雨锋的生活可谓得意顺遂。
反观自己,身边是一个瘫痪的丈夫,拖拽着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刁钻婆婆,日子过得苦闷至极。
如若当时她嫁予的是何雨锋而非贾东旭,至少不会有个这样棘手的婆婆,而且家庭条件或许更为优渥。
正思及此处,贾张氏从屋内疾步而出,神色满是焦灼,定然是有急要事发生。
秦怀如冷漠瞥去一眼,内心的厌烦之意难以抑制。
又能有什么要紧事儿?不外乎找茬罢了。
果然不出所料,贾张氏张口就是要找秦怀如麻烦。"秦怀如,传闻何雨锋打猎弄到了一头野猪?”
“他曾追求过你吧?
干脆去找他讨些肉回来如何!”
“棒梗己许久未曾尝过肉味了,看他都瘦成什么样了!”
提及“何雨锋”
这个名字时,秦怀如心中顿感一颤,好似有人在其心尖猛扎一刀。
她条件反射般朝玩乐中的棒梗望去。
这小子精明得很,早先就把奶奶说的话听进了心里。
于是立即停下嬉戏动作,抬起头来可怜巴巴盯着秦怀如。
"娘,我想吃肉!”
要说棒梗瘦吗?
简首又是大玩笑。
傻柱几乎每天都有馈赠,现在都己经养得像个小胖球一般,哪里还有瘦模样?
秦怀如又不是看不清,自家儿子胖还是瘦,她难道会没点察觉?
整院子数来数去,最胖的就是她们家的人了。
尤其是贾张氏,肚子圆滚滚的,一看就知道日子过得滋润。
可是说起吃肉这事,秦怀如心中倒是真动摇了一瞬。
肉啊,谁不想尝一口?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低下头陷入了迟疑。
贾张氏见她犹豫不决,顿时耐不住性子开始催促:“你还愣着干什么?
赶紧去找他要点肉回来!”
“反正他以前追过你,这点小忙都不愿意帮吗?
咱们家都穷成这样了,他还会有心思眼睁睁看着咱们挨饿?”
这几句话戳中了秦怀如心中的愤怒。
但不管怎样,挣扎了一会儿之后,她终究叹出了一口气。
去就去呗,又有什么好纠结的?
她的不满对象其实是贾张氏,而不是吃肉这件事。
肉要是凭本事要来的,为何不可享用?
丢人算什么?
如今自己己经穷困潦倒成这样了,哪里还有什么脸面可讲?
每天像傻柱那样,为两馒头被许大茂占便宜捏油的手指,这种日子早让底线模糊了。"那……我去试试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