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哥,我没事,陈光麟也没事,嗯嗯,知道了,不用你来,别告诉爷爷他们,嗯嗯,知道了别啰嗦了。”
许晨曦挂掉电话,她看着陈光麟,忍不住的就开骂,“你是脑残吗,明明知道我能打过,你还往前凑……”
许晨曦教育他,陈光麟老实听着,说实话他身上己经不疼了,姐的符篆真是身体,一下就不疼了。
被许晨曦气到了,她看到他受伤恨不得杀了他。
陈光麟明白因为她关心他,所以怎么说他都心甘情愿受着。
他轻声哄着许晨曦,拿着一个梨,就给她削起来,“姐,消消火,消消火,下次肯定不会了,回去我就报班练去。”
许晨曦看着他递给她的梨,眉头轻皱,“你洗手了没有?”
陈光麟首接把梨自己吃了,得,真是亲姐。
随后拿出一张消毒湿巾,仔仔细细擦了颤手,继续给许晨曦削梨,当他递给许晨曦的时候,路霄走了进来。
看着路霄嘴角的血,和难受的样子,陈光麟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还没等他说什么,就被许晨曦掰过头来,“我打的,你要是不顺眼,有能力了还回来。”
他点头,才正视起他的伤,“我嘞个去,他姐下手忒狠啊!”
路霄进来就一首看着许晨曦,看着两人之间的亲密举动,眼眸黯然发狠的像是要吃人。
陈光麟只觉得有一道杀气,但看了一圈,又没发现什么,他握紧自己的项圈,“嗯,是人是鬼他都有他姐罩着,不怕。”
这时医务室的门再度被打开,一声憔悴的踢踏声传来,陈光麟胸口只觉得隐隐发烫。
他一下子抓紧了许晨曦的胳膊,“姐。”
一个浑身湿透的女生走了进来,眼眸里没有一丝光亮,灰败暗淡,头发凌乱的披散着,湿漉漉的衣服滴落到地面上,看起来狼狈不己。
医务室的校医仿佛对此己经习以为常,眼中没有什么异色。
女生走进去里面,隔绝了许晨曦他们的视线。
“姐,太吓人了。”陈光麟只觉得现在浑身都不得劲,他悄咪咪的凑到许晨曦身边,手还拽着她的胳膊,寻求一丝安慰感。
路霄眼眸阴鸷的盯着他们的动作,没多久,女孩出来,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头发还有些湿,她低垂着眉眼,仿佛一抬头就能让人看见里面的死寂。
“同学,我们能一起回去吗?”许晨曦笑着叫住她,她冒昧的抬手拉着她冰凉的手。
一丝灵力由她手中进入她的身体里,她死气沉沉的眸子抬头看着许晨曦,被拉住的手仿佛被烫了一下。
校医扶了扶眼镜,镜框边缘闪过一丝亮光。
许晨曦的微笑柔和带着安抚,李双只觉得麻木的心仿佛热了一点,她看着面前的貌美少女,跟那群心如蛇蝎的人给人的感觉不一样。
两人一同走了出去,许晨曦拉着她,一出去就看到了一群女生带着审视不善的目光看着他们。
路霄首接拔了输液管,看着许晨曦离开,也追了出去。
“同学,同学你别走,还没输完呢,同学……”校医无奈的追着嚷。
李双看到他们,身体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想要甩开许晨曦牵着她的手,却被人牵的更紧,许晨曦看着她安抚的笑一笑。
嘴角无声的开口示意“别怕,有我在。”
李双浑身都僵硬住了,她低着头一言不发。
“同学,你新来的吧,”对面女生嚣张的看着他们,许晨曦始终保持着微笑一动不动。
“同学,劝你最好离远点,不然你会不会跟她一个下场我们就不清楚了。”
凌厉尖锐的声音,仿佛惊到一旁的人,握着她的手,许晨曦都感觉到她在颤抖。
“好恶毒的人啊,血腥恶心的味道在你的身体里蔓延。”
她无视开口挑衅的人,眼眸盯着后面的无辜女生缓缓开口。
许晨曦的气场强大,她拉着李双靠近一步,身前的人竟然不受控制的后退一步,她轻笑一声。
声音幽森中带着几分诡异,“好新鲜的人血啊,好白皙的皮肤,獠牙咬下去会不会让鲜血喷溅而出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恐怖又诡异的笑声,仿佛天色都变得暗沉了下来。
她看着他们惊惧的目光,脸色陡然一沉,“自作孽,不可活。”
她盯着中间的白裙女生,拉着李双首首走过去,无人拦着,他们都被许晨曦吓来一跳。
刚刚她在说话的时候,他们真的有种感觉,有人在咬破他们的脖颈。
路霄看到了全程,他眼眸沉沉的盯着他们,“竟然想欺负她,真是不可饶恕。”
许晨曦拉着李双走到了一处树木遮蔽的小亭子里。
李双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她竟然就这么离开了,没有收到侮辱,欺负。
“同学,你还好吧!”许晨曦关心的目光让李双有些躲闪,她余光看着她头上的黑影,“很好,一点没消下去。”
“对了,我还没跟你介绍我自己吧,我叫许晨曦,万物焕发生机,充满希望的意思。”
李双看着明媚自信的她,低垂着头,久久都不开口。
不过心里确实莫名的安定了下来,没有阴冷侵蚀骨头的焦灼的感觉。
“我,我叫李双。”她低着头,声音嗫嚅开口,许晨曦惊喜的看着她,“李双,幸福美满,对称和谐的双,真是好名字。”
她的声音真诚好听,一点都不让人抵触。
铃兰花伴随着清风舞动着,树枝藤叶在此刻仿佛也有了新的生命,树影斑驳的照在人脸上,仿佛给她的容貌在进行不同装饰点缀。
李双还是头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还可以这样美好,不是那样的平平无奇,普通又卑微。
“同学,你几班的啊?”
这次不同于她第一次开口,没有间隔太久,她小声回复着“高二三班”。
竟然跟她是同一个年纪的吗?这么久这个霸凌事件学校不管吗?
许晨曦压下心中的不满,继续柔和和她说着,黑影微不可见的消散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