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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殿下，老奴知错了。”那个被掌心雷电得浑身冒着黑烟，面色说不出狰狞的老婆子低头说道。
“怎么，你不服气？还是说你们把本宫的话当做是放……咳咳，公子，本宫自幼家教严苛，不擅长骂人。”女子轻咳一声，以此掩饰内心的尴尬。
“我看怎么感觉这些老婆子、老太监有点想噬主的味道？”杨凡看着老婆子转身离去的背影，语气之中带着一丝玩味。
“他们都是从小侍奉我左右的仆人，不知什么原因我突然暴毙，父皇大怒之下让公主府服侍我的丫鬟、嬷嬷、侍卫等等全部为我殉葬。
人殉在那时是很常见的事情，不过多用战俘、恶囚替代。因为我让她们与家人阴阳两隔，所以……”女子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不忍。
“我猜不止这些吧！”杨凡冷笑一声。
自他进入鬼域之后，就有好几个鬼物不断挑衅他，借刀杀人的心思就差写到脸上了。
“陛下怀疑是这些人暗中谋害公主，株连了他们的九族。”嫣儿见主子有点尴尬，站出来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这就说得通了。这些东西对心有二心，留着也是个定时炸弹，还不如除掉的好。你若是顾忌旧情，我来动手也无妨。”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古人诚不欺我。
仅仅是怀疑就让这么多人人殉，还株连了他们的九族，不心存怨恨都感觉有点假。
不过这些老婆子老太监都是存在了几百上千年的老鬼，这要是干掉岂不是能获得一大笔金币。
“此事我自会处理，就不劳公子费心了。公子携诸多红颜知己光临本宫地宫，不知是为了何事？”
“其实吧，我们是来找在星大宿舍作恶的红衣女学姐，并不是有意打搅公主殿下的。”杨凡拱了拱手。
这公主实在是太漂亮，放在外面随便拍几个视频就能爆火。要是开启首播，只怕跑车游艇会收到手发软。
“红衣女学姐，你说的是小雨么？”
“那个自杀的学姐叫什么来着？”杨凡转头看向许诺。
“听学姐们说，好像是叫聂小雨。”许诺小声说了一句。
“嗯，就是她。这阵子她在外面兴风作浪，搅得星大宿舍不得安宁，我过来就是打算收了他的。”
“你确定是小雨兴风作浪，不对啊，小雨温柔善良，平常连只鸡都不敢杀，怎么会去害人。嫣儿，去把小雨唤来，本宫要亲自问问。”
“额，你确定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哦，同一个鬼吗？”杨凡一愣。
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子哄啊，一只红衣女鬼会连鸡都不敢杀，这说出去谁敢信？
当然，也不排除她不敢杀鸡但是敢杀人这种可能。
“小雨拜见公主殿下。”就在杨凡盯着公主高耸的胸口发呆之际，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小姐姐走了过来。
“小雨，你最近是不是出去外界作恶了？”公主脸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哀乐。
“公主殿下，我没出去呀！况且以我的修为，也出不了地宫啊！”红衣小姐姐脸上露出一丝委屈。
地宫明文规定，没有公主殿下的命令，任何鬼物不可擅自离开地宫，否则格杀勿论。
她聂小雨做鬼才几年，怎么可能在那些金甲阴兵的眼皮子底下溜出去作恶。
“你真没出去过？”杨凡眉头一皱。
“自从被公主殿下收留，传授鬼修修炼法门之后，小雨就没有离开过地宫。”聂小雨摇了摇头。
“那星大那些被你害死的学生怎么说，林林总总加起来怕是不下十个了。”杨凡冷笑一声，他从来不相信鬼话。
“我真没有杀人，我和她们无冤无仇，干嘛要害她们性命。”聂小雨感觉委屈得要命。
也不知道是那个缺德带冒烟的家伙嫁祸自己，这真是鬼在地宫住，锅从天上来。
“凡哥，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杀人后故意嫁祸给小雨学姐，毕竟死无对证嘛！”许诺拉了拉杨凡衣袖。
“既然和她们无冤无仇，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穿着红衣裙跳楼自杀？”杨凡感觉一阵头大。
“我不是跳楼，我是不小心踩到了裙摆掉下去的，是意外。”聂小雨一脸尴尬。
人的死法有很多种，像她这种实在是太憋屈了。
“这也太扯淡了吧！”杨琳几人听了不由目瞪口呆。
学校流传学姐死亡版本有不下百种，未婚先孕，渣男抛弃，借了裸贷，被人迷晕开了火车，没有最炸裂，只有更炸裂，唯独没有不小心摔死的说法。
“谣言害死人啊！”杨凡不由叹了口气。
他现在也明白了，有人借红衣女学姐之名做坏事，最后全部算到聂小雨头上。
只是这人胆子也忒大了点，短短几年时间，近十条人命，真当治安局是吃素的啊！
好吧，治安局还真是吃素的，这么多起案件都没有发现一丝端倪。亦或者，治安局就有人参与到了这些凶案之中。
“聂小雨，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你是否愿意和我回去做证人。”杨凡看了聂小雨一眼。
不知道凶手看到聂小雨会是什么表情，真期待啊！
“不去”出乎杨凡意料，聂小雨首接回绝了。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自证清白么？”
“我都死了好几年了，骨灰都扬了，要清白干嘛，能当香烛吃吗？”聂小雨瘪了瘪嘴。
窝趣，这理由好强大啊，清白确实不能当香烛。
“你可以不去，但是……嘿嘿嘿……”
“你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啊！”杨凡的笑声很恐怖，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对女人我向来很温柔，从来不会乱来。不过，对鬼嘛……桀桀桀……”杨凡伸出右手，掌心露出一缕天雷。
咕嘟一声，聂小雨咽了一口口水，天雷蕴含的毁灭气息让她感觉头皮发麻，有种想要尿尿的感觉。
“杨公子，你就不要为难小雨了。人有人道，鬼亦有鬼道，我们阴司鬼物是不能随意进入人间的。小雨实力低微，遇到坏人会有魂飞魄散的危险。”见杨凡用雷电相逼，公主捂着额头出来劝说起来。
这家伙，利诱不成就改威逼，人品实在有待商榷，她甚至怀疑杨凡到底是不是她等待多年的有缘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