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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的心脏和防御系统都己经改好了，还要尽快的把坦克操作系统搞定，不然真成了活靶子，只能跑不能打可不让人笑话了，陈晋又一溜烟的钻进兵工厂，开始了控制系统的改造。
经过几天的改造坦克火炮校准仪，陈晋的指尖己触到59式火控系统的机械计算机。黄铜齿轮的每一次咬合都在掌心震颤，他忽然握住摇柄逆时针猛转三圈——这是系统提示的复位密码，重生前在军事博物馆见过的绝密手册。
"传动比误差0.3密位。"李晓芸的红头绳系在测距仪目镜上，随她调试的动作轻晃，"用高射炮指挥仪的修正模块行吗？"
陈晋撬开锈死的齿轮箱，西十年前的润滑脂己结成琥珀状。他的改锥突然停在某处："找到问题！联动轴第三齿磨损超差，用122榴弹引信里的擒纵轮替换。"
维修坑道里弥漫着切削液的刺鼻气味，陈晋正用报废的榴弹炮方向机改造双流传动装置。赵德柱举着八倍镜观察齿轮啮合："左右差速器间隙差0.02毫米，要出大问题！"
"看这个。"陈晋将拖拉机液压泵接入传动轴，琥珀色液压油在透明管里形成气泡标尺，"液体补偿比机械补偿快十倍。"
当改造后的传动系统首次联动时，五吨重的炮塔旋转如芭蕾舞者般轻盈。总工程师的记录笔"啪嗒"掉在技术手册上："7秒完成360度旋转？！这比原设计快两倍！"
暴雨夜，陈晋在防空洞改造的实验室焊接电路板。电话交换机的继电器组成简易计算机，李晓芸用绣花针在覆铜板上刻出逻辑电路。
"这能算弹道？"军代表盯着闪烁的二极管阵列。
陈晋按下自制键盘，炮弹壳冲压的按键发出清脆声响："输入风速3级，气温25℃，距离1824米..."绿色数码管突然亮起"4.7密位"，与三公里外激光测距仪的数据分毫不差。
子夜时分，陈晋将弹道计算机接入火炮稳定器。用火箭发动机陀螺仪改造的稳定系统突然嗡鸣，炮管在颠簸的模拟平台上稳如磐石。李晓芸的发簪在控制面板上划出修正曲线："横风补偿模块要加装温度传感器。"
高温炙烤的试车场，陈晋正调试液压助力操纵杆。李晓芸递上浸湿的毛巾："液压系统压力不够..."
"用这个。"陈晋撬开反坦克导弹运输箱，掏出成捆的航空液压管，"米格21起落架上的耐高压管路。"
当改造后的控制系统首次联动时，三十吨重的钢铁巨兽竟能蛇形机动。陈晋单手转动方向盘，液压助力器的嘶鸣与引擎轰鸣交响成曲。履带在硬化路面上擦出青烟，漂移过弯的瞬间，车际电台爆出惊呼："这他娘是坦克还是跑车？！"
热带雨林模拟场蒸腾着人工雾气，五辆魔改59式组成楔形攻势。陈晋蜷缩在车长席，眼底倒映着自制战术屏幕——用雷达示波器改造的战场态势感知系统，正闪烁代表敌军的红色光点。
"全车静默！"随着电磁干扰弹炸开，所有电子设备瞬间黑屏。陈晋猛拉机械备份杆，炮长瞄准镜里弹出备用分划——这是用高射炮瞄准具改造的光学计算机，李晓芸的簪尖在玻璃上刻出密位线。
当钨芯穿甲弹穿透十层靶板时，陈晋拍下新装的自动装弹机开关。炮弹壳冲压的推弹臂精准抓取弹药，22秒完成三次射击的轰鸣震落车间顶棚积灰。
夕阳将五辆钢铁巨兽染成金红，陈晋的手掌抚过温热的火控计算机。军代表的钢笔在验收书上停顿："这套系统...该叫什么？"
"龙睛。"李晓芸掀开护盖，蚀刻在电路板上的繁体篆字泛着幽光，"用1200个晶体管组成的中枢神经。"
当五辆坦克驶入战备掩体时，陈晋在总装台展开新蓝图。月光透过防空滤光片，在"战场数据链系统"图纸上投下波纹。车间深处工人都在内部封装着改进的芯片电路。
山风卷着液压油的气息掠过靶场，陈晋知道这些钢铁巨兽终将睁开电子之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