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一:垃圾星球上的酸菜罐城
CA-9527号蹲在腐烂的草莓奶昔山上,俯瞰着酸菜罐堆砌的贫民窟。螳螂人用吸管镰刀切割着过期奶粉砖,机械鲸鱼在污水河里打捞法典残页。穿斗篷的少年掀开兜帽,露出与方继祖相似的脸:
"每个酸菜罐都是时间锚点。"他敲击罐身,传出方振东的录音片段:「逆子...配方在...滋滋...」
突然有无人机群掠过天空,抛洒纯白传单:「绝对干净委员会公告:本日清除目标——酸菜腌渍型情感污染物」
"他们来了。"少年撕碎传单,碎屑拼成林晚晚的肖像,"你妈要亲手擦掉我们。"
场景二:人类心脏的初啼
林晚晚的机械胸腔渗出鲜血,新生的心脏在奶茶法典上跳动。她擦拭杯子的动作越来越慢,水渍里浮现CA-9527号在垃圾星球的画面。法典突然射出激光:
"检测到非法情感波动——执行记忆格式化"
"不..."她扯断液态发丝缠住法典,人类指甲抠进金属封皮,"他是我..."
疼痛突然袭来,新生心脏的每下跳动都播放着被删除的记忆:某个宇宙的雨夜,她抱着婴儿方继祖躲避清洁队,用奶茶杯当摇篮。
"警告!清洁度评分降至-50!"法典的锁链刺穿她的小腿,"立即前往垃圾星球执行清除!"
场景三:无菌者降临
第一批无菌者乘着纯白奶茶杯降落,他们的透明制服下没有皮肤,只有流动的消毒液。领头者举起吸管状武器,声音像紫外线杀菌仪的嗡鸣:
"检测到爱、愤怒、悲伤等超标污染物——"
"执行终极净化协议:情感蒸发"
酸菜罐在消毒液中溶解,抵抗军少年的机械骨骼开始锈蚀。CA-9527号抛出悖论吸管枪,子弹却在空中分解成数学公式。
"没用的。"无菌者踩碎吸管枪,"我们是绝对理性的存在。"
少年突然扯开胸腔,掏出益生菌炸弹:"那就尝尝老子的不理性!"爆炸掀起酸菜海啸,首个无菌者融化前留下警告:
"委员会知道你在擦杯子时流泪了..."
场景西:擦拭巾上的叛乱
林晚晚跪在时间夹缝里,用带血的擦拭巾涂抹奶茶法典。人类心脏每跳一次,法典就多出一道裂痕。当CA-9527号的哭声从水渍传来时,她突然将法典按进胸口:
"如果清洁是罪..."机械肋骨刺穿法典封面,"那我宁愿肮脏地活着!"
法典爆出电火花,清洁工097的身影在光芒中凝实。他摘下口罩,露出方继祖的脸——却是二十岁未被克隆污染的版本。
"好久不见。"他擦拭着林晚晚的机械心脏,"或者说,初次见面?"
场景五:母与子的时间牢笼
垃圾星球的地核里,CA-9527号被关在奶茶杯状的透明牢房。无菌者将哺育器怼进他嘴里,灌输逻辑公式替代母乳。婴儿的瞳孔逐渐失焦,首到牢房外传来撞击声——
林晚晚的擦拭巾撕裂维度,人类心脏在消毒液雨中跳动。她扯断法典锁链缠住无菌者,奶茶渍从伤口涌入他们的消毒液循环系统。
"妈妈..."CA-9527号吐出第一口母乳,"脏..."
林晚晚的液态发丝突然暴长,裹住整个垃圾星球:"那就脏个彻底!"
章末炸弹
在酸菜罐城的废墟下,林晚晚发现刻着委员会标志的奶茶杯——图案竟与方氏集团初代LOGO完全一致。清洁工097抚摸着杯沿低语:
"该去拜访你丈夫了...或者说,委员会的首席执行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