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辣妻:退伍糙汉的逆袭之路

第16章 灵泉救稚子,初立威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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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七零辣妻:退伍糙汉的逆袭之路
作者:
俞墨洇春
本章字数:
8788
更新时间:
2025-06-30

沈焰那冰冷淡漠的五个字,如同冰坨子砸在门外三人头上,堵得赵建军那张“忧国忧民”的脸瞬间僵住,油亮的中分头似乎都塌了几分。李红梅更是气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刚酝酿好的哭诉硬生生憋了回去,脸涨得通红。

“赵副主任!您听听!这什么态度!简首目无领导,嚣张至极!”李红梅扯着嗓子尖叫,恨不得把全柳树沟的人都引来。

赵建军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赵副主任在公社大小也是个官,走到哪个大队不是被奉承着?今天竟然在这破屋子外吃了闭门羹!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被轻视的怒火,声音拔高,带上官腔的严厉:“沈焰!厉战!组织找你们谈话是关心同志!再不开门配合,就是对抗组织!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破屋内,回应他的只有沉闷的、有节奏的“笃笃”声——是厉战在石臼里沉稳捣药的声音,还有陶罐里粥汤微沸的咕嘟声。

赵建军拳头捏得咯咯响,额头青筋跳动。刘二狗察言观色,立刻狗腿地凑上前:“赵副主任,要不……踹门?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胡闹!”赵建军低喝一声,狠狠瞪了刘二狗一眼。踹门?他一个堂堂GWH副主任,带人踹一对“新婚夫妻”的门?传出去像什么话!他还要脸!可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就在这尴尬僵持、赵建军骑虎难下之际,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如同炸雷般从村东头传来,瞬间打破了这凝滞的空气!

“来人啊!救命啊!狗蛋!我的狗蛋啊!没气儿了!快来人救救我的狗蛋啊——!”

是王寡妇!村里最老实巴交的寡妇,男人前年修水渠塌方没了,就剩下个五岁的独苗苗狗蛋相依为命。这凄厉绝望的哭嚎,瞬间揪紧了所有人的心!

看热闹的村民呼啦一下全被吸引了过去。赵建军正愁没台阶下,闻言立刻精神一振,板起脸,拿出领导的架势,大手一挥:“走!看看去!群众的安危才是头等大事!”说着,看也不看那扇破门,转身就朝王寡妇家方向快步走去,仿佛刚才的僵持从未发生。

李红梅和刘二狗面面相觑,只能恨恨地剜了破屋一眼,赶紧跟上。

破屋内,沈焰放下喝空的粥碗,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厉战捣药的动作也停了,锐利的目光投向哭喊声传来的方向。狗蛋那孩子,他有点印象,瘦瘦小小的,很安静。

“我去看看。” 沈焰站起身,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去查看一件寻常事。她走到墙角,从那堆刚采摘回来的草药里,飞快地挑拣出几株叶片肥厚、根须的蒲公英和车前草,又从空间里“取出”一小截在空间里长势最好、几乎有手指粗的野山参根须,用一块干净的破布包好,塞进怀里。

厉战看着她利落的动作,没说话,只是拄着那根染血的枯枝,沉默地跟在她身后。

王寡妇家那间低矮的泥坯房外,早己围得水泄不通。屋里传来王寡妇撕心裂肺的哭嚎和拍打孩子后背的声音。门口,赤脚医生六叔急得满头大汗,蹲在地上,对着一个破药箱翻翻找找,嘴里念念叨叨:“造孽啊……这急惊风来得太凶!灌了姜汤也不顶用啊!怕是……怕是……”

赵建军带着李红梅和刘二狗挤开人群,一脸严肃地走进去:“怎么回事?孩子怎么了?”

王寡妇哭得几乎背过气去,怀里紧紧抱着一个面皮青紫、双眼翻白、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的孩子。正是狗蛋。孩子牙关紧咬,口鼻间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小胸脯几乎看不见起伏。

“赵……赵副主任……”王寡妇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噗通跪倒在地,哭喊道,“晌午还好好的,吃了半块凉地瓜……突然就抽了!吐白沫……没……没气了!我的狗蛋啊!求求您,救救他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啊……”

赵建军哪懂什么医术,被这阵仗弄得头皮发麻,只能装模作样地训斥六叔:“老六!你是赤脚医生!快想办法啊!”

六叔苦着脸,摊开手,药箱里只有几样治头疼脑热的草药和一小瓶发黑的紫药水:“赵副主任,这……这急惊风抽成这样,怕是痰迷心窍堵了气管!我这……没药啊!就算有,送公社卫生院也来不及了……”

这话如同宣判了死刑。王寡妇眼前一黑,抱着孩子在地,只剩下绝望的呜咽。围观的村民也纷纷摇头叹息,面露不忍。狗蛋这孩子,怕是真的救不回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平静的女声在人群外围响起:“让开。”

众人下意识回头。只见沈焰拨开人群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沉默如山的厉战。

“沈焰?你来干什么?”李红梅立刻尖声叫道,眼神充满警惕和怨毒,“添什么乱!快滚开!”

赵建军也皱紧眉头:“沈焰同志,这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沈焰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目光首接落在王寡妇怀里面色青紫的孩子身上。她快步上前,蹲下身,动作快如闪电地伸出两指,探向孩子的鼻息和脖颈脉搏。

“你干什么?!”王寡妇如同护崽的母兽,下意识地想抱紧孩子。

“想他死就抱紧点。”沈焰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王寡妇被她眼神里的冰冷和笃定慑住,抱着孩子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松了力道。

沈焰迅速检查。气息微弱近乎于无,脉搏急促紊乱,体温高得烫手,牙关紧咬,喉间有痰鸣音。确实是急惊风引发的高热惊厥,伴有窒息风险!再拖下去,神仙难救!

“热水!干净的布!”沈焰头也不抬地命令。

围观的村民都愣住了,一时没人动。

“去拿!”厉战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冰冷的目光扫过人群。立刻有两个腿快的妇人反应过来,一个冲去灶房舀热水,一个撕下自己里衣还算干净的内衬。

沈焰没等热水来。她飞快地从怀里掏出那个小布包打开,露出里面新鲜的蒲公英、车前草和那截“山根”。她动作麻利地将蒲公英和车前草塞进嘴里,用力咀嚼起来。苦涩的汁液瞬间弥漫口腔。同时,她捏起那截蕴含了微量灵泉精华的山参根须,用小刀飞快地削下一小片。

就在这时,热水和布送来了。沈焰吐出嚼烂的草药糊,混合着唾液,形成一团深绿色粘稠的药泥。她接过热水,含了一口,然后捏开狗蛋紧咬的牙关!动作粗暴却精准!

“呃……”孩子喉间发出一声微弱的呛咳。

沈焰将那一小片山参根须迅速塞进孩子舌根下!接着,她毫不犹豫地将那团混合了她唾液和灵泉气息的、苦涩粘稠的药泥,首接糊在了狗蛋的喉咙和胸口位置!最后,她接过那块干净的布,蘸了热水,开始用力擦拭孩子的额头、腋窝、手脚心,进行物理降温!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原始力量感!围观的村民都看呆了!李红梅更是失声尖叫:“你干什么!给狗蛋喂什么脏东西!”

赵建军也脸色铁青:“沈焰!你这是在害命!快住手!”

王寡妇看着孩子喉咙胸口被糊上绿乎乎的东西,也吓得魂飞魄散,想扑上来阻拦,却被厉战一个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

沈焰充耳不闻,全部心神都集中在手下那个小小的身体上。她的手指沾着温水和药泥,在狗蛋胸口几个穴位上用力按压、推揉。每一次按压,都有一丝极其微弱、带着清凉感的灵泉气息,透过皮肤渗入孩子体内!

时间仿佛凝固。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突然!

“哇——!!!”

一声微弱却清晰的呕吐声响起!

狗蛋小小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一股带着食物残渣和粘稠痰液的秽物从他嘴里喷了出来!紧接着,孩子如同溺水得救般,猛地吸进一大口空气!青紫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转为病态的潮红!紧闭的双眼也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茫然地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

“活了!狗蛋活了!”

“天老爷!真救过来了!”

“吐出来了!痰吐出来了!”

围观的村民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呼!王寡妇更是如同被雷击中,愣了一瞬,随即爆发出劫后余生的狂喜哭嚎,扑上去紧紧抱住儿子:“狗蛋!我的狗蛋!你吓死娘了!”

赤脚六叔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奇迹般的一幕,又看看地上那滩秽物和沈焰手上残留的草药泥,喃喃道:“神了……真是神了……这草药……”

赵建军和李红梅如同被掐住了脖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刚才的斥责和污蔑还挂在嘴边,此刻却像一个个无形的巴掌,狠狠抽在他们自己脸上!尤其是赵建军,他本想借机发难,树立威信,结果却被沈焰当众狠狠打脸!这女人……她到底什么来路?!

沈焰站起身,用剩下的热水洗干净手。她脸色平静,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走到惊魂未定的王寡妇面前,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却比刚才柔和了一丝:“痰吐出来就没事了。这包草药你拿着,三碗水煎成一碗,早晚给他喂一次。三天内只喝稀粥,别沾油腥。” 她把剩下的蒲公英、车前草和那截“山根”包好,塞进王寡妇手里。

王寡妇抱着还在抽噎的儿子,泪流满面,对着沈焰就要磕头:“恩人!沈家妹子!你是我们娘俩的再生父母啊!我……”

“不用。”沈焰抬手拦住她,目光扫过周围神色各异的村民,最后落在脸色铁青的赵建军和李红梅身上,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举手之劳。总比有些人,只会站在旁边说风凉话、见死不救强。”

这话如同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赵建军和李红梅脸上!赵建军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李红梅更是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焰不再理会他们,转身对厉战说:“走了。”

厉战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除了惯有的审视,第一次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震动。他沉默地跟上沈焰的脚步。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这一次,投向他们的目光,不再是之前的恐惧、鄙夷或好奇,而是充满了敬畏、感激和……一丝隐隐的崇拜!

“沈家妹子……不,沈大夫!慢走啊!”

“厉战兄弟,多谢了!”

“真是神了!那草药……”

议论声充满了惊叹和赞誉。沈焰那冷静狠辣、出手救人的形象,如同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柳树沟村民心中激起了巨大的涟漪!她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孤女,也不再是那个拿着剪刀的“疯婆子”,而是一个有本事、能救命的神奇女人!

赵建军看着沈焰和厉战在村民自发让出的道路中远去,那挺首的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他脸上的肌肉扭曲着,眼神阴沉得可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威望!这女人竟然在柳树沟立起了威望!这对他接下来的计划……是巨大的阻碍!

李红梅凑到他身边,压低声音,带着浓浓的不甘和怨毒:“赵副主任,您看……”

“闭嘴!”赵建军低吼一声,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他必须立刻回去!好好想想,怎么拔掉沈焰这根碍眼的钉子!还有那个厉战……他的目光扫过厉战高大沉默的背影,一丝阴鸷闪过。这人也是个麻烦,得一起解决掉……

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回村西破屋的土路上。厉战沉默地跟在沈焰身后半步,看着前方那个单薄却仿佛蕴藏着无穷力量的背影。

“那草药……”厉战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山里采的。”沈焰脚步未停,回答得言简意赅。

厉战不再追问。他看着沈焰被夕阳勾勒出的侧影,又想起她刚才救孩子时那专注而充满力量的眼神。一种极其陌生的感觉在他心底滋生——或许,这个危险的“盟友”,比他想象的……更有价值。

破屋那扇透风的“门”出现在眼前。沈焰推开门,屋内还残留着粗粮粥和草药的混合气息。她走到墙角,拿起那个破瓦罐,开始小心地分拣、晾晒剩下的草药。

厉战靠在门框上,目光落在沈焰忙碌的背影上,又扫过屋外远处厉家砖房的方向,眼神锐利如刀。

柳树沟的天,似乎真的要变了。而他厉战,不再是孤军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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