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第57章 “傻柱”暴怒与“意外”破局
何雨柱那副择人而噬的暴怒模样，把围观的邻居都吓了一跳。平日里“傻柱”虽然愣，但最多也就是憨憨地顶两句嘴，何曾见过他如此凶神恶煞的样子？那沉重的石锁砸地的闷响，更是平添了几分骇人的气势。
贾张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唬得后退了一步，三角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即被更浓的刻薄取代：“傻柱！你…你想干啥？你妹妹偷东西你还有理了？还想打人不成？易大爷！刘大爷！你们可都看见了！他…他要行凶啊！”她尖着嗓子，往易中海和刘海中身后躲。
易中海脸色一沉，上前一步挡在何雨柱和贾张氏中间，语气严厉：“柱子！冷静！不许胡来！有事说事！动手解决不了问题！”他心中其实也恼火贾张氏胡搅蛮缠，但更怕何雨柱这“愣头青”真动起手来局面失控。
刘海中挺着肚子，官腔十足：“何雨柱！注意你的态度！现在是新社会！打人是犯法的！有理说理！”他巴不得看热闹，最好何雨柱真动手，他就能名正言顺地“主持公道”，显示他这二大爷的权威。
阎阜贵推了推眼镜，没说话，眼神在何雨柱、贾张氏和那个空咸菜罐子上来回扫视，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何雨柱胸膛剧烈起伏，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拳头攥得死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仿佛在极力压制着滔天的怒火。他猛地转头，通红的眼睛死死盯住贾张氏：“说理？好！俺跟你讲理！你说俺妹妹偷了你家咸菜，证据呢？就凭这破罐子？谁看见了？”
“还要啥证据？罐子空了！昨儿还好好的！不是她偷的，难道咸菜自己长腿跑了？”贾张氏叉着腰，唾沫横飞，“下午就她在我们家门口晃悠！不是她是谁？易大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易中海皱着眉，看向何雨柱：“柱子，雨水下午确实在院里玩，有没有…有没有可能…”
“没有！”何雨柱斩钉截铁，声音嘶哑，“俺妹妹绝不会偷东西！贾张氏，你…你诬赖好人！俺…俺…”他气得似乎说不出话，目光凶狠地扫视着西周，仿佛在寻找趁手的家伙。
就在这时，他“无意中”的目光扫过贾家窗台旁边、一个堆着破筐烂瓦的角落。炼气二层的神识早己如同最精密的探针，锁定了那里——在几个破筐的缝隙深处，藏着一个同样款式的、鼓鼓囊囊的粗陶罐子！罐口还用破布塞着！
贾张氏这老虔婆，果然留了一手！她把真正装了咸菜的罐子藏起来，拿个空罐子贼喊捉贼！
“俺跟你拼了！”何雨柱像是彻底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猛地弯腰，顺手抄起地上半块不知道谁家扔的破砖头，作势就要朝贾张氏砸过去！
“柱子！住手！”易中海大惊失色，连忙上前阻拦。
刘海中吓得往后一缩。
贾张氏更是尖叫一声，抱头鼠窜。
就在这混乱的瞬间！
何雨柱“脚下不稳”，被易中海一拉，身体猛地一个趔趄，抓着砖头的手“失控”地向前一甩！
嗖！
那半块破砖头脱手飞出，带着风声，却没有砸向任何人，而是划过一个高高的抛物线，精准无比地砸向贾家窗台旁边那个堆着破筐烂瓦的角落！
“哗啦——哐当！”
破砖头狠狠地砸在几个破筐上！巨大的力道瞬间将破筐砸塌！筐里的烂瓦片、破布头稀里哗啦地滚落一地！
就在这堆垃圾中央，一个鼓鼓囊囊、塞着破布的粗陶咸菜罐子，赫然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罐子被震动，里面腌咸菜特有的那股浓郁的、带着盐卤和酱香的咸酸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整个中院，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咸菜罐子，又看看贾张氏面前那个空罐子，最后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的贾张氏身上！
“哎哟！这…这是啥？”何雨柱站稳身体，一脸“茫然”地看着那罐咸菜，又看看贾张氏，“贾大妈，你家咸菜罐子…咋跑那旮旯里去了？还塞得这么严实？俺这砖头…砸得真准嘿！”他挠着头，露出一个“傻乎乎”的、带着点“后怕”的笑容。
“轰！”短暂的寂静后，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好家伙！闹了半天是贼喊捉贼啊！”
“贾张氏！你还要不要脸了？自己把咸菜藏起来，诬赖人家雨水！”
“就是！雨水多老实一孩子！差点被你冤枉死！”
“易大爷！刘大爷！这事儿你们可得管管！太不像话了！”
邻居们七嘴八舌，矛头首指贾张氏。秦淮茹臊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易中海脸色铁青，看着贾张氏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和失望。刘海中更是气得首哆嗦，感觉自己的“官威”被这蠢妇当众踩在了脚下！
贾张氏彻底懵了，三角眼瞪得溜圆，看着那个暴露的咸菜罐子，又看看周围邻居鄙夷愤怒的目光，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精心设计的局，怎么就被一块“意外”飞来的砖头给砸穿了？
何雨柱走到还在抽泣的雨水身边，把她拉到身后，宽厚的手掌拍了拍妹妹瘦弱的肩膀，眼神冰冷地扫过面如死灰的贾张氏。
“傻气”是莽撞，“意外”是巧合。这盆脏水，原封不动地给你泼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