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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体说完那句话，风像被抽空了一般，在山巅戛然而止。
他转身离去，身影没入夜色，没有留下一句多余的解释。
鸣人却追了两步，“喂！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原体停了一下，没回头，只留下一句低沉的话。
“我是令世界得以存续的变量，或终结的序列。”
然后，他消失在远处林海之间。
——
木叶村中心，火影大楼灯火彻夜未熄。
鹿丸披着作战披风，走入会议室，将一份新的报告放到纲手面前。
“第三道通道己在雨之国边境显现，地脉波动异常，可能数日内开启。”
纲手合上文件，沉声道：“这一次不能再让他独自出手。”
“我们需要跟上他的节奏。”
“集结特战小队。”
“我来带队。”佐助推门而入，神色冷峻。
“我也去！”鸣人立刻跟上。
纲手本想反对，但看到他们坚定的眼神，只点了点头。
“你们这次的任务，不是战斗。”她顿了顿，“是观测、记录，必要时支援他。”
“别误会，他不需要你们保护。”
“我们是在争取‘参与’未来的资格。”
佐助点头：“明白。”
——
两日后，雨之国边境。
黑云低垂，时雨不断。
小队隐蔽在一处断崖后方，目光死死盯着下方那处正在缓缓浮现的巨大阵列。
数十米高的光柱己贯穿地脉，一道裂缝在中心形成。
原体早己站在阵列中央。
他没有动作，也没有启动什么阵法。
他只是静静站着，像是在等对方。
“有东西要出来了。”志乃低声。
光幕开始颤动，一只只细长的“足”从裂缝中探出，像某种甲壳结构的探针生物。
“这些不属于查克拉生态。”
“感知不了。”
原体微抬右臂。
“构型锁定。”他低声。
他的手掌在空气中滑过一道圆弧，那不是忍术的结印，而是一道嵌入空间的“命令”。
一道看不见的力量自他周身扩散开来，整个阵列瞬间被冻结。
那些探针状生物刚要展开攻势，就像被封入琥珀中，定格在半空。
“空间-时间逻辑反调开始。”
“反调成功。”
他缓缓伸出双手，像是合拢什么虚构的球体。
整片区域瞬间崩解、塌陷，再也不见一丝裂缝或波动。
鸣人死死盯着那片区域，半晌才吐出一句话：“他……是在‘删掉’那种存在。”
佐助目光冰冷：“不是击败，是抹除。”
原体转过身，看向山顶的几人。
“这就是你们要面对的东西。”
“它们来自系统的深层，是旧神失败的子嗣。”
“每一道通道，只要有一个彻底开启，就再也关不上。”
“你们若真想留下这个世界。”
“就必须和我并肩。”
他从他们身边缓步走过。
那一刻，所有人都沉默。
他们终于意识到——这不仅是一场战斗。
而是一场决策。
留在这场风暴中，要么与其共进，要么，被清除。
——
与此同时，远在大蛇丸的秘密研究所，药师兜站在某扇半开的观察窗前，凝视着不断颤动的记录仪。
“果然，他开始处理第二个节点了。”兜推了推眼镜，“反调结构比我预计的更激进。”
大蛇丸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嘶哑而又兴奋：“他不是单纯的战士，而是……程序的一部分。”
“你想见他？”兜问。
“当然。”大蛇丸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某种疯狂的光，“一个不依赖查克拉，却能修改世界运行规则的存在，他……太完美了。”
“可他会来吗？”
“他不来，我就制造出足够强烈的‘诱因’，让他不得不来。”
大蛇丸轻轻打开另一道门，里面，是一座如同心脏般跳动的庞大生物装置。
“启动它。”
兜犹豫了下：“那会暴露我们。”
“暴露又如何？他若看到我们，也许……愿意停下来看一眼。”
——
夜色更深了，雨仍未停。
风暴，却才刚刚开始。
——
（第五十二章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