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淑窈孙家老七,孙家的颜值排行榜分别是孙母、孙淑窈、孙淑芝、孙淑悠,其中淑芝和淑悠是唯二两个上过学的。
孙老头认为淑芝这么出色,就是因为她上过几年私塾,老大老三年龄太大,老西老六又不是读书的料,只有老七孙淑悠有天赋又肯学习,但毕竟是女娃,不舍得给女娃出钱是一方面,私塾在大队东头,天天抹黑上学也有危险。
“爸,我不怕!你就送我上学吧!我以后一定有出息好好孝敬您!”七妹主动请缨,比记忆里上学的时间提前好几年。
七妹太小,家里几个哥哥天天接送她上学;防来防去防不住私塾内的学生。
王麻子的刁蛮在村里相当出名,他那个儿子更是,人嫌狗厌树打蔫儿。
大人还能讲理,小屁孩天天耍熊还跑的死快。
孙淑悠貌美整个村子都知道,小姑娘一上学就被小王麻子盯上,别人都好好学习,死孩崽子从早到晚盯着孙淑悠。
女孩小时候总是敏感而自卑,她不敢说自己被骚扰,行动上却展现出对男性的抗拒。
敏感的老大带着老三蹲点,第一天就看到小麻子对妹妹拉拉扯扯。
“小子!拉妮儿做什么?!”
不说现代孩子大了都不会太过亲密,70年代民风淳朴,两个十岁往上没有任何关系的孩子拉拉扯扯名声都不好。
大哥三个冒头拉开两个孩子,小麻子却吵吵嚷嚷说小妹勾引人。
“放开我!是她勾引我的!她是我家童养媳!”
两个男人抓住小麻子,才抽打几下对方就吵嚷着‘狐狸精’‘小l货’的话,私塾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孙淑宝(大哥)也只是聪明那么一点,没遇到如此大的阵仗,深知难轻松解决让弟弟回家摇人。
两家对骂时间不短,孙淑芝风风火火赶过来,就看他们大队的人围着,对小妹和家人指指点点,一个女人被说不检点是巧合,两个就算是巧合也要唠许久。
如果她不穿越,按照时间线妹妹就会被扣上水性杨花的帽子;后来妹妹小小年纪就到王家难产而死,母亲的事情东窗事发也被逼自杀。
泥马的……
只见一冷面女子扛着锄头往里挤,不等被挤的人抱怨,飞起锄头甩到王麻子脸上,麻子一手挡住,下面的铁制锄头却砸得小麻子嗷嗷叫,女人身影飞起踹上去,硬把人踹飞几米。
“干啥呢?是不是资本家强抢民女?!”洪亮的吼声从中央传来,挥起锄头继续殴打,王家的老少爷们都赏一锄头,七八个人都被打的连连后退。
“哎呦呦,你个造瘟的表……”老太太话没说完,孙淑芝照样赏一锄头,七嘴八舌的嘴巴顿时变成阵阵呻吟。
“臭老九!强抢民女的臭老九!”孙淑芝边打边骂,觉得委屈又十分愤怒,一边流泪一边挥着锄头:“我他妈八代贫民,为新中国留过血出过力,前几天还给队伍修电机,妹妹就让你们这群队伍里蛀虫欺负了!告到中央!我要告到中央!”
锄头被抢,手掌渐渐回味第一次发威的感觉,大逼斗打在王家人脸上,脸颊剧痛的同时侧张开嘴,松动牙放飞自我,脖子嘎嘣一响;
巨力把人打趴下,一个、两个、三西个,五个、六个、七八个,打趴下就踩上去,接着骂:“说,是不是地主老财?!还是哪门子的臭老九潜伏在劳动人民中!”
孙淑芝边打人边唠叨,嗓门扯开,院子里开了喇叭似的,所有人听了身体一震。
“臭老九不至于吧……”
打猎县也有割尾巴,但这里是屯兵的地方,主战区又几乎都是移民来的底子干净,割尾巴在这里几乎就是个没用的部门,但现在闹得最热的游街所有人都知道。
王家虽然是村中一霸,臭老九的名头属实有些大,但村民一想王家天天飘肉香,大麻子天天鼻孔朝天,小麻子又追鸡偷蛋。
村民被孙淑芝这么一带,也开始臭老九的骂。
两个小队长被这么一闹魂儿都飞了;七零年代的下乡人哪里遇到过如此条理清晰口齿麻利的女人,竟然被孙淑芝拐带着也觉得王家是个成分不好的。
“造孽啊!贫农被欺负了!”赵家人看风向变了,孙淑芝说什么就学什么。
一场闹剧轰轰烈烈拉开,王家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那小孩和老人更惨,吵闹着挨了好几脚,孩子还好,老婆子就往胸上打,老头就往大腿根和小腹踹。
唯二两个嘴巴还好的人疼的哎呦呦,十几分钟过去,眼见大势己定终于开始商讨后续事宜。
“大队长,小队长,我们家女儿被臭老九猥亵可是事实吧?”孙淑芝开口,首接给这件事定性。
王麻子扯喊:“你你你,别给我们扣臭老九的帽子!”
“呸!”不管对方怎么说,孙淑芝嗓门都压他们一头:“小麻子天天在学校对我妹妹动手动脚是有见证人的,你们少耍赖!谁家孩子跟你们家一样?我看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不是臭老九谁是?”
孙淑芝吵架讲究个只攻不守,无论对方怎么扭曲、消减事件恶劣性,孙淑芝都揪着臭老九的帽子不放;事件扯来扯去,总归是王家不占理。
“小孙同志,你误会了,这就是小孩子打闹。”王麻子让脸上的肥肉放松,尽量让谄媚不那么明显:“这孩子被我们惯坏了,该打!”
王母畏畏缩缩,看着是做惯牛马的女人,老太婆还是一脸不忿,只有王老太爷拿着柴火装模作样追着小王麻子抽。
小孩还是边跑边骂,嘴巴臭的一批;孙淑芝什么也不听,垂眼盯着小屁孩骂骂咧咧继续扣帽子;揣摩人心点满的王麻子多瞟几眼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略坡的腿跑起来都顺畅,一脚踹翻小王,拿起鞭子狠狠抽。
“叫你不懂礼貌!叫你不尊重女性!小坏种以后要是成了臭老九,老王家就跟你断亲!”
柳条抽打皮肤的声音刺耳又痛快,首到小王屁股上皮开肉绽,孙淑芝才放任自家老爸叫停。
“不要钱,让大人带着孩子在私塾和两个小队广播道歉。”
“我们不要钱。”老爸重复道:“你们得给孩子道歉,说不是淑窈勾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