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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维加斯的霓虹在舷窗后渐渐缩小成光斑，苏曼把毛毯裹成蚕蛹状，荧光运动裤高高跷在我的扶手椅上：“终于能回家睡自己的床了！”她突然翻身凑近，发梢扫过我的下巴，“不凡，今晚要不要来我家验收‘新学的瑜伽动作’？”
唐小柔摘下金丝眼镜擦拭，珍珠项链垂在真丝睡袍领口：“注意形象，这是头等舱。”她却顺手将热毛巾递到我手边，指尖在我掌心多停留了半秒。林晴儿低头给囡囡系口水巾，耳尖泛红：“到家后，我炖了汤……囡囡说要看着你喝。”
艾丽莎倚在邻座，红裙换成了黑色深V连衣裙，黑丝长腿交叠着轻晃：“真舍不得你们。”她晃了晃手机，“等处理完纽约的生意，我就带着惊喜来找你们——特别是你，不凡。”她突然倾身，红唇擦过我的耳垂，“记得留好时间。”
舱门关闭前，一抹天蓝色身影轻盈掠过。金发碧眼的空姐推着餐车走来，制服裙包裹的腰肢随着步伐轻摆，胸牌上的“Lily”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她弯腰时，颈间的银链滑进领口：“先生需要香槟还是果汁？”
我接过香槟杯，指尖故意擦过她的手背：“Lily，这个名字和你的笑容一样甜。”她脸颊泛起红晕，后退时不小心碰倒托盘。我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腰，黑丝内衬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小心，这么美的风景摔了多可惜。”
苏曼突然坐首身子，运动背心滑落半边肩膀：“不凡，我的果汁呢？”唐小柔推了推眼镜，不动声色地将毛毯往我腿上盖了盖。林晴儿抱着囡囡的手紧了紧，小家伙却突然指着Lily喊：“漂亮姐姐！”
“谢谢小朋友。”Lily蹲下身子逗囡囡，制服领口露出大片白皙。我掏出钱包抽出黑卡，在她掌心轻轻一按：“能换你陪我聊聊天吗？这张卡的副卡，密码是6个1。”她瞳孔微缩，银链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先生，这不合规定……”
“就当是帮我解闷？”我握住她的手腕，“从拉斯维加斯到上海，这么长的旅途，没有美人相伴太枯燥了。”苏曼“啧”了一声，突然扯开运动外套，露出里面的运动内衣：“我陪你聊天！聊健身，聊……”话没说完被唐小柔按住肩膀。
Lily咬了咬下唇，悄悄将黑卡塞进围裙口袋：“那……就聊十分钟。”她在我身边坐下时，我闻到她发间的橙花香气。苏曼气得首踢前座，林晴儿却小声说：“Lily小姐的睫毛真好看，像小扇子。”唐小柔调出平板电脑：“最近有几部不错的纪录片，一起看？”
随着飞机进入平稳飞行，云层彻底吞噬了最后一丝夕阳。Lily再来添酒时，手指在我掌心画了个圈。我起身时，苏曼立刻拽住我的衣角：“你去哪？”“去趟洗手间。”我拍了拍她的手，“等我回来，教你新的拉伸动作。”
狭窄的洗手间内，Lily的制服外套己经挂在门锁上。她扯松领带，银链在锁骨间摇晃：“你知道吗，”她踮脚咬住我的耳垂，“从来没人敢在三万英尺的高空……”话没说完被我堵住嘴唇，黑丝长腿顺势缠上我的腰。
舱外的气流突然颠簸，她惊呼着跌入我怀里。镜子映出纠缠的身影，我瞥见她后颈的蝴蝶纹身随着动作若隐若现。“他们会发现的……”她喘息着推开我，指尖却勾住我的皮带扣。我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咬住她的唇：“那就让他们猜猜，我们在玩什么游戏。”
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苏曼的声音带着鼻音：“不凡！你掉马桶里了？”Lily吓得脸色发白，我却笑着整理她凌乱的发丝，在她耳边低语：“下次见面，换你主动来找我——带着这张卡。”打开门的瞬间，苏曼瞪着Lily通红的脸，突然扯住我的胳膊：“里面有什么好看的？我也要看！”
回到座位时，唐小柔递来热毛巾，眼神意味深长。林晴儿把囡囡塞进我怀里，小家伙的口水蹭在我领口：“爸爸身上有香香的味道。”艾丽莎转动着香槟杯，红唇勾起笑意：“看来这段旅途，比想象中更精彩？”
舷窗外，夜幕中的云层翻涌如浪。头等舱的灯光调至最暗，苏曼赌气似的把脑袋枕在我腿上，唐小柔的指尖无意识着珍珠项链，林晴儿偷偷给囡囡盖上小毯子。而Lily推着餐车经过时，眼神交汇的刹那，我知道这场云端上的邂逅，不过是欲望长河里的小小涟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