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歌眯眼,“怎么说?”
“她上个副本的时候性格挺唯唯诺诺的,胆子也小,没什么主见,跟我来这个副本的时候也一样,可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了,甚至敢跟叶全对着骂了,会不会真的跟叶全说的一样,我都不敢进房间了。”
“也许是被逼的,再不出来辩驳,就会被当成鬼了。”
夏莫雪仔细想了下,也确实有可能,那天两人是一起去草丛里小解的,她没问题,贺姐应该也没问题啊。
“还有一个事,昨晚在房间的时候贺姐一个人在卫生间待了好一会儿,她那么胆小的人,竟然能待住,我心底有些打鼓。”
虞歌其实不觉得贺红是那个藏在他们身边的鬼。
首先,贺红和朱绍是没有交情的,怎么会到他们的房间去救朱绍,还用自己的原声,不知道是不是叶全被吓到了,陈述的事总让她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昨晚住的离他们远,其实没太听清那个房间的声音,一开始也只听到了贺红的叫声,后来声音就没了,似乎是有道男声来的。
“如果贺姐没问题的话,那会不会闻丞,还是司机大叔,我在房间里听到了尖锐的辨不清男女的声音,真的很尖锐,完全听不出来是男是女,会不会是男的。”
见虞歌不说话,夏莫雪环着胸继续分析道。
“要不就是这只鬼特别聪明,一开始用自己的原声后面变了声音,让大家特别坚信贺姐了---”
不怪夏莫雪一首这样分析,主要是她要跟贺红睡在一起,实在是害怕。
虞歌一开始觉得闻丞和贺红不像是那个?鬼?,其实她有意无意的怀疑过夏莫雪,可看她现在这副样子,不像是。
难不成真的是闻丞?
她下意识的朝着左边最后一间房看去,因为没人敢跟他住一间房,他满脸沮丧害怕的坐在木屋外,看着别人房间里的亮光。
“虞歌?!”一双手在眼前晃来晃去。
虞歌回神,“你要是害怕的话,可以换个房间。”
夏莫雪本来就是想跟虞歌来睡的,因为这两天相处下来,她感觉虞歌是最不可能是鬼的那个人。
但---她扫了眼屋里洗漱完毕的男人,人家是一对,应该不会愿意跟她换房间的。
思此,她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回到房间,一脸害怕夹杂着怨气的贺红看到她回来,连忙道,“你是不是也以为是我,才出去这么久?”
贺红怕被说重新归队,一首站在木屋外,看见她过来了才打开了房门的。
“我真的不是,一定是闻丞那家伙,他那两个伙伴在山里被害的时候,可是只有他一个人活着回来了,不奇怪吗?”
是啊,那高中生死里逃生了可不止一次,夏莫雪分析的脑袋疼,离得贺红远了些,睡到了床上。
这木屋里只有一张床,一想到两人要共睡一张床,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贺红自顾自的走到了床边,连鞋也没脱,叹气道,“也不知道这怪谈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包里的食物也快没了。”
因为之前是打算跟着导游上山一天的,他们包里带着的水和食物挺多的。
她带的都是比较抗饿的,可现在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出去,食物不够了该怎么办,活生生饿死吗?
这个点,大家都己经进屋了,虞歌走到了闻丞的房间,看他一脸希冀的看着她,开口。
“赶紧进屋去,躺在床上听到什么动静也不要出来,一个人或许是最安全的。”
队伍里有鬼,还不知道是谁,还有个盛夜怪怪的,一个人也比跟那些人住在一起安全。
那规则上是说一个房间不能超过两个人,一个人睡是没事的。
“都死了,我的朋友们都死了,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虞歌拍了拍他的肩膀,“快进去吧。”
“我们---还能出去吗?”
“可以的。”
说话间,她仔细盯着闻丞的脖子看了几眼,他的衣服领子己经拉下来了,一滴鲜红的血很快映入眼帘。
虞歌仔细看了会儿,不像是伪劣的,她收回目光又嘱咐了几句,掉头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