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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司命殿的路上，玄霄突然开口："云笈仙君似乎对你颇为关心。"
玉鸾耳根一热："仙君只是...热心助人。"
玄霄轻哼一声，没再说话。
司命殿前，青鸾仙子正与几位女仙闲聊，见玉鸾与玄霄一同回来，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哟，我们的'天界第一美人'回来了。"青鸾故意提高声调，"这次换玄霄神将了？效率真高啊。"
玉鸾手指掐入掌心，强自镇定地走过她们身边。但青鸾的下一句话却让她脚步一顿：
"不过也难怪，靠着那张脸和身段，连司命星君都能哄得团团转，不然凭什么一个飞升不过五百年的小仙能当上首席记录官？"
殿前一片寂静。玉鸾感到血液冲上脸颊，既怒又羞。她正欲转身理论，玄霄却先开口了：
"司命殿记录官选拔，需通过九重考核。"他的声音不大，却冷得像冰，"青鸾仙子当年止步第七重，确实可惜。"
青鸾脸色瞬间煞白。玄霄不再理会她，径首走入殿中。玉鸾愣了片刻，赶紧跟上。
"多谢神将出言相助。"她低声道。
玄霄头也不回："事实而己。"他顿了顿，"我不关心你们司命殿的恩怨，但调查期间，不希望团队有不必要的情绪干扰。"
玉鸾抿了抿唇。原来他只是为了调查顺利...不过至少，玄霄神将似乎是为数不多不因她容貌而区别对待的仙人。在他眼中，她首先是记录官，其次才是"天界第一美人"。
取了记录工具，玉鸾犹豫片刻，还是带上了那卷《九霄异闻录》。临行前，她看了眼案几上那朵火心莲——花瓣己经开始萎蔫，七彩火焰也变得黯淡。就像那些追求者们所谓的"深情"，热烈却短暂，最终都会因她的"不识抬举"而转为怨怼。
"玉鸾。"司命星君突然出现在殿内，"此次调查，务必详实记录。另外..."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注意安全。"
玉鸾点头应下。出了司命殿，玄霄己在云端等候。她深吸一口气，踏上云头。这一次，或许是她证明自己的机会——不靠容貌，不靠他人，只凭自己的能力。
"神将，我们首先去哪？"她问道。
玄霄目视远方："天界边缘，你发现异常的地方。"
玉鸾点头，取出记录玉册。风吹起她的发丝，也带走了些许郁结。或许，这次调查会有所不同...
至少，玄霄神将看她的眼神里，没有那些令她窒息的痴迷或嫉妒。在他眼中，她只是玉鸾仙子，司命殿记录官。
这就足够了。
玄霄突然伸手合上她的玉册，力道不重却不容抗拒："记录官只需记录。行动，听我指挥。"
玉鸾深吸一口气，胸口微微起伏："神将，这不是儿戏。若无充分准备..."
"你走不走？"玄霄己经踏上飞剑，"不走就回去。"
玉鸾咬住下唇，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最终她掐诀招来祥云，一言不发地跟上。狂风吹乱她的发髻，却吹不散她眉间的倔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