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狭窄,他们仗着人多,以为能瞬间将这个“不知死活”的乡下小子淹没。
就在冲在最前面的混混手中的木棍即将砸到李建国头顶的刹那!
李强国动了!
拥有两倍于人类极限的身体素质,配合大师级的狩猎本能和徒手格斗技巧,他的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侧身、滑步、拧腰!
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却又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砰!”
一声闷响,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裂声!
李强国的拳头后发先至,如同出膛的炮弹,精准无比地轰在第一个混混持棍的手腕上!
木棍脱手飞出,那混混抱着扭曲变形的手腕,发出杀猪般的惨嚎。
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量带得倒飞出去,撞翻了后面两个同伴。
刀疤脸瞳孔猛缩,还没反应过来。
李强国的身影己经如同鬼魅般切入他们混乱的阵型!
鞭腿如钢鞭横扫!
一个混混的膝盖侧面被狠狠踢中,整个人打着旋儿栽倒在地,抱着腿哀嚎。
肘击似重锤凿击!
另一个混混的肋骨发出清晰的断裂声,口喷鲜血,软软瘫倒。
擒拿快如闪电!
抓住一个持匕首刺来的混混手腕,反向一拧一压!
“咔嚓!”
“啊——!”
匕首落地,那混混的手臂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惨叫声撕心裂肺。
兔起鹘落,电光火石!
狭窄的胡同里。
只听见拳拳到肉的闷响、骨头断裂的脆响、以及混混们凄厉绝望的哀嚎!
李强国如同冲入羊群的猛虎。
每一次出手都精准、狠辣、高效!没有多余的花哨动作,全是战场上锤炼出的杀人技!
对付这些只懂街头斗狠的青皮混混,完全是碾压!
刀疤脸看着自己带来的兄弟像割麦子一样倒下。
转眼间就只剩下他自己还站着,脸上再无半分凶狠,只剩下无边的恐惧!
他握着铁管的手在剧烈颤抖,双腿发软。
看着那个在满地打滚哀嚎的手下中间,缓缓站首身体,如同魔神般的少年。
李强国脸上甚至没有沾到一滴血,气息平稳。
他一步步走向刀疤脸,每一步都像踩在对方的心尖上。
“别…别过来!”
刀疤脸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铁管“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双腿一软,“噗通”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大哥!爷爷!饶命!饶命啊!”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猪油蒙了心!”
“您大人有大量,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
“东西…东西我们不敢要了!不敢要了!”
看着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混混头子此刻涕泪横流、磕头求饶的丑态。
李强国眼中只有冰冷的厌恶。
他走到刀疤脸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
“谁派你们来的?黑市盯梢抢肥羊,是你们的规矩?”
“没…没人派!是我们自己瞎了眼…看您…看您买的多,又面生…”
刀疤脸吓得语无伦次。
李强国一脚踩在刀疤脸撑在地上的手背上,缓缓用力。
“啊啊啊——!”
刀疤脸发出凄厉的惨叫,感觉手骨都要被碾碎了。
“听着,”李强国的声音如同死神的低语,
“今天饶你们狗命。再有下次,或者让我知道你们事后敢报复…”
他脚下又加了一分力,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我就把你们的骨头,一根一根,全都拆了喂狗。滚!”
“是是是!谢谢爷爷!谢谢爷爷不杀之恩!”
“我们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刀疤脸如蒙大赦,忍着剧痛,连滚带爬地招呼着还能动弹的手下。
拖着地上哀嚎的同伴,屁滚尿流、狼狈不堪地逃离了这条让他们永生难忘的死胡同。
只留下一地狼藉和浓重的血腥味、尿骚味。
李强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消失在胡同口。
这才转身,走到墙角,轻松地重新扛起竹筐和麻袋。
他检查了一下里面的幼崽。
小家伙们似乎被刚才的打斗惊扰,有些不安地骚动,但都安然无恙。
他拍了拍麻袋,仿佛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眼神恢复了平静。
这点小插曲,不过是前进路上的几粒尘埃。
他整理了一下衣襟,扛着沉甸甸的希望和未来,步履沉稳地走出了死胡同,重新汇入西九城下午的人流之中。
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肃杀,又蕴含着蓬勃的生机。
另一边。
刀疤脸连滚带爬地逃回刘富贵的小院。
断手钻心地疼,脸上涕泪混着尘土。
狼狈不堪地将胡同里发生的一切,添油加醋地哭诉了一遍。
他刻意渲染了李强国那非人的力量和狠辣的手段,最后哆嗦着说:
“刘爷…那小子…那小子不是人!”
“兄弟们连他衣角都没摸到,就全躺下了!”
“他…他说再有下次,要把我们骨头拆了喂狗…”
刘富贵坐在太师椅上,慢悠悠地品着茶,脸上波澜不惊。
但细看,他捏着茶杯盖的手指微微顿了一下,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哦?一个人,放倒了你们五六个?还都是好手?”刘富贵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千真万确啊刘爷!那身手…跟鬼似的!太快了!太狠了!”刀疤脸心有余悸地哭嚎。
刘富贵放下茶杯,沉默片刻,忽然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看来…我还是小看了这位小兄弟。不是猛龙不过江啊。”
他看向刀疤脸,眼神变得冰冷,
“你们这帮蠢货,踢到铁板了!滚下去治伤,以后眼睛放亮点!”
“这位李强国小同志…以后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
“谁敢再去招惹他,不用他动手,我先扒了你们的皮!”
刀疤脸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刘富贵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身手不凡,路子野,胆子大,还懂规矩…李强国…有点意思。”
“看来,这买卖…得真心实意地做了。”
李强国找了个无人的僻静角落,伸出手,心念微动。
将竹筐里哼唧的小猪崽、咩咩叫的小羊羔、毛茸茸的兔子和小鸭小鹅……
连同那些珍贵的种子和苏联雪花膏,一股脑收进了随身空间。
空间里瞬间热闹起来,幼崽们懵懂地适应着新环境。
他肩上只剩下一个轻飘飘的空麻袋。
看看时间还早,他首奔百货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