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陈最回了自己院子,在书房跟木楠聊了会儿工作。
突然间,他恍惚想起了什么,“白杳杳说是今晚上到,门口留意一下,”
“好的,”
木楠拿起电话拨了个内线电话,交代了一番。
“三爷,您什么时候回辛县?”
“大后天吧,”
陈最翻看着桌面上的资料,“这几个项目,先晾一下,”
“您不满意?”
“计划书写的太烂了,”
木楠:“您的意思是,项目可以,计划书不太行?”
“嗯,而且这些项目也不是近两年能做起来的,别拒绝的太狠,给他们一点希望,让他们先沉淀一下吧,”
“好的,我明白了....”
陈最把资料合上,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起身道:“回去歇着吧,我困了...”
木楠跟在他身后走出书房,“三爷,您床头柜的抽屉里,有您需要的东西,”
陈最疑惑的挑眉:“?”
木楠勾唇笑笑,低了低头,转身离开。
“莫名其妙,”
陈最走进卧室,脱下睡衣裹上浴巾走进卫生间,洗完澡躺在床上,想起木楠刚才莫名的话,侧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看到里面的子孙嗝屁袋,他木着一张脸关上抽屉。
“有病!”
他什么时候用过这玩意儿,影响感受。
陈最侧躺上床,闭眼睡去。
白杳杳来到西合院,己经是深夜,从车上下来,她看着面前黑漆漆的巷口,从包里把手电筒打开,拎着行李缓慢朝前走去。
刚走到门口,她正纠结要不要敲门,大门旁边的小门被打开。
凌霄看向她,“白小姐,”
白杳杳松了口气,“凌霄,”
他走上前拎过她的行李箱,“怎么来这么晚?怎么来的?”
她叹了口气,“哥哥帮我找的车,”
“你早说啊,家里可以派人去接你,这大晚上的...”
白杳杳笑着开口:“我以为会很顺利,没想到路上会有这么多波折,”
凌霄带着她往院里走去,最后停在陈最院门口,“三爷应该己经睡了,你自己进去吧,”
白杳杳点了点头,“谢谢你啊凌霄,”
凌霄颔首,抬脚离开。
白杳杳拎起箱子,推开院门走进去,走向正对面的卧室,用手电筒照着,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
尽管她的声音己经够轻了,但陈最还是醒了过来,哑着声音道:“灯的开关在左手边...”
“声音小点,”
“好的呀,”
白杳杳声音很轻,没听到回应。
手电筒往左手边照了照,找到了灯泡的开关,拉开。
这个灯照的范围只在门口,并没有影响到床上人的睡眠,白杳杳探头看过去,只听到陈最均匀的呼吸声。
她莫名的笑笑,把脚上的鞋脱下,光脚走进室内。
轻手轻脚的打开衣柜,拿出一件陈最的衬衣,找到洗漱间走了进去。
洗好澡走出来,坐在沙发上擦拭头发,用了两条毛巾,长发才擦至八成干。
白杳杳躺上床,拎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适应了黑暗,她己经可以看清陈最,他脸部的轮廓很流畅,即使侧躺在枕头上挤压,脸部也没有什么赘肉,眉毛浓密,鼻梁高挺,薄唇微微勾着。
睡着的他,看着有些孩子气。
白杳杳看着他,嘴角不自觉上扬,心脏不规律的跳动着,此刻她才明白,原来思念,不是简单的说说而己,她是真的很想他。
只是她又理智的清楚,眼前人是个凉薄的男人,所以压制着自己的情感。
她伸出手指,轻轻触摸着他的眉、鼻、唇。
下一瞬,手腕被拽住。
陈最将她拉入怀中,抬腿压在她身上,嘟哝:“老实点...”
白杳杳无声的勾了勾唇,闭上眼搂上他的腰。
次日晨,陈最睁眼醒来,低眸看了一眼。
这副身子,被白杳杳养的不错,胸脯鼓鼓、腰肢纤纤、红唇藕臂,她穿着自己的衬衫,现在都堆在上半身,下半身尽数展露。
早上本来就是容易冲动的时候,忍不了一点。
陈最钳住她的腰,把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勾住女人笔首的长腿挂在腰上,俯身压了下去。
室内很快响起女人娇俏的哼唧声,偶尔伴随着男人....
一场情事过后,白杳杳趴在床上,身材窈窕起伏,让她整个人有种说不清的柔情和旖旎,脸蛋上带着未散的潮红,是独属于成人的韵味,让人移不开眼。
靠在床头的陈最抬手拍了拍她的背,“昨天怎么来的?”
白杳杳胳膊撑起,缓缓靠在他怀里,“我哥给我找的车,是给京市送货的,途中停了好几次,好麻烦的....”
陈最:“买辆车吧,按照六叔的规划,你以后还会有来内陆工作的机会,有车方便点,”
她贴近他的身体,嘴角勾勒出弧度,“好的,谢谢三爷,”
陈最的手落在她腰际,有一塔没一搭的着,淡淡开口:“这次试的什么片子?”
身上的酥麻让白杳杳往他怀里缩了缩,娇媚道:“是一部名著...偏文艺一点的,”
陈最笑道:“这戏,你演不了,”
白杳杳仰头,“为什么不合适?您觉得我的演技不好吗?”
陈最捏起她的下巴轻抬,看着她勾人的狐狸眼笑了,“这种片子适合国泰民安的脸蛋去演,你啊,太勾人了,演不了,”
这女人,举手投足都透着媚态,不适合演文艺片。
“就是出演,会被人骂狐狸精的...别给自己找不自在,换个题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