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生看着蝴蝶忍离开的背影,也是松了一口气。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反正现在已经没事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隐和蝶屋的人就好了。
一夜无话。
时间来到第二天早上,距离那田蜘蛛山战斗结束已经过去了一个晚上。
蝴蝶忍也马不停蹄地来到了产屋敷府邸,前来面见了产屋敷曜哉。
产屋敷曜哉坐在房间内,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轻声问道:“忍,你这么着急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蝴蝶忍微微躬身,轻声说道:“主公大人,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向您汇报。”
“哦?什么事情?”产屋敷曜哉好奇地问道。
蝴蝶忍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已喝了楚羽生的酒就能够听到他心声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主公大人,我怀疑楚羽生身上有什么秘密,他给我的酒,竟然能够让我听到他的心声。”
“而且,我在他面前,好像说不出能够听到他心声这件事。”
产屋敷曜哉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竟然还有这种事情?”
“忍,你确定只是喝了他的酒,才能够听到他的心声吗?”
蝴蝶忍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主公大人,我非常确定。”
“而且,炭治郎似乎也能听到楚羽生的心声,我怀疑也是因为喝了那种酒的缘故。”
产屋敷曜哉闻言,沉思了片刻,说道:“看来,这个楚羽生,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神秘啊。”
“忍,你能把那种酒给我一些吗?我也想试一试。”
蝴蝶忍闻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了产屋敷曜哉。
“主公大人,这就是那种酒。”
产屋敷曜哉接过瓶子,打开闻了闻,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浅浅地尝了一口。
“嗯?”
产屋敷曜哉的眼睛微微一亮,他感觉到一股暖流从喉咙流向四肢百骸,原本有些虚弱的身体,竟然恢复了不少力气。
“这酒……”
产屋敷曜哉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再次看向蝴蝶忍,眼神中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就在这时,蝴蝶忍面色带着犹豫看向了产屋敷曜哉,又是欲言又止的感觉。
产屋敷曜哉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便再次询问:“忍,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蝴蝶忍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主公大人,为什么要留下那名为灶门祢豆子的鬼?”
她那张精致的脸上,眉头微微蹙起,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解和疑惑。
产屋敷曜哉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蝴蝶忍。
“忍,我原本打算等到所有柱都到齐了再说明这件事的。”
“不过既然你现在问了,那么提前告诉你也不是不行。”
蝴蝶忍接过信,打开一看,发现是鳞泷左近次和富冈义勇联名写的。
信中,鳞泷左近次详细地描述了自已对灶门祢豆子的观察情况。
他表示,祢豆子虽然变成了鬼,但却从未吃过人,而且还能够控制自已的食欲,甚至在关键时刻还能够保护人类。
而富冈义勇则在信中表示,自已愿意赌上性命,保证灶门祢豆子绝对不会伤害人类。
蝴蝶忍看到这里,脸上的表情也是随之一变。
她没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富冈义勇,竟然会为了一个鬼赌上自已的性命。
看完信后,蝴蝶忍将信收了起来,还给了产屋敷曜哉。
“主公大人,我明白了。”
“我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说完,蝴蝶忍转身离去。
产屋敷曜哉看着蝴蝶忍离开的背影,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看来,有人要倒霉了啊。”
他喃喃自语道。
.......
楚羽生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
他眨了眨眼,试图驱散眼前的朦胧,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这里是……蝶屋?”
楚羽生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药草香气,窗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确认了自已身处蝶屋后,楚羽生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
他低头看了看自已身上的伤势,虽然还有些疼痛,但已经好了许多。
“看来我的伤势比伊之助他们要轻一些。”
楚羽生自言自语道,随后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活动活动。
毕竟,一直躺在床上也不是个事儿。
他穿好鞋子,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走廊上,几个蝶屋的成员正在忙碌着,有的在配药,有的在照顾伤员,还有的在打扫卫生。
楚羽生拦住一个路过的蝶屋成员,问道:“请问,嘴平伊之助他们的病房在哪里?”
那名蝶屋成员看了楚羽生一眼,指了指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说道:“就在那里。”
“谢谢。”
楚羽生道了声谢,便朝着那个房间走去。
来到病房门口,楚羽生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
里面传来炭治郎的声音。
楚羽生推门而入,只见病房里摆放着三张病床,嘴平伊之助和我妻善逸分别躺在其中两张床上。
而炭治郎则坐在伊之助的床边,正在给他喂水。
“羽生!你醒啦!”
炭治郎看到楚羽生,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
“嗯,我醒了。”
楚羽生点了点头,走到病床前,目光在伊之助和善逸身上扫过。
当他看到我妻善逸的样子时,顿时愣住了。
只见我妻善逸整个人瘦得像个猴子一样,四肢细得跟麻杆似的,脑袋却大得出奇,看起来十分滑稽。
“善逸这是怎么了?”
楚羽生指着我妻善逸,惊讶地问道。
炭治郎叹了口气,解释道:“善逸他中了毒,导致四肢退化,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伊之助呢?”
楚羽生又看向嘴平伊之助。
只见伊之助浑身上下缠满了绷带,像个木乃伊一样,只露出一张脸。
“伊之助他……伤得比较重,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是好的。”
炭治郎的声音有些低沉。
楚羽生看着伊之助和善逸的样子,心中也是一阵难受。
他走到伊之助的床边,轻声问道:“伊之助,你还好吗?”
伊之助睁开眼睛,看到是楚羽生,咧嘴一笑,说道:“还……还死不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的声音却十分虚弱。
“那就好。”
楚羽生拍了拍伊之助的肩膀,安慰道。
随后,他又走到善逸的床边,看着他那副滑稽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善逸,你这造型……挺别致啊!”
我妻善逸听到楚羽生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睛。
他看着楚羽生,眼神中充满了幽怨。
“羽生……你还笑话我……”
“我这个样子……还怎么见人啊……”
我妻善逸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十分可怜。
楚羽生见状,连忙收敛了笑容,安慰道:“善逸,别担心,你的毒会解的。”
“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真的吗?”
我妻善逸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
楚羽生点了点头。
“那……那说好了哦!”
我妻善逸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楚羽生从怀中掏出玉葫芦,倒了一杯酒递给炭治郎。
“炭治郎,把这个给伊之助和善逸喝下去,对他们的伤势有好处。”
炭治郎接过酒杯,点了点头。
他先给伊之助喂了一口,然后又给善逸喂了一口。
【话说回来,善逸这副样子,要是被祢豆子看到了,那可就……嘿嘿嘿!】
楚羽生心中暗自坏笑。
炭治郎听到楚羽生的心声,也是一脸的无奈。
他看了看我妻善逸,又看了看楚羽生,心中暗自叹了口气。
“善逸,你也不想自已这副样子被祢豆子看到吧?”
炭治郎突然开口说道。
“诶?”
我妻善逸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丝惊恐。
“不……不要啊!”
“我不要被祢豆子看到我这个样子!”
“那你就好好养伤,争取早日康复。”
“刚刚人家来给你换药,你还要死要活的。”
我妻善逸被炭治郎这么一吓,也是服服帖帖的了。
但看向楚羽生的眼神,却是透露出一股疑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