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笑的,还是听我的。”于华骄傲的笑道。
几个嫂子笑道,“白天听你的,晚上你可听他的了。”
“去、去、去,不和你们说了,和我去饭店几个。”几个嫂子跟了出去。
于华又给我送回钥匙来说道,“我去拿蛋糕买果汁的,还买别的吗?”
我想了想说道,“没什么了,啤酒喝他饭店的,完了事数瓶子就行。”
大嫂走过来说道,“我带白酒来了,不用拿白酒了。”
“放上两箱了。”二嫂说道。
于华拉着几个走了,去饭店提前布置一下,瓜子糖烟都摆好,于华多少人也数好了,大约六席。
我又回屋里,汝波哥问道,“汝明:我听说你和别人买了山上一个石窝,真的假的?”
“我投了点钱。”我说道。
我们村里有在山上干活的,汝波哥不知道听谁说的,也许是波嫂也知道。
“我买个大车去拉石头的,我有大车本子。”我表哥说道。
七叔家小儿王汝朋说道,“我也买个,咱俩一块去。”
见他们这么说,我只好说道,“我给你们问问,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问好了再买车。”
“山上有干的,不拉石头拉渣,按车算。”汝朋说道。
汝波哥一句话,又给我找了个活,山上去上几个自已人也好,七叔家汝朋有点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和家里处的挺好,也挺孝顺,要是去了和老黄有个照应。
“说好了,你给我俩问问。”汝朋又说道。
“问好了,我给你打电话。”我说道。
时间也差不多了,十一点了,到了再坐一会,一趟再拉不了,还要跑两趟。
“咱走吧!我和二哥先送一趟再回来。”我说道。
“挤挤就差不多拉了,一个面包车拉七八个。”汝利哥说道。
“走吧!大哥你和爸妈一个车,我拉着两个叔和两个婶子,拉不了再回来一趟。”我说道。
我又给饭店打了个电话,和他说大约六席,昨晚上我就算好了。
大嫂开着一个汉兰达,大哥在车上能单独和我妈和我爸说几句话,大半年了回来一次,能没有几句知心话吗?
家里面包车多,轿车就是两三个,我拉几个老叔,我车舒服点。
“走吧!不早了。”汝利哥说道。
我领着两个老叔老婶上了我车,我爸我妈也上了大哥车。
“二哥你最后走,我先走,拉不了我再回来。”我和二哥说道。
我和汝利哥汝朋先走了,三个车拉了十五六个,车断断续续的都走了,我来到饭店,把几个叔安排好。
我给二哥打去了电话,“二哥还有几个人,我还回去吗?”
“你回来吧!还有十来个。”二哥说道。
汝利哥急匆匆的走过来说道,“陈刚打电话来说钢丝绳不行了,不敢开了,让他来换绳。”
塔吊是租的,维修和绳都是他的,我出个塔吊工。
“不行就不干了,安全第一。”我说道。
我又给出租塔吊的打了个电话,让他下午来换绳。
汝利哥又给陈刚打去了电话,和陈刚说明情况,让他停下来,以免出事。
我又回村里和二哥把那几个人拉来,回来时已经快十二点了。
我打开后备箱,我和二哥把酒搬了进去,每个席上放上两瓶,放上两盒烟,于华也把果汁放上了,服务员把啤酒也搬来了。
我爸看到大家来给他祝寿,高兴的合不拢嘴,喜眉笑眼。
我爸我妈老叔老婶,大哥二哥还有俩个叔兄弟的老大哥他们一桌。
俩个表哥还有叔兄弟一桌,嫂子们领着孩子也找好了自已的位置。
于华走到我身边小声的说道,“挤挤五桌吧!六桌不到。”
“六桌就行,咱几个一桌,别和她们挤,我都和饭店说好了。”我说道。
大嫂和大侄女晴晴不知道坐哪一桌,我说道,“大嫂:来这里咱一桌。”
“这么乱,我都不知道坐哪里?”大嫂说道。
我小声的笑道,“这些是客人,他们坐好了,才有咱坐的。”
“怪麻烦的。”大嫂笑道。
我把大嫂叫了过来,二嫂在给她拿水拿啤酒,于华把小雪和露露叫了过来。
他们几个一桌,妯哩三个和三个孩子。
我订的是八百的席,饭店里包席有三个档次,六七八,我订的是八百的,十六个菜,四个大件另加四斤水饺。
“汝明:你上这里来坐。”汝利哥叫道。
“你们先坐,我一会就过去。”我笑道。
服务员开始上菜,我转了一圈,没看到波嫂来,我来汝利哥身边问道,“你没和波嫂说吗?”
“我和她说了,她没来吗?”汝利哥疑惑的说道。
“她没来算了。”汝波哥道。
“你不用管了。”我说完就走了出去。
我开车到了工地,波嫂自已在工地上吃蒸包。
“不是和你说了,你怎么不去?”我问道。
“塔吊换绳,一会来了没人还行,今中午没做饭,小张出去吃的了。”波嫂说道。
“换绳的也要吃了饭再来,关好门,一会就回来了。”波嫂见我这么说了,放下蒸包。
我又把波嫂拉了来,让她和于华一桌,三个侄女唱着生日歌,给我爸戴生日帽。
小侄女露露说道,“奶奶:还有一个,我给你戴上吧!”
不等我妈说话,大侄女小雪又给我妈戴一个,我妈哈哈大笑。
我看了看,没什么事了,我上一边给塔吊工陈刚打了个电话,叮嘱一下。
我打完电话,我坐到了汝利哥这桌。
“喝点水吧,汝明哥:。”七叔家汝朋给我满了杯水。
“你喝白的。”我看到汝朋杯子里是白酒。
“我开车还喝酒,白开水。”汝朋笑道。
汝波哥说道,“你还去拉她干什么,这么忙的。”
“工地上有点事,她不想来了,我去叫了她过来。”我说道。
“白的,啤的都有,我开车可不敢和你们喝。”我笑道。
“喝白的,白酒好几百。”汝波哥笑道
都是些兄弟们,一个外人也没有,我也不劝酒,能喝多少是多少。
他们几个开始了,我爸那桌二哥满酒满水,我爸和两个叔他们也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