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郑应山不知不觉一斤白酒喝完了,我们又闲聊了一会,他要让我和田梅拉拉,田梅是我高中同学,考了一个专科,学的是会计,在县城一个小企业里当会计,一个月四千来块钱,交五险,郑应山是在县城碰到的,高中毕业后,我没见到过她,现在变成什么样都不知道了,郑应山说她没找,是个大龄剩女,挑主挑下的,具体什么情况他也不知道。
“好了,我和田梅说你离婚了,你俩拉拉,行的话,买下来让她来当会计。”郑应山说道。
“先买下来再说,再买不成,你和她说了,她不笑话咱。”我说道。
郑应山打电话叫来了司机,把我送到小区门口,他就回公司了。
我回到楼上,想想是该买上社保,这现在每月拿出个几千块来,很轻松,老了以后,可有个生活保障,让二哥来商量一下。
我给二哥打去了电话,“二哥:你来楼上,我和你说点事,晚上再给他们算。”
“好了,我这就过去,我和老刘说一声。”二哥说道。
“别说上这里来。”我叮嘱道。
“我知道了。”二哥答应道。
我烧开水,沏了两杯茶,不一会二哥就来了。
“下来钱了,明天给这几个工头钱,还有送材料的,还有咱这几个人,每人给他们百分之八十,咱这几个人开清。”我说道。
二哥坐到沙发上说道“都开清了不行,主体还没完工,还要验收。”
“咱这几个人没说工资低吗?”我问道。
“没说,说也不会守着我说。”二哥说道。
“你说今年还给他们涨工资吗?”我道。
干了这十来年了,每年会涨点工资,今年还没给他们长工资了,我不在的时候,也回发点唠臊,抱怨一下,这是人之常情,人无完人、金无足赤,我不可能每个人照顾到了。
“按说是该长点,几天就两个工地了,老刘就累了。”二哥分析道。
“我考虑了一下,今年不给他们涨了,我给他们交个社保吧!一个月也六、七百元。”我说道。
“这个事挺好,这几百元钱不管事,老了一个月两千来块钱就够生活费,”二哥笑道。
“二嫂和于华一块买上,咱都不在家,二嫂一天去咱妈那里好几趟,照顾咱妈,现在有这个能力,有一天我不挣钱了,你俩就自已交。”我说道。
“那他们几个怎么办?”二哥问道。
“他们几个都买上,郑玉枝和陈刚再说,明天我和他们说说,老刘、小张和汝利哥他们三定了,陈刚工资高,没了塔吊活就走,不是长期的,郑玉枝刚来,他们看情况。”我说出了我的观点
“行,那样老了就有了退休金了,和工人一样了。”二哥欢喜道。
“老了有了生活保障,生活质量没下降,花死钱和见月来钱是两种生活方式。”我解释道。
在我们农村一些退休工人,每月领着几千块退休金,花钱不心疼,花没了就来了,我们这些老农民手里有钱,他也不敢花,花一分少一分,不是见月来钱,收入决定了消费观念,何况农民还没有钱!。
二哥喝了口水说道“我回去和你二嫂说了,她还不欢喜的跳起来了。”
“他们几个愿意涨工资,我就涨五百,咱四个先买上。”我说道。
“行,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二哥道。
“还有个事没和你说了,你喝点水。”我又给二哥倒了点水。
“还有什么事。”二哥惊讶的问道。
“郑应山要让我入股开矿,买个矿坑,你说行吗?”我问道。
“开矿就是本钱大,那个来钱快,有本钱就行。”二哥说道。
“大哥把镇上欠我的钱都要来了,都放上也要再贷款,沿街楼钱我不动。”我说道。
“工程上的钱不能动,干工程为主,那些欠款算是这些年攒的,可以干点别的,不能让工地转不动了。”二哥分析道。
“我也是这么考虑的,几年后干工程不行了,咱就干矿。”我说道。
“你忙过来了。”二哥担心的问道。
“郑应山盯着,周承宝在公司给他看着,他在公司也是玩,找个活干一年,一年找不了两、三个活。”我说道。
“别太累了就行。”二哥心疼的说道。
“别和咱妈说,免的她叨叨。”我叮嘱道。
我怕我妈知道了,不让干,又担心这,担心那,现在有可能又张罗着给我找对象,一些事不让她知道 ,知道了她也帮不上忙,竟替你担惊受怕休息不好。
“大哥说过几天就回来。”我又说道。
“咱爸几天就生日了。”二哥说道。
“我都忘了,这一阵子事比较多,阴历六月十二,我订个好饭店。”我解释道。
最近这段时间,我和于华离婚、又是工地上的一摊事,昨天又摔了一个,郑应山又要开矿,心里没有清静的一天,家里的一些事我也顾不上,幸亏大哥给要下钱来,要不然就掲不开锅了。
我和二哥聊着的时候,电话响开了,我一看是刘志华打来的,刘志华和我是同行,也是干建筑的,沿街楼六十户,我三十户,他三十户,我们是同行,也是竞争对手,他也有一定的社会关系,也有点背景,实验楼他也想干,最后郑应山让我干了。
“喂:刘哥。”我接起了电话。
“汝明:晚上有空吗?我请请你,咱经理说这回多亏了你,要不然钱还不知道什么时间下来了。”刘志华客气的说道。
“客气了,刘哥,改天我请你,今中午喝的有点多。”我说道。
“行,改天咱聚聚,叫上俩个经理。”我赶紧回道“好了,好了。”
我挂断了电话,二哥问道“谁啊!刘志华,前几天还去玩了一会儿。”
“刘志华叫去喝酒的。”我回道。
“没什么事,我回工地。”二哥说道。
“和他们说一声,明天开支,盼了这么长时间了。”我和二哥说道。
“我知道了。”二哥走了。
今天喝了酒也没有困意,可能是下来钱,有点兴奋,心里挺高兴的,我点上根烟,在客厅来回踱步,思前想后的考虑我的未来。
不知不觉天也快黑了,也有点饿了,我下楼去快餐店吃了点快餐,回来的路上,郑应山打来了电话。”
“刚才刘志华打来了电话,说今晚上去吃饭的,我没应他。”他说道。
“我也没应他,今中午喝了,晚上再喝能行吗?”我回道。
“他问我这回下来这么些钱,我说你请请王汝明就行,他看不起人,别以为他有人,你没有人,实验楼他想干,动用关系了,我说你大哥在省城当领导,早就掂上话了,镇上领导才没说什么。”郑应山解释道。
“好了,我在外边了,改天再说。”我不想再说什么,在路上闲人挺多,让人听到就不好了。
“吃饭的时候,买矿的事只字不提。”郑应山又叮嘱道。
“我知道了,挂了。”我挂断了电话。
回到楼上,我洗漱完毕,看了一会手机,早早的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