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就到了侦探社该去参加那个所谓的嘉奖典礼的日子。
福泽谕吉穿上了相对正式一点的衣服,江户川乱步还是那件标志的小披风,完全没有半点改变。
只不过不一样的是,出门之前特意跟国木田独步说了一会儿话,和江户川乱步谈完话后,国木田独步脸色空前的差。
当然江户川乱步再走之前,还跟我要了几位付丧神守在侦探社里,我非常理解他这么谨慎的做法,于是再询问了付丧神们的意见后,把他们送到了侦探社。
那个所谓的嘉奖典礼选在了,东京的一处大酒店,首先不在自己家门口还是有些忐忑的,生怕一个不知名的地方窜出来一伙不认识的人。
但好在一路上也算是波澜不惊,没那么多的意外……不……倒不如说一点儿意外都没有啊,江户川乱步对于推理这一方面那是相当的有心得,甚至可以称为世界有名的名侦探。
但是像这种涉及到人心的权谋数论,对不起乱步大人没有那么多的闲心,去推论一些笨蛋的滑稽心理。
哪怕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江户川乱步不是一个拎不清状况的人,既然自己搞不清,那就请场外求助,名侦探也是需要助手的!!
太宰治在港黑接收到江户川乱步发来的SOS后,还是有些惊喜的,随即立马把自己的猜测发了过去,江户川乱步也表示了解。
于是现在站在这个觥筹交错、金碧辉煌、人心不轨……的地方,乱步表示:你们尽管玩儿你们的,少算一步都算本大人输。
只可惜也不知道是不是政府那边提前知道了什么,这个嘉奖典礼真的只是个嘉奖典礼,福泽谕吉在众人的目光中,摘下了代表樱花国的最佳国民、最佳企业奖。
如果不是知道这个奖最该交给谁,和这个嘉奖典礼暗藏的暗流,江户川乱步一定会为眼前的场景感动得痛哭流涕。
当然抱有如此想法的不止江户川乱步一个人,还有一个在电视机前喝着咖啡,眼冒红光暗笑的港黑大boss森鸥外,只不过他才不会感动。
此时己经是福泽谕吉和江户川乱步出去的第五天,这天侦探社里的春野绮罗子收到了一封奇怪的委托信,信上标明了一处地点而这地点下面则写一段话:来自国家防卫省的委托。
像这种可疑的信件,国木田独步是一点儿都不想去,不用脑子去想都知道,如今侦探社在官网和侦探社都发了暂时歇业的公告,如今社长和江户川乱步又都不在,在这个时间段发过来的委托信,能有什么好的!!!
但是当国木田独步看到信背面后,瞳孔一缩最后决定:“南海老师、肥前先生、敦能跟我出去办件事吗?”
给国木田发委托的是疑似国家防卫省,但是信的背面却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无比熟悉幸田文,是国木田独步在桂正作袭击地铁站事件中认识的少女,至于为什么记得她。
国木田独步表示:身为一个曾经的教师、如今又身负正义感的正常人,他表示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至于幸田文的照片是怎么落到防卫省里的,让我们把时间线拉回到两天前,这天幸田文是要和父亲一起出门办点事儿,结果自己的父亲把妈妈送给他的一条毛巾给忘了。
无奈幸田文折回机场,找到那条围巾后,小姑娘发现了一个极其眼熟的人:“那不是……他为什么会在这儿?!!”
幸田文看到的正是当初绑架她、差点给她造成严重心理阴影的桂正作,但是他不应该在这儿,因为这人早就被国木田独步给送进监狱了!!
正当幸田文想要跟上去一探究竟的时候,就被她悄悄跟在身后的父亲给拎了起来:“小文,你在干什么?”
幸田文着急忙慌得指了指桂正作的位置,幸田露伴眯了眯眼朝着自己女儿指的方向看去,瞬间眼神不善:“小文,这件事情己经不是你管的程度了,剩下的事情应该交给我。”
幸田露伴自然不会傻傻的冲上去给桂正作来上一拳头,他只是抱着女儿走出了机场,在自己女儿不解的眼神中拨通了一个电话:“摩西摩西,富冈吗?是我……”
这一天幸田文重新认识了她的父亲。
因为桂正作的缘故,幸田露伴很怕自己女儿再次丢失,于是拜托自己的好友帮忙看几天孩子,结果…………幸田文现在落到了费奥多尔手里。
费奥多尔饶有兴趣的盯着幸田文:“你就是那个扬言要嫁给国木田独步的小女孩儿吗?”
很明显费奥多尔这句话非常容易引起小女生的不满:“哈?!你眼瞎了吗?我多少岁,那大叔多少岁?”
实际内心却在:这人不愧长了一副反派脸,三言两语就能把我彻底惹生气。
费奥多尔却是:“不好意思,戳破你的少女心事,惹得你破防了。”
幸田文额头暴起了青筋:能揍他吗?能揍他的吧!!!!
果戈里这个时候从黑暗中走出:“哦~挚友,你怎么能如此对一个少女说出这么残忍的话呢?身为一个绅士要时刻注意不能让淑女失态哦~~”
幸田文看到果戈里脑子瞬间闪过了一个词:花枝招展。
还好只是这么想的,没有说出声。
这个时候警报器的声音突然响起,费奥多尔调出监控:“哦~不愧是侦探社的下任社长,这么快就跑过来了啊。”
国木田独步做好了完全的防备,准备了好几本新的笔记本且一本比一本大。
费奥多尔摸了摸下巴:“异能力《独步吟客》只能写出不超过笔记本大小的武器吗。”
果戈里则是满脸疑惑:“他怎么就一个人来了?”
话音刚落,监视器就被一道剑光劈落,雪花屏幕后费奥多尔开口道:“一个监控器坏了。”
随后便是接连的雪花屏幕,费奥多尔喃喃自语:“付丧神,不是不能参与人类的进程吗?”
“还是说,现在的事情不被认为是历史进程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