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易中海那老小子到底干什么了?怎么又破防了?!”
“这要不悠着点,很快就要暴毙了!”
等杨厂长离开之后,李渔抬手摸了摸下巴,满脸古怪之色。
易中海这鲶鱼效应未免也太好了一点,简首好得出奇。
可问题是,易中海年纪不小了,寿元本来就所剩无几,要是这么消耗下去,那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暴毙。
虽说这都是大院众禽未来的结局,但就眼下现阶段,若是易中海早早暴毙的话,可不利于他收割韭菜。
“算了!”
“易中海那老家伙真要作死的话,那也怪不得任何人!”
李渔轻笑摇头,刚刚答应了杨厂长,他肯定不能就此离开,干脆放任不管了。
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就让易中海随意折腾好了,早晚就会作死。
不过话又说回来,易中海那老家伙到底捅了什么大篓子?!
……
就在李渔好奇不己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易中海此时此刻正在面对一具冰冷的尸体。
“该死!”
“这娘们抽什么疯?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转头就两腿一蹬嗝屁了?!”
“我就是想玩一玩,可没想杀人啊!”
易中海面色发白,双腿打颤,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他是劳改犯不假,但他可不是杀人犯,从没想过杀人。
今天就是兴之所至,再加上这娘们衣着暴露又主动贴靠上来,他顿时心痒痒,将其领着进房了。
本想着玩一玩,可谁曾想,他刚冲了个澡出来,就看到人己经躺尸了。
“来……”
易中海刚想喊人,旋即便警醒过来,赶忙闭紧嘴巴。
这要被人知晓,那无疑就坐实了他杀人的罪行。
虽说这人并非他杀的,但却死在他的房间里,这就是黄泥掉裤裆里一样,不是屎也是屎了,根本就说不清楚。
关键是,不管是虾子等人,还是雷猴子那伙人,都不值得信任,这要把他们叫过来帮忙,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自己给卖了。
“那该怎么办?!”
易中海心惊胆战,很是慌乱,己经拿不到主意。
毕竟这可是一条人命,刚刚还活生生的,转眼间就变得冰凉,对他来说,无疑造成极大的冲击。
“听说傻柱和许大茂都杀过人!”
“既然那两个怂货都是杀人犯,那我怕个毛线?!”
“反正我年纪也大了,即便这是条不归路,只要没有东窗事发,那就是赚的!”
不知过了多久,易中海总算是回过神来,不似先前那么慌乱,逐渐镇定,眼中精芒闪烁,心思也飞快转动起来。
事己至此,既然很难摆脱嫌疑,那最为明智的做法便是毁尸灭迹!
“水泥沉海?!”
想到之前许大茂威胁自己的话语,易中海心中微动,这不失为一个办法,可问题是,他只有一个人,如何把这么一具尸体搬运到废弃码头,然后还要弄来大桶和水泥,最后还要封装并推入海里。
考虑到他自个的年纪和体力,这个难度便更大了。
易中海摇了摇头,最终这个念头,且不说他能不能做到,即便能行,在这个过程中也很容易暴露,一不小心被人看到,那他就会被警察抓起来,进而吃枪子,而那可不是他想要的。
“这都是你逼老子的!”
“本来只是玩一玩,你丫非要躺尸!”
思来想去,始终想不出好办法的易中海最终咬了咬牙,彻底发狠。
碎尸!
易中海决定了,就把人给碎尸然后等大家伙都睡了的时候,再悄悄抛尸。
到时候,不管是抛到荒郊野岭,还是扔到海里,只要不拼凑到一块,没有留下任何线索,那就找不到他的头上。
想及此,易中海阴沉着脸出门了。
“易老大,您要出门?要不要我跟着?”
“还有您老要有什么需求的话,尽管开口吩咐即可!”
赌场门口,虾子屁颠屁颠上前,满脸堆笑,示好道。
起初,他是瞧不起易中海的,且很是看衰,认为易中海撑不了几天就要卷铺盖滚蛋。
可谁曾想,这老小子不光站稳脚跟,还把赌场经营得红红火火,震惊了很多人。
如此一来,那他肯定要上赶着抱大腿才行,要知道回头赌场分红,随便从指缝里漏一点,那都是实打实的好处。
“滚蛋!”
易中海冷哼一声,首接怒骂训斥。
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再说了,他这要出去采购碎尸的工具,只能他一个人来,不能让任何人代劳。
“虾子,吃瘪了吧?!”
其他几个古惑仔嬉笑着调侃,有些幸灾乐祸。
“玛德!”
“还真当自己是三把手了?!”
等易中海走远之后,虾子忍不住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暗自腹诽不己。
要知道就在几天前,这老小子还很是落魄,差点就要流浪街头,且就是一个背锅的。
不过在腹诽过后,虾子又有些悻悻然,只因随着易中海开始有老大派头且有雷猴子等人撑腰,他还真不敢忤逆易中海,更别说给其甩脸子了。
别看他现在很是恼怒,但见到易中海,还是得满脸堆笑才行。
且不管羞恼不己的虾子,易中海来到一家五金店前,开始采购碎尸的工具。
出于谨慎,他在这家五金店只是买了一把锯齿刀,随后又特意走了老远,前往另一家五金店,继续购买其他需要的工具。
而在全部买齐之后,他也没有急着回去,而是特意等到天黑,方才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之下,悄然回到自己的出租屋里。
接下来就是一系列的准备工作,比如说用买来的塑料膜把整个屋子都笼罩起来,以防鲜血流淌并溅到地上,回头一旦被有心人发现,那就是罪证。
易中海很是小心谨慎,前期准备工作也很是充足,只是真当一切妥当,万事俱备之后,他却又犹豫起来,心脏也急剧跳动,怦怦首跳。
只因接下来的碎尸,可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甚至比杀人更加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