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贾易两家可以说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自易中海家那晚也遭遇“怪事”后,整个人都变得萎靡不振,仿佛被抽走了精气神,工作中频频出错,还被小组长臭骂了一顿;生活里也处处不顺,院里的刘海中和阎埠贵仿佛瞅准了他的落魄,三天两头跳出来,专跟他对着干。
自然而然,易中海整日身心俱疲,计划报复何雨柱的念头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每天过得是提心吊胆、浑浑噩噩,生怕老贾的冤魂回来找自已算账!
回想当年,易中海和老贾还是好兄弟,还都是厂里的优秀钳工,技术不相上下。那时,轧钢厂正在评选标兵,标兵不仅意味着荣誉,还有丰厚的奖金和晋升机会。
这天,老贾操作的机器突然不能正常工作了,易中海看到这一幕,心中竟涌起一丝不该有的念头,趁着旁人不注意,悄悄对机器的关键部位动了手脚,让故障愈发严重。
老贾焦急万分,反复排查却找不到原因,最终,在一次抢修机器时,由于易中海做的手脚,老贾不慎被卷入飞速运转的机器中,最终命丧当场。
后来,随着时间推移,易中海逐渐意识到自已的错误,内心充满了愧疚,觉得自已不该害了老贾,出于赎罪心理,这才一直这么照顾贾家,还收了贾东旭为徒,试图弥补曾经犯下的过错。
可如今,这一系列诡异的事接踵而至,易中海不禁怀疑,是不是老贾的冤魂回来索命了。
易中海整日惶恐不安,精神几近崩溃,每到夜晚,都不敢闭眼入睡,生怕一合眼,就看到老贾那满是怨恨的脸。
在这种恐惧的笼罩下,易中海开始频繁的在家里偷偷烧香拜佛,祈求老贾原谅,甚至还想去找所谓的“大师”来家里驱驱邪。
而另一边,贾张氏整天神神叨叨,也非要请大师来家驱邪祈福。
这不,在别人的介绍下,两人竟然在“袈大师”的地盘上碰面了。
两人碰面,皆是一愣。
易中海眼神躲闪,试图装作没看见贾张氏,可贾张氏哪肯罢休,扯着嗓子就喊:“哟,东旭师傅,您也来啦?看来您家也不太平啊!”
易中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嗫嚅着:“我……我就是来随便看看。”
贾张氏可不管这些,絮絮叨叨起来:“肯定是老贾心里有怨,这才闹腾呢!我就说,家里平白无故咋会出这些怪事。”
易中海听着,心里愈发发毛,低着头不吭声。
这时,袈大师迈着方步从内堂出来,身着一身怪异的道袍,手持拂尘,故作高深地扫了他俩一眼:“二位莫慌,想必是家中冲撞了什么,待我为二位细细查看。”
贾张氏急忙拉住袈大师的衣袖,着急道:“大师,您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啊!这晚上实在是太吓人了。”
易中海虽心有疑虑,但在恐惧的驱使下,也跟着附和。
袈大师闭目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此院阴气太重,尤其是你们两家,需做法七七四十九天,方能化解,不过这法事耗费巨大,需重金筹备。”
贾张氏面露难色,可一想到那些恐怖场景,咬咬牙
“大师,只要能解决,钱不是问题。”
“就是这四十九天太长了,有没有其他方法啊……”
袈大师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旋即恢复高深莫测的模样,缓缓开口
“办法倒也不是没有,只是所需费用更为高昂,且风险不小。”
易中海一听,忍不住问道:“大师,此话怎讲?”
袈大师轻甩拂尘,煞有介事地说:“若想缩短法事时长,就得启用强效的辟邪之物,此等宝物极为难得,且施法过程稍有差池,不但无法化解阴气,反而会激怒邪祟,招致更可怕的后果。”
贾张氏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带着哭腔说道:
“大师,您可一定要把控好啊,我们娘儿几个可经不起折腾了。”
袈大师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道:“放心,只要二位信得过我,严格按照我的要求准备,定能保全家平安。”
“不过,这费用嘛……得二百万!二位得先给我个准话。”
易中海和贾张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与挣扎。
最终,易中海咬咬牙说:“大师,只要能尽快解决,费用方面我们尽量筹措。”
袈大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点头道:“好,既然二位如此爽快,我这就回去准备所需物品,留下地址,明日午时,你们在家等候便是。”
说罢,转身大踏步走进内堂。
易中海和贾张氏望着“袈大师”离去的背影,心中虽仍有忐忑,但在恐惧的支配下,也只能将全部希望寄托在这位所谓的“大师”身上。
第二天中午,易中海特意请了一天假,和贾张氏早早便在家中等待,两人神色焦虑,不时望向门口。
午时一到,“袈大师”准时现身,身后还跟着两个助手,抬着诸多奇奇怪怪的物件。
只见袈大师一进四合院,立即换上了一身华丽怪异的法袍,头戴高耸道冠,手持桃木剑,大喝一声
“布阵!”
助手们迅速在院子中央摆上香炉、符咒、铜镜等物。
周围的邻居都一脸懵逼地在旁边望着,个个抓耳挠腮,搞不懂这出要搞点什么名堂……
“袈大师”围着法阵踱步,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他猛地将桃木剑插入地上的罗盘,大声喝道:
“妖孽现形!”
然而,院子里除了扬起的些许灰尘,并无异常。
易中海和贾张氏紧张地盯着,大气都不敢出。
袈大师眉头紧皱,故作凝重地说:“此孽障法力深厚,看来得出绝招了。”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个古朴的铃铛,用力摇晃,铃铛声尖锐刺耳。
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席卷而来,吹得众人睁不开眼。
贾张氏吓得抱住易中海,哭喊道:“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也面色惨白,双腿颤抖。
袈大师却镇定自若,高喊道:“莫怕,这是在与邪祟交锋!”
风停后,袈大师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说:“已将其重创,再施最后一道符便可大功告成。”
袈大师拿起一张符纸,另一只手却伸向了两人……
待将钱收入怀中,这才把符纸点燃放入香炉,随着符纸燃尽,袈大师长舒一口气:“好了,已彻底解决,今后家中再无祸患。”
易中海和贾张氏千恩万谢,待“袈大师”一行人离去,两人顿感如释重负。
何雨柱下班回家后听院里人说起“袈大师做法驱邪”一事,暗道可惜,这要当时去街道举报搞封建迷信,被抓现行,贾张氏和易中海不死也要脱层皮!
当即打定主意,往后隔三岔五还得给这两家再安排安排。
当晚,贾家又传出贾张氏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