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四合院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许大茂猫着腰,鬼鬼祟祟地又从后院翻了进来,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滴溜溜乱转,透着不怀好意。
趁着大家都在熟睡,轻手轻脚地往易中海家摸去,等到了易中海家窗前,许大茂贼兮兮地左右张望一番,确认没人后,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又狡黠的坏笑,从兜里掏出炮仗,就准备给这老家伙一个“惊喜”。
就在这时,肩膀突然被重重拍了一下,许大茂被吓得一激灵,惊恐地回头,以为被易中海抓了个现行,结果发现是好兄弟何雨柱。
许大茂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长舒一口气,小声埋怨道:“柱哥,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这次完了。”
何雨柱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凑近许大茂的耳边轻声说道:“大茂呀,哥心里明白,今晚这炮仗准是你扔的,这件事干得漂亮,就得治治那个老虔婆,把她家锅炸个稀巴烂,让她再敢作妖。”
许大茂回应道:“嘿,柱哥你可不知道,昨天晚上贾东旭跑到我家把玻璃给砸了,劳资不报复回来就不叫许大茂。”
何雨柱这才留意到许大茂手里的炮仗,两人心领神会地对视一眼,随即嘿嘿一笑,迅速点燃炮仗,朝着易中海家门口扔去,随后便拔腿就跑,径直回到了何雨柱家,将房门轻轻闭上。
屋里,易中海和李翠兰被门外突如其来的炮仗声猛地从睡梦中惊醒。
易中海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脸色阴沉,破口大骂:“又是哪个小兔崽子干的!深更半夜不让人消停!”
李翠兰也吓得不轻,紧紧裹着被子,声音带着颤抖:“海哥,这可咋整啊,真是缺德带冒烟啊。”
易中海一边匆忙穿衣服,一边咬牙切齿地说:“还能是谁,除了院里那两个刺头谁的胆子还敢这么大!这傻柱真是越来越不想话了,今天就说了他几句,还敢顶嘴了,这大半夜还敢来报复,真是欠收拾。”
李翠兰一听,忙拉住易中海的胳膊,“海哥,你可别冲动啊。
易中海挣开李翠兰的手,气呼呼地说:“我怕他们?我在这院里当了这么多年的一大爷,还镇不住这两个混蛋?今天要是不把这事弄清楚,以后我在这院里还怎么立威!”
李翠兰着急地说道:“人都没抓现行,傻柱肯定不会承认的,到时候你能拿他咋办?别到时候没把事儿解决,还惹得一身麻烦。”
易中海听了这话,脚步顿住,原本气冲冲的表情渐渐冷静了几分,回想起晚上和傻柱的冲突,那小子嘴硬得很,要是真没证据就冲过去,傻柱肯定会耍赖不认账。
想到这儿,易中海深吸一口气,缓缓坐回床边,闷声说道:“你说得对,是我太冲动了,我得想个周全的法子,不能就这么傻呼呼冲过去。”
何雨柱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和疑惑,“嘿,大茂,我还以为易中海那老头得立马杀过来呢,没想到屁事没有。”
许大茂撇撇嘴,“哈哈哈,估计是被咱们这一下吓懵了,不敢轻举妄动。”
何雨柱的脸色沉了下来,想到今天的遭遇就一肚子火,“今天可真憋屈,被贾张氏那老虔婆和易中海冤枉,还被臭骂一顿,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
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凑上前去,“柱哥,那咱不能就这么算了,得再想个招儿整整他们。”
何雨柱沉思片刻,一拍大腿,“有了!咱给贾张氏和易中海整点麻烦,让他们也尝尝被冤枉的滋味!”
许大茂眼睛一亮,“咋整?快说说!”
第二天,何雨柱和许大茂特意在胡同里晃悠,瞅准那个远近闻名爱搬弄是非的长舌妇就在不远处,便故意背对着她,一边慢悠悠地走着,一边看似随意地聊起天来。
何雨柱微微提高音量,脸上带着神秘兮兮的神情,“阎埠贵啊!你可听说了,咱95号四合院那管事的易中海,居然和同院的贾张氏有一腿!”
许大茂配合着露出惊讶的表情,“啊?海中兄弟,真的假的?这可太让人意外了。”
何雨柱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那还能有假?我可是听好多人说了,他们俩经常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碰面,眉来眼去的,可暧昧了。”
许大茂装模作样地咋舌,“没想到啊,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易中海,居然干出这种事。”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说得活灵活现,就像亲眼所见一般。说完后,俩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又闲聊了几句,便慢悠悠地走远了。
等两人身影彻底消失,那长舌妇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兴奋的光。
她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便像发现了天大的秘密一样,迫不及待地朝着人多的地方奔去,准备把这个“惊天大新闻”好好唠唠。
这名长舌妇迫不及待地凑到旁边的人跟前,压低声音却又难掩激动地说:“哎,你知道吗?我刚听说了个不得了的事儿!”
旁边的人被她这神秘兮兮的模样勾起了好奇心,忙问:“啥事儿啊?快说快说!”
长舌妇左右看了看,确保没人注意,才绘声绘色地讲起来:“就咱这附近95号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易中海,居然和同院那个贾张氏有一腿!这事儿可是我亲耳听到的,那两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这消息就像一颗炸弹,瞬间在人群里炸开了锅,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个胡同都在热议这件事。
而这事儿,也像一阵风似的,迅速吹进了95号四合院。
院里的人看易中海和贾张氏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怀疑和异样 。
易中海感觉纳闷,今儿下班走在路上总感觉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那些目光就像芒刺在背,几个平日里见面还会热络打招呼的老街坊,这会儿见了自已眼神都有些闪躲,匆匆聊上两句就找借口离开了。
易中海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寻思着自已最近也没干啥出格的事儿啊,怎么大家都这副模样?
回到四合院,这种异样的感觉愈发强烈,原本热闹的院子,在他出现后突然安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那眼神里夹杂着好奇、怀疑,甚至还有些不屑。
易中海忍不住拉住一个路过的邻居,皱着眉头问道:“我说,你们这都是咋啦?一个个看我的眼神这么怪,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那邻居眼神飘忽,支支吾吾地说:“没……没啥事儿,一大爷您多心了。”
易中海满心疑惑,慢悠悠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脑海里不断盘旋着刚才那些异样的场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