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说好的是来谈捐款的事情。
结果倒好,把他一个月的存货全捐给娄晓娥了。
此刻的娄晓娥,懒散的爬起身子。
这里的一切都要收拾干净不能让家里人知道。
娄晓娥刚起来,就听到吴妈回来的声响。
吴妈知道自已的谋划,不过没关系,她相信吴妈会替自已保密。
娄晓娥轻移莲步,缓缓地走出房门,朱唇轻启喊道:“吴妈!”声音清脆而又响亮。
不一会儿,只见一位面容慈祥、衣着朴素的老妇人匆匆赶来。
娄晓娥微笑着对吴妈说道:“吴妈,我这就要离开了,房间里那些洞房布置用的物品都送给您啦!”
吴妈听闻此言,先是一愣,随即便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
因为她心里清楚,这些东西可都是价值不菲呢!
这位吴妈可不是一般人,她可是自小看着娄晓娥长大的贴心老妈子。
如今娄晓娥即将远行,自然是想要送些珍贵之物给这个一直陪伴在身边的老人。
而且,这吴妈为人善良忠厚,向来只听从娄晓娥一人的吩咐,主仆之间感情深厚得很!
待将所有东西都交给吴妈之后,娄晓娥毫不犹豫地将这套承载着诸多回忆的房子转手卖给了自已的好友。
毕竟,她已经决定前往香江,开启全新的生活篇章。
临行前,哥哥也曾再三叮嘱过她,一旦到了香江,就别再回头。娄晓娥深知此去前途未卜,但她还是毅然决然地踏上了这条未知的旅程……
刚才运动完以后,王天南抱着她,说了很多关于出去投资的事情。
那个可恶至极的混球居然让她前往香江之后,详细地将应该如何进行投资以及哪些领域或者物品有可能赚取丰厚利润等一系列事宜,统统用笔纸书写了下来。
而且这混蛋写得还头头是道、煞有介事的模样,仿佛他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可以准确无误地预测到未来的发展趋势一般!
更过分的是,这个家伙竟然还特别叮嘱她一定要在 80 年代之前绝对不能返回。要知道,那可是好几十年以后啊
!哼,这个没良心的混球,难道是因为害怕她回到这里寻找金巧巧,所以才故意设下这样的限制条件,阻止她归来吗?想到这些,真是让人怒火中烧,气得几乎要炸掉了!
王天南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地回到家中,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床上,双眼紧闭,稍作休憩以缓解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疲劳。
夜幕降临之际,金巧巧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工作后回到了家。
她刚踏入家门,连鞋子都还没来得及换,便径直走向了坐在床边的王天南。
只见她伸出纤细而又灵巧的手指搭在了王天南的手腕处,开始仔细地为王天南把脉诊断。
片刻之后,金巧巧轻咦一声,面露疑惑之色道:“咦!今日这脉象怎会如此轻浮、虚弱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快把绷带给我解开,让我好好检查一下你那手术创口的情况。”
听到这话,王天南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暗自叫苦不迭。
哎呀妈呀,这下可糟了!只见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整个人显得格外的心虚与慌张。
然而,王天南毕竟也是经历过不少风浪之人,很快便强装镇定地说道:“媳……媳妇啊!真没啥大事儿,我今儿个纯粹就是太累啦。整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实在是太无聊了,所以我就寻思着出门去练练弓箭的射术,活动活动筋骨。可能是锻炼得有点过头了,这会儿才导致气血有些亏虚,只要好生歇息歇息就能恢复过来的,你别担心。”
说完这番话,王天南还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但那笑容却显得极为勉强。
金巧巧听了丈夫的解释后微微皱起眉头,心中隐隐觉得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但她转念一想,自家男人向来都是正直老实之人,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而且她一直坚信,比起那些文质彬彬的读书先生们,像她男人这种从战场上摸爬滚打归来的硬汉才更值得依靠,更能给予她满满的安全感。
想到此处,金巧巧暂时放下了心中的疑虑,决定先相信丈夫所说的话。
晚上金巧巧在上次娄家送的补品里找了点好东西炖了给自已男人吃。
其中还有鹿茸,这玩意大补。
一夜悄然过去,万籁俱寂,仿佛时间都凝固在了这静谧的夜晚之中。
当第一缕晨曦刺破黑暗,洒向大地时,新的一天开始了!
清晨的阳光柔和地映照在娄晓娥那娇美的面容上,她背着行囊站在家门口,眼中满含着对父母的眷恋和不舍。
娄半城和谭雅丽站在一旁,紧紧地注视着女儿,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疼爱与牵挂。
随着娄晓娥缓缓迈出脚步,逐渐远离家门,娄半城和谭雅丽的视线始终追随着她的身影。
看着儿女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道路的尽头,夫妻二人心中涌起万般不舍之情。
"雅丽,你怎么还哭了呢?孩子们长大了,总要出去闯荡一番的,以后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娄半城轻声安慰着身旁泣不成声的妻子。
谭雅丽用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哽咽着说道:"晓娥从小到大一直都没离开过咱们身边,我真担心她一个人在外头,没有我们照顾,会不会吃不好、穿不暖,能不能好好地照顾自已啊……"
娄半城轻轻地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宽慰道:"放心吧!有浩儿陪着她呢,浩儿这孩子懂事稳重,一定会把妹妹照顾得很好的,你就别太操心啦。"
听了丈夫的话,谭雅丽稍稍安心了一些,但那份担忧依然萦绕心头,难以消散。
两人只送儿女到楼下,没有出院子,这种离别点到为止最好。
此时,一辆崭新的小汽车停在了娄家门口。
在前排驾驶座上坐着的,正是娄家那位经验丰富的司机。
其实娄浩也是会开车的,只是此次兄妹俩要出远门,等会儿这辆车肯定无法一同带走,所以只能请司机来送行。
待两人在后座坐定后,汽车缓缓启动,沿着宽阔的街道向前驶去。
娄浩透过车窗,望着外面不断后退的景色,心中充满了豪情壮志,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在外面的世界里大展拳脚,闯出属于自已的一片天地。
然而,坐在一旁的娄晓娥却显得有些沉默寡言,她的目光同样落在窗外,但思绪早已飘回了那个温暖的家中。
对于从未离开过父母庇护的她来说,即将面临的未知旅程既让她感到兴奋期待,同时又不免心生怯意和留恋。
车子沿着道路一路疾驰而去。当路过王天南曾经英勇地解救过她的那片树林子时,娄晓娥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窗外,嘴角微微,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她深深地陷入了回忆之中,想起了那个令她心动不已的男人——王天南。
尽管他们之间无法长相厮守,但就在昨日,她毅然决然地将自已的身心毫无保留地交托给了他。
对于娄晓娥来说,这样做至少能让她给自已的感情画上一个句号,也算是对这段无果之恋有了一个交代。
然而,正当娄晓娥沉浸在美好的回忆里时,突然感觉到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
原来是坐在一旁的哥哥娄浩毫不留情地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脑袋。
“哎呀!哥!你怎么下手这么重啊?我的头都快被你打疼死啦!”娄晓娥捂着脑袋,满脸嗔怒地瞪着娄浩,心中又气又恼。
娄浩却一脸不以为意地说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人家早就已经结婚成家了,你根本就没有机会的。还是老老实实跟我一起去香江吧,那里才是属于我们的天地。”
说完,他还不忘白了一眼仍在生闷气的妹妹,似乎想要彻底打破她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哎呀!哥,你说什么呢!我只是觉得他这人挺好,没想过嫁给他,你是知道我的,我一直都很看好文雅一点的男人。”娄晓娥说这话的时候,是有些心虚的。
“嗯!妹妹你的眼光很好,以后找对象,就该找你哥这种文雅一点的男人。”娄浩摸着下巴,这么无耻的话说出来,居然一点都不心虚。
娄晓娥白了自已哥哥一眼,臭不要脸,拐着弯都要夸自已几句。
兄妹俩一路聊着天,来到了天津港口。
随后踏上去往香江的客船。
这一去,两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王家那宽敞而宁静的院子里,此刻只有王天南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他默默地凝视着远方,心中暗自思忖:“她应该已经离开了吧!”想到此处,他不禁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心头的一块巨石终于落了下来。
然而,一想起那秦淮茹,王天南的眉头又紧紧皱了起来。
这个女人让他陷入了极为尴尬的境地。
如今的他,留在家里怕出事情,但要想就此离去,似乎又有些不妥当。这般左右为难的处境,着实令他感到无比难过。
更为棘手的是,秦淮茹一直为他坚守着贞洁之身。
这本应是一件让人感动的事情,可对于王天南来说,却成了最为沉重的负担和困扰。
他实在猜不透,这个女人究竟还在等待些什么呢?
难道是盼望着他与金巧巧之间出现婚姻裂痕,然后趁机取而代之吗?
可是,王天南心里清楚得很,他和金巧巧的感情还算稳定,离婚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面对如此复杂纠结的局面,他只觉得心烦意乱,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了。
今天上午,王天南啥事没干。
于是就去找赵刚。
赵刚住在军区大院。
平时特别的忙。
他是打了电话,确定对方今天在家休息才上门拜访。
来到了赵家大门口。
王天南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地抬起手,屈起手指,敲响院子门。
“咚、咚、咚……”
不一会儿,只听得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一个面容和蔼的阿姨从里面探出头来,满脸疑惑地上下打量着站在门外的王天南,开口问道:“请问您是哪位?来找谁呀?”
王天南连忙露出礼貌的微笑,回答道:“阿姨您好,我叫王天南,今天特意前来拜访赵刚先生。”说完,他将赵刚给他的家庭地址单子给阿姨看。
阿姨接过纸条看了一眼,随后打量了一下王天南。
接着她让王天南稍等片刻,便转身走进屋内去通报主人。
过了一小会儿,就听见屋里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和急促的脚步声。只见赵刚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一看到门口的王天南,立刻喜笑颜开地迎上前去,热情地说道:“天南!你来啦!哈哈,快快快,别在外面站着了,赶紧进屋坐坐……”
“好嘞!”王天南笑着应了一声,便跟随着赵刚一同迈进了这座神秘而又温馨的宅子。
军区大院里的房子还是很不错的。
这是一座别致的两层小楼,周围环绕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
走进屋内,只见各种家具摆放得井井有条,一应俱全。
客厅里摆放着柔软舒适的沙发和精致的茶几;
不仅如此,这里甚至还配备了一台私人电话机,要知道,在那个时代,电话可是极为罕见且昂贵的通讯工具。
此外,房间内还摆放着几台电风扇,角落里放置着一台收音机,闲暇时光可以收听来自世界各地的新闻和音乐节目。
在五十年代这样物资相对匮乏的时期,能够拥有这些物品的人必定是非富即贵,需要具备相当高的身份地位才行。
两人缓缓地坐下后,那位一直负责照料赵刚日常饮食和生活起居的阿姨,面带微笑从里屋走了出来,她的手上稳稳当当地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茶杯精致小巧,杯中的茶水色泽清亮,香气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