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轮到了叶青青,双手拿着大会派发的材料,只有炼丹炉和一堆灵草,开口提醒:“这位师弟,我还需要一罐灵火。”
派发材料的是一位天荃宗的师弟,听到叶青青的话愣了一下,“这位师姐,您的名字是?”
“天水宗,叶青青。”
这位师弟拿起名单查了一下,十分惊讶,天水宗,叶青青,水木双灵根。
水克火,木生火,居然有这样的人来参加炼丹赛?
一边惊讶地看着叶青青,一边马上拿了一罐灵火递给叶青青,“不好意思,师姐,这是灵火,您拿好。”
叶青青:……
有必要用这么惊讶地眼神看着她嘛……
拿着材料走到她的座位上,开始研究起来。一个普普通通的青铜炼丹炉,如果控制不住灵火容易产生爆炸,一堆乱七八糟的灵草,完全看不出来要炼什么丹药,看来也是要选拔出能分辨灵草的丹修,一罐普普通通的灵火。
看样子是要求参赛选手使用普通材料来炼制出中品丹药,抛弃技术外,其中不同之处就是各弟子的火灵根,这比赛对于没有火灵根的叶青青来说难度很大。
无奈地趴在桌子上,生无可恋,她本来还想着能不能好运一点能挺进决赛,没想到可能连初赛都过不了。
不久,各参赛弟子入座,前方有一个台子,上面坐了五位长老,是这次比赛的裁判。
中间的长老展开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大大的三个字回元丹。
“各弟子注意,这次比赛的题目是回元丹,但不是要求大家一定要去炼固定配方的回元丹,而是大家可以使用不同的灵草,炼出具有恢复灵力效果的丹药,其中不论可以恢复多少灵力,中品以上即可通过初赛。
比赛时间一个时辰,现在开始比赛!”
听到这个要求,叶青青:???
想要参赛弟子不利用固定配方就炼出恢复灵力的丹药,还只有一个时辰,你们这些长老可真有想法。
意识到这次比赛的目的是选拔出天才型选手的,叶青青更加兴致缺缺。
与其它打了鸡血似的在一堆灵草中挑挑拣拣的弟子不同,叶青青先把回元丹固定配方要用的灵草挑出,塞到炼丹炉里,就把灵草堆到一边。打开灵火罐开始用灵力控制灵火。
与别的弟子不同,她要先适应灵火,才能炼丹,不会把时间浪费到挑选灵草的时间上。
直到叶青青能够控制罐灵火后,才开始把灵火放到炼丹炉下方,开始炼丹。
殊不知在台上五位长老的眼中,叶青青成了十分显眼的存在。
一个时辰后。
“停,比赛时间到!!!”
众弟子停下手中的活,纷纷拿出炼制的丹药。有懊恼的,有骄傲的,有神色镇定的。
五位长老看着台下神色不同的弟子,笑了笑,他们这次的比赛要求,不仅仅是要挑出天才,也是为了刷下对自已能力不清晰的弟子。
许多弟子听到只需炼制出有回元效果的中品丹药后,觉得这个要求很简单,然后把时间放在了挑选灵草上,企图炼制出一颗能一鸣惊人的回元丹。
最终或许是因为时间不足,中途加大灵火导致丹药不成型或者满是杂质,又或许是灵草的搭配不均,属性相冲突而没有恢复灵力的效果。
五位长老走到弟子的桌子前,一一评价。
“下品。”“下品。”“不成型。”“下品。”“中品。”……
听到这些评价,叶青青难以置信,本来就不是一个很高的要求,只要按配方来挑选灵草,再正常炼制就能达到要求,居然有这么多弟子掉进坑里了!
五位长老来到叶青青的桌前,“中品。”
叶青青满意,以她的技术用上普通的炼丹材料,炼出来的就是中品丹药,看来这几位长老十分公平。
这个评价让众人哗然,她一个不是火灵根的人居然晋级了!
“我不服,她用的是大赛发的普通灵火,凭什么能晋级!”“我也不服。”“她肯定是作弊了。”
听着众弟子此起彼伏不服的声音,一位长老忍不了,用威压压制,“闭嘴!”
被压制住的众弟子,包括叶青青,感受到一股恐怖威压弥漫在空气中,吵闹的众人被扼住喉咙,安静了下来。
明明什么都没做就被连累的叶青青:……
一位看起来眉清目秀十分温和长老开口了:“我们五位在台上一直观察大家的行为,这位女弟子并无作弊的举动,而且你看看她炼制出来的回元丹,是不是按固定配方来炼的,看看她炼出来是什么品质,你们炼出来的是什么品质,还有脸不服?”
众多弟子看着叶青青的回元丹,确实是中品,纷纷闭嘴。
叶青青向五位长老行了一礼:“多谢五位长老为弟子说话。”
接着五位长老继续评价,最终在一百多人参赛情况下,只有二十一位弟子晋级复赛。
不禁暗暗庆幸,还好自已足够理智,不被这些老家伙忽悠走。
不过在接下来的复赛中,要求弟子炼制出一颗清心丸,品质为上品。
果不其然,叶青青被刷掉了,晋级决赛的只有六位弟子。
以叶青青的技术,她想要炼出上品丹药就不能用普通的炼丹炉。而优秀火灵根可以突破炼丹炉的限制,炼出上品丹药。
收拾材料,把材料和丹药还给主办方,走到观赛区坐下,她对于谁是第一名还是很感兴趣的。
“喂,你别坐这里。”
有人找她茬?
“为什么不能坐这里?你是不是刚刚没进复赛心有怨恨来找我茬?是不是对长老的评价不满意?是不是看不起我啊?你信不信我去告诉长老啊?”对着出声的弟子一顿突突突,完全不怕把事情搞大,惹得坐在附近的弟子都看过来。
感受到众多人的目光,大概到底是不敢反驳比赛结果,这不是当众打天荃宗的脸吗,天荃宗的弟子会放过他。也不敢再惹叶青青,谁知道这个女人还能干出什么事。
长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说兴致怏怏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