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师兄被这么一说,想起来了,直接双手捂头开始尖叫了,“啊!十危塔!当时我还把十危塔的得到的东西全给你了!”
当时他明明离十危塔第十层还有两步之遥!那不就是说他离缚妖索的制作图纸只有两步之遥吗!
叶青青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翟师兄你这话说的,那些东西明明是你欠我的。”
任子冀也忍不住白了翟师兄一眼,“翟师兄你够了,你又过不了,我看这图纸注定是叶师妹的。”
十危塔是他自已亲身经历过的,过不了就是过不了,现在后悔也没用。
翟师兄很伤心的捂住心口,欲哭无泪。
任师弟难道就不觉得可惜的吗?
冷傲霜没参加过雾凇秘境,不知道什么十危塔,不过她对叶青青所说的图纸很感兴趣,“叶师妹,也就是说,你拿到了制作图纸?那是不是做出了很多平替版?”
叶青青老实地点了点头,反正宗门内部也已经知道了她有这样一个法器,此时告诉他们也无妨。
得到了答案的三人,连忙把一条缚妖索收了起来,动作快得叶青青还以为自已出现了幻觉。
任子冀眼中有些跃跃欲试,“叶师妹,你说,我们要是拿着这缚妖索去大街上,能不能把隐藏在我们身边的妖族给收进去,那样不就轻而易举地把妖族找出来了吗?”
叶青青:……
她看了看已经兴奋起来的三人,忍不住泼他们冷水,“你们这样做,可是找不到失踪的妖族的,据我的了解,那些妖族嘴硬得很。”
翟师兄:“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明天就去大街上溜达溜达,我就不信找不到一只妖族。”
冷傲霜也连忙点头,表示赞同。
叶青青撇了撇嘴,无奈地看着三个拿到了新玩具的宝宝,算了,随他们去吧。
“行了,随你们便。哦,对了,提醒你们一句,如果你们遇到了这些颜色的小动物,也别放过了。”叶青青指了指桌面上的几撮毛。
任子冀一说起正事,就不犯浑了,“叶师妹,你是说他们可能化成妖兽的形态混进了白鹿城?”
叶青青点了点头,“这只是我的猜测,因为各个客栈那边的说法都是一致的,并没有看见可疑人士进出过,所以我怀疑他们是用妖兽形态溜进的客栈。”
冷傲霜右手托着下巴分析,“确实是有这个可能性,但他们是怎么把已经昏迷的人无声无息地给运出客栈呢?”
叶青青面露苦涩,闷闷不乐地说,“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一点,反正你们多注意一下那些可疑的小动物吧。”
三人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而且任子冀察觉到了叶青青的情绪好像不太好,率先提出了离开,其他二人也紧随其后。
叶青青不知道的是,得到了缚妖索的三人,一回到房间就把缚妖索拿了出来,开始研究用法,兴奋地一夜未睡。
————
第二天早上,叶青青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少年形态的玲珑和灵墨,一兽一人坐在桌子面前,研究着那些毛发。
叶青青十分好奇,“玲珑,你干什么呢?”
“主人,我发现这些毛发,都是同一个种群留下的。”
叶青青挑了挑眉,“怎么说?我看它们的颜色明明有所不同。”
玲珑:“颜色不同,可能是从不同部位掉下来,但它们的味道是很相似的。”
灵墨:“对!味道是一样的,我很确定哦。”
叶青青并不怀疑他们说的话,“种群?那就是团体作案?”
玲珑:“对,我是这么认为的。”
叶青青想了想,又躺回床上摆烂了。
玲珑:???
“主人?”
“别吵,我在思考。”
叶青青声音不小地发问,“你说,有什么办法能把他们的老巢找出来呢?”
既然是团体作案,正常来想,那些失踪修士应该是被关在他们的老巢。
玲珑:……
他只是一条龙,还做不到像人类一样思考解谜破案!
无法解决叶青青的问题,玲珑连忙钻回了神兽袋。
而躺在床上思考的叶青青,想了半天也没想想出什么好法子,就在她摇摆不定,考虑着要不要寻求散修联盟的帮助时,任子冀敲响了她的房间门。
“叶师妹!叶师妹!你在里面吗?”
任子冀的语气有些急,叶青青连忙跳下床,把灵墨塞回神兽袋,打开房门,“任师兄,你怎么了?”
任子冀气喘吁吁,大口喝了两杯茶之后,才说,“呼!你不知道,我刚刚在城南那边,遇到白娇娇了!”
叶青青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遇到就遇到了呗,怎么,你还怕她啊?”
任子冀露面容扭曲,“怕啊,你不知道,她简直有病,见到我就哭,大街上的那些修士全都在看好戏,把我当成了辜负她的贱人,都在拦我骂我呢!”
叶青青震惊地张开嘴,“那你把她甩掉了吗?”
任子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没有,她像块狗皮药膏一样,甩不掉。不过你放心,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这家客栈老板已经把她拦在外面了,进不来。”
叶青青:……
居然连白娇娇都甩不开,你是不是太弱了点?
再说了,她要是一直在客栈外面不走,我们也不出去啊!
一想到他们已经被白娇娇盯上了,叶青青就一阵头痛,揉了揉太阳穴,“慕容肃呢?他媳妇满大街发疯,他不管?”
任子冀摊手,“我没瞧见慕容少宗主。”
“那她追着你哭什么?”
“我怎么知道啊,简直有病!”
叶青青深吸了一口气,一打开窗户,就听到了白娇娇那如泣如诉的哭喊声,再探头一看,只见白娇娇一席白衣站在客栈门口,泪如雨下,娇柔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似乎随时都会倒下一般,更显其楚楚可怜、弱不禁风之态。
任子冀也靠近窗户,指着外面的白娇娇,“叶师妹,你看吧!你说她莫名其妙地发什么疯,我现在终于感同身受了,原来被她贴上来的感觉如此不好,烦到你简直想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