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就这么当他们走,那刘备肯定不会回来了。”
何苗逮着机会,就进谗言。
他不在乎刘备。
在乎的是何咸,绝对不能离开。
刘怅哪里会不明白他的小心思,道:“孤说了放他离开,怎么你想让孤失言?”
“臣不敢。”
何苗因为这件事,已经被训斥两次了。
心里是既开心,又遗憾。
刘怅真的连何咸都愿意放过。
自已只要抱紧这个大腿,就能苟活,还能保住富贵。
遗憾的是,没能趁机杀了何咸这个小兔崽子。
何咸逃走了,何进那些余孽,一大部分都不会投靠自已。
尤其是老家那些祖产。
“你最好祈祷何咸活着返回南阳,不然孤拿你是问?”
“啊?”
何苗一愣。
他活不活着返回南阳,跟我有毛关系?
“啊什么?要不要孤说第二遍?”
“臣不敢。”
何苗一咬牙道。
刘怅说完,大步走进将军府,
“叔达兄,侯爷是想借何咸告知天下,侯爷不是疯子,更不是十常侍的傀儡你能明白吗?”
曹操拍了拍何苗的肩膀。
何苗点头,又摇头道:“可这小子是何进的长子,万一被人蛊惑造反,这不是给朝廷添乱吗?”
“有人造反,才有军功,叔达兄,你不想更进一步。”
曹操猜透了刘怅的心思。
如今天下钱粮大部分在士族手里。
想要中兴大汉,就得对士族出手。
造反,不就是最好的借口。
何苗浑身一颤,这不是放虎归山,而是养寇自重。
故意借何咸,打击何进余孽,乃至他们背后的世家大族。
大皇子,果然够阴。
怪不得何进跟何皇后斗不过刘怅呢?
不够阴呀!
“我这就派人保护何咸。”
“这就对了。”
曹操点头。
……
“快,快拦住她。”
一队甲士押着一堆妇女慢慢的走出来。
忽然一个女子跑出来,径直撞向一旁的大树。
“快拦住她。”
何苗也跟着大喊。
几个甲士疾跑过去。
女人见撞不倒大树,于是跑向刘怅。
“贱人敢尔,你若冲撞侯爷,尹氏必然为你陪葬。”
何苗大喊。
女人脚步一顿,看着刘怅,任由甲士把自已按住。
尹氏?
刘怅忍不住多看一眼。
真是如花似玉的年纪。
水嫩嫩的瓜子脸上充满胶原蛋白。
因为剧烈跑动,小脸白里透红。
大大眼睛,长长的睫毛。
樱桃小嘴红彤彤的特别的。
“二叔,看在我是何氏儿媳份上,杀了我吧!”
尹氏颤颤巍巍的道。
眼泪如珍珠一般落下。
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这里是侯爷做主,我可决定不了你的生死。”
何苗说着看向刘怅。
曹操也忍不住多看几眼。
何进这几年如日中天,选儿媳妇那比选妃还要严格。
尹氏,素有京城美人之称。
今日一见,果然不错。
“侯爷,既放了何咸,不如把尹氏也放了。”
曹操劝道。
刘怅听到忍不住多看了曹操一眼,怎么曹贼瘾犯了。
“侯爷,我觉得放了何咸,就不能再放尹氏,如果都放了,谁还会顾忌皇权,不如发至宫中为奴。”
何苗偷偷瞧着刘怅脸色,慢慢道。
“你看着办吧!”
刘怅现在没心情搞女人。
何况尹氏满脸稚嫩,一看就是刚及笄不久。
美则美矣!
还不够有女人味。
他现在有些理解为什么曹操爱了?
成人的味道。
不要多想,这个世道成人不会超过三十岁。
三十岁后,那真是豆腐渣了。
刘怅之所以留在这里,就是想要何进的财富。
宫中很缺钱,何进身为大将军数年,积累的财富可不是小数。
“侯爷,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刘玄德未必会回来了。”
曹操看着天色快亮了忍不住劝道。
“嗯!再等等。”
“赵侯快回来了,我们天亮就得出城。”
曹操接着劝道:“您怎么也得休息会儿?”
“孤不困。”
刘怅这句是实话。
一个人以一已之力扭转乾坤,谁能做得到。
刘怅荷尔蒙爆棚,根本不困。
何苗趁机道:“侯爷,臣知晓尹氏善按摩,不如让她伺候您休息一下。”
“这怎么可以?”
曹操蹙眉道:“侯爷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何苗嘿嘿一笑:“尹氏父亲、兄长都看着何进飞黄腾达,他们要想不被诛灭三族,全靠侯爷。”
刘怅顿了顿道:“孤想洗个热水澡。”
“喏,臣这就去安排。”
何苗喜滋滋的道。
曹操也没再劝。
刘怅跟着何苗来到一间偏殿,很快就有人弄好了热水,还洒了花瓣。
刘怅自已脱了衣服,坐了进去。
热气腾腾,闭上眼,靠在浴桶上。
紧绷的神经这才慢慢的舒缓下来。
一双小手忽然摸上刘怅的脑袋。
刘怅猛然回头,就看到一张娇羞可爱的脸。
正是尹氏。
“臣妾该死,惊扰了侯爷。”
尹氏已经知道刘怅的身份,赶紧跪下求饶。
刘怅一眼扫过去,才发现她只穿着一层薄纱跟里衣。
人虽小,可胸怀很大。
童颜巨如,不外如是。
“何苗告诉你,孤的身份了。”
“喏!”
“起来吧!只要你好好做事,孤是不会为难你跟你的家族的。”
“多谢侯爷。”
刘怅再次躺在浴桶上,尹氏站起来,把刘怅脑袋放在自已的胸怀里,一双小手轻轻的按着。
刘怅慢慢进入放松状态,竟然睡了过去。
“踏踏踏!”
一阵脚步声响起。
刘怅猛然惊醒,他竟然睡着了。
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自已的脑袋,还在。
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还是在大汉?
“侯爷,侯爷,您怎么了?”
尹氏赶紧道:“可是臣妾用力过猛。”
“没有,孤睡了多长时间?”
“大概半个时辰左右。”
尹氏看了看熏香道。
“侯爷,侯爷,大喜。”
这时候外面传来曹操的声音道:“赵侯回来了,就在府外。”
“好,服侍孤穿衣服。”
刘怅看着尹氏仔细的帮自已穿衣服,忍不住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脑袋,道:“孤刚才睡着了,你有没有想过杀了孤?”
尹氏道:“侯爷,女人不过是男人争斗的胜利品,何氏败了,妾就是侯爷的。”